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栀没有反驳祂的称呼,踮起脚,在摩拉克斯颊侧轻啄一下。
“那这就是胜利的奖励。”
丹栀做完这一套下来,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他看着这边人来人往的人群和面带揶揄的托马,只觉得一阵缺氧,手开始发。抖。
他在做什么啊!!!
丹栀两眼一黑,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周围没有洞,倒是摩拉克斯伸手把他抱在怀里,不让那些目光在他身上停留。
祂抱得很紧,手臂上是肌肉仿佛都在兴奋的颤。抖,像是粗粝的指腹隔着衣物,在丹栀身上按。摩。
丹栀有种掩耳盗铃的感觉。
可他也不是很愿意去面对那些目光,索性动了动,让摩拉克斯背自己走。
抱的话,太羞人了。
还是背吧。
摩拉克斯将摩拉收起,微微俯身,把丹栀背起来,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才放下。
期间,祂将包里的头纱拿出来,问丹栀要不要遮一遮,反而被丹栀锤了一下头,说祂想得美。
两个人弄出了逃婚一样的气势。
久岐忍示意荒泷一斗回来。
她看着嚷嚷着还要找摩拉克斯斗虫的老大,心里一阵疲惫。
也不知道这回的委托费能不能到手。
被丢下的托马看了场好戏,贴心地拍拍久岐忍的肩膀,“你放心吧,这位雇主出手可大方了。”
言下之意便是,丹栀会按照约定给医药费。
久岐忍看着输一碗面摩拉就蔫巴巴的老大,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阿忍——我的武士昨天还赢了那只瘦瘦弱弱的鬼兜虫——怎么这回还输了——”荒泷一斗没那么在意摩拉,只要够吃饭就行,不够了再去打零工。
他在意的是,自己的鬼兜虫竟然输给了手下败将。
可恶,这个人一定是一个鬼兜虫专家。
在他的手下,这鬼兜虫竟然能完美发挥自己的优势,把自己无往不利的武士给打败了。
他一定要学会对方的技巧!
荒泷一斗目光灼灼,“阿忍,这个委托可以重复做吗?我还想——好痛!”
久岐忍一听自家老大还想和人家魔神斗,急得一个拳头打了上去。
随后她冷酷地说:“不行,这是一次性的委托。”
她看着荒泷一斗大失所望的表情,为怎么和对方解释发愁。
老大是个不管对方身份的性格,万一……
这么想着,她立刻说:“老大,拿到这笔经费后,咱们荒泷派出国团建吧。这笔摩拉够咱们转十轮七国了。”
——按照荒泷派平日花销来算的话。
这么一说,两个小弟又有了存在感,拉着荒泷一斗聊先去哪个国家。
荒泷一斗被新鲜事吸引了注意力,也就没那么执着了。
另一边,摩拉克斯带着丹栀来到僻静处后,把人放下来。
刚刚转身,祂胸口的领结就被扯住,和刚刚只是一点涟漪的轻啄不同,这回像是花上的露珠坠。落,落在摩拉克斯的唇上。
丹栀一手扯着祂的领结,一手勾着祂的脖子。
他似乎有些羞涩,动作张狂,眼睛却闭着,浓密的睫毛不安稳的颤动。
摩拉克斯伸。出手,撑住丹栀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