司机笑道:“肯定,还要有本事吧,像老板和寸馨小姐结婚,以后生意更蒸蒸日上。”
马屁拍到位。
秦知阙这次终于朝他看来:“哦?是吗?你们怎知道我结婚了?”
司机愣了,这件事全港媒都报道,他说:“新闻都是,老板没看见吗?”
秦知阙说:“倒是没留意八卦杂志,我太太爱看一些。”
司机忽然有些揣摩不清老板用意了,只是面上乐呵呵道:“老板和夫人感情很好啊。”
秦知阙又问:“你怎么看出来?”
司机开始“少年聊发老夫狂”,抓了把头发道:“昨晚送太太回家,她说以前觉得结了婚就是整天跟那些太太们玩,没什么意思,现在发现,结婚了也有结婚的好处。”
秦知阙瞳仁微动:“这几日辛苦,到人事领带薪假期,去找个女朋友谈谈,当是我送你的喜糖。”
司机顿时受宠若惊:“我昨日已经领到老板发的喜糖了!”
秦知阙没有让他再表忠心,而是微阖眼眸不语,等车身绕过路口,停驻在花园前。
馨园,心愿,为这个园名,他头一次花了心思。
她会怎么“泻”他?
路灯盈盈泻下月光。
秦知阙迈上主宅前的楼梯,目光自然抬起扫过门楹,却不见牌匾。
意识里覆上一层疑惑,逋绕进屋,便看到厨房里忙碌的几道身影,今日吩咐来的一批人,如今留下了几个,看来寸馨挑选过。
此刻纷纷唤他“先生”,秦知阙开口问:“太太呢?”
“在楼上,说是有些不舒服,已经吃了晚饭休息了,先生,这是太太今天安排的菜单,给您备的晚餐。”
秦知阙听到寸馨说不舒服,凝眉吩咐:“这里不必忙,去休息吧。”
语罢迈腿往楼上的主卧走去,脚步与木质地板相敲,响起步履匆匆声。
手也未敲门,径直推开进入。
抬眼便见寸馨梳着长发靠坐在床头,面色沉静地翻书。
清冽如古木般的气息落来,寸馨看见一道大掌压在被面,下一秒,额头覆来一掌温厚。
“不舒服?”
他语气沉沉地落,寸馨“嗯”了声:“被某人弄的。”
话里的“某人”,秦知阙听得懂,逋要坐下,又想起寸馨不允许外衣沾床,遂俯下身,左掌撑在床头问她:“昨晚我只手指进去揉了,如何弄得你虚弱?”
“啪!”
寸馨将手里的书阖上,秦知阙瞥了眼——《基督山伯爵》。
寸馨说:“你就是高兴时逗逗我,昨晚我的话都没听清楚!”
“我说了不助你晋升么?你现在名誉上不止是我太太,还是我秘书,往后项目落地,进港商会如履平地,会长之位我也会为你谋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