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阙左掌撑在床尾柱的顶端,膝盖抵上了床,另一道手绕过寸馨的腰,气息就贴着她的发梢落:“双手搂紧了,一会别推下床。”
床尾的一角,寸馨的前面是秦知阙,后面是凌空的床边,她吓得指尖划过他的胳膊,结实得发硬:“秦知阙……秦知阙……你别再靠近……我真的会掉下去……”
寸馨轻轻颤颤,他俯下身:“bb汗太多了,就是这儿,抬一下,老公现在给你擦着,感到清爽些了么?”
寸馨后脊背绷得像一张弓,生怕摔下了床,双手那样紧地搂住了秦知阙的脖颈,他说的话都是骗人的,这样热的时刻,汗只会越涌越多,他还非要这样抱着坐在一起,黏得仿佛肌肤都生在了一块。
摇头,她只能摇头。
理智如今只能暂存一丝控制大脑。
男人健硕胸廓震动她娇贵的心脏,言语上反而对她有了些耐心:“阿馨的「公道」真是狭隘,不过也只有老公才能疏通这条道,令你明白以后但凡不合你心意,大可直说,为什么要吵架?”
不过是一个门牌的事,寸馨埋着头,忽然“嗯”了声,他吻了下她软发,说:“既然你认为「馨园」二字寓意私密,以后就挂在你房门上,只由我进出阿馨的小花园便是了,别生气,好么?”
“嗯……”
他对她的懂事感到欣慰,不免又出力嘉奖:“新宅还得再取个名字,既然房产交由你打理,总得与你有关。”
寸馨仍不说话,他又鼓励一番,掌声”啪啪”做响,提醒着她,寸馨才被逼着哭哭啼啼了句:“想不出来……”
秦知阙气息将她下巴往上一挑,热浪朝着她溢汗的精致锁骨里泻:“bb想不出来,先生也想「不出来」了。”
第86奔
有钱人玩的花样多,寸馨最应该知晓这个真理,可她却以为秦知阙是例外。
于是同样陷入爱情的误区里:他和别人不一样。
以前她也以为自己不一样,现如今竟会在性里上瘾,低级的、低俗的乐趣操控着她的理智与身心,沉沦是每夜的游戏。
她已脱去了一层水,身上黏黏稠稠的,像躺进了热带雨林里,回归到了原始的动物行径,唯一娱乐之事是与爱人交欢。
可一到天亮,光明照进来的时刻,禽兽又会披上衣冠楚楚的皮囊,寸馨窝睡在床上,迷糊的视线里,看着他穿西裤。
裤腰挤过胯,最后顺了上去,黑色的装束最能掩盖一切,他走过来亲吻她的额头,说:“早安。”
寸馨的手腕被他摸索着,上面的红痕早已散去,最重的是她的右脚踝,他昨日用领带牵扯,另一端就系在他的手腕。
她的目光不由落向了男人的左腕,白色衬衫套了上去,遮罩了痕迹。
“不可以捋起袖子。”
她嗓音有些哑,说完就背过身去,继续睡了。
秦知阙站在她身后的床边,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好似打赢了一场胜仗,哪怕太太没一句好话,他依然觉得,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