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触碰到温热的肌肤,忍不住缩了缩,在摩拉克斯的脸颊轻轻划过。
丹栀缩回手,背到身后。
他忍不住问:“你是变。态吗?!”
哪有人上赶着让别人惩罚的?
被摩拉克斯这么盯着,丹栀觉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摩拉克斯非常装模作样地说:“丹栀,面对你我没办法冷静。”
冷静?
祂的字典里有这个字吗?
丹栀觉得摩拉克斯简直赖皮。
“你快把这个东西收起来!”他指着摩拉克斯手里的皮鞭。
这种东西……祂竟然就这样拿出来了?
如今的丹栀可不是以前什么都不懂的人,梦里的花样里头,摩拉克斯就玩过这个!
祂叫得可起劲了!
一开始丹栀还以为真得很疼,打了几下就心疼没动了。
后来他才知道,这东西只是容易留下痕迹,对摩拉克斯就像挠痒痒一样。
于是,丹栀便想起自己之前对摩拉克斯的“惩罚”。
不会那个时候…摩拉克斯也一点都不疼吧。
他竟然还自作聪明,拿东西绑了摩拉克斯。
丹栀恨不得找个地给自己挖坑埋进去。
摩拉克斯很听话的收起来了。
祂问:“那要别得惩罚吗?搓衣板和榴莲这些,我都可以的。”
丹栀震惊到接近失语,很像拽住摩拉克斯的衣领——可惜身高不允许——摇醒祂:你做这种事情是没有用的!
他不是那种旁人吃点皮肉之苦就心软的人。
记忆多的好处就在于——丹栀已经见过了更加血腥残暴的场面。
对于医士来说,救不了人是很正常的事情。
就算是长生种,也没有例外。
帝弓的威光之下,偌大的方壶被削去半个,他的同族们永久的失去了生命;整个战场——不论是死是活,最后都化为宇宙间的尘埃。
心爱之人受伤,丹栀自然会心疼。
可若是早已知道对方的身体情况,知道这东西只是挠痒痒呢?
顶多就是看起来“屈辱”和“疼”。
“你跪了也没用,”丹栀深吸一口气,指向空地,“我最后再说一次,我这几天不想看见你。”
“要是再来,我们之间就没有一点可能了。”
是,他还爱着摩拉克斯。
可这不代表他会轻易原谅。
爱不是欺骗的借口,也不是原谅的理由。
丹栀看着摩拉克斯离开,才去找了归终。
他当时只是想看看外面的情况,压根没想出去,没想到摩拉克斯一个拉扯,丹栀没带解法就出来了。
现在好了,他进不了洞府了。
丹栀又给摩拉克斯记了一笔。
他从归终哪里拿到解法后,潦草的洗漱一番才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