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雪臣这个狗东西,怎么做了女子,如此会勾引人!
被吻得气喘吁吁的甘棠好不容易喘口气儿,被他用幔带缠住手腕。
他轻吻着她的耳朵,“你还不会,我教你。”
自己的身体自然知道要如何取悦。
毫无招架之力的甘棠半阖着眼睫,扶着他的腰,任由他为所欲为。
很快地,甘棠便把自己的魂儿丢在他身上。
待心跳平复些,她偷偷觑了一眼“娇弱无力”的顾雪臣,耳根子烧得滚烫。
竟然还不到两个水刻!
她实在太丢人了!
他像是知晓她在想什么,道:“头一回都这样。”
“那你头一回怎么不这样,”她咬着被角,随即瞪大眼睛,“你同我不是头一回!”
他竟然还有过旁的女子!
可她嫁进来以后,从不曾见过他与那个婢女亲近过,贴身服侍的也只有青槐一人。
“胡说什么,”他偏过脸去,声音也小了些,“我是男子,自然能忍得住。”
意思就是说她不能忍?
不行,绝不能这么丢人。
她一把圈着他的腰,将他提起来。
他道:“你要做什么?”
她在他耳边道:“那晚大人欺负了我三回……”
话音未落,被他用唇舌堵了回去。
在别的事情上顾雪臣矜持又要脸,唯独这种事情上,毫无廉耻心,很快又反客为主。
不是对手的甘棠索性由他去了。
他突然停下来。
甘棠哑声问:“怎么了?”
他咬着她的耳朵问:“你以后会再找吗?”
甘棠心说难不成和离了还要为你守节?
不过这种时候说这种话实在大煞风景。
于是她没说话,也想法子叫顾雪臣说不出话来。
果然力气大还是有好处的,狐狸精似的顾雪臣咬着她的肩膀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