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绯雪拿出几包糕点糖果,都是用牛皮纸包着,再用红绳系着田字格。
这些糕点糖果都是给家里有老人孩子准备的。
宴绯雪带着东西上门,亲朋好有都十分热情。
就连系纸包的红绳都被大人乐呵呵的直夸好看,大过年的给孩子扎红头绳很喜庆。
白微澜一路上没说什么话,倒是宴绯雪叫他怎么喊人就怎么喊人。叔伯婶婶都喊了个遍。
人人都笑眯眯的对宴绯雪说找了个靠得住的好男人。
唯独苏大夫偷偷拉着宴绯雪在一旁偏屋说起了悄悄话。
“你家男人之前来找我了。”
宴绯雪听见“你家男人”这四个字下意识蹙眉,看着苏大夫满眼的快猜猜的神情,他道,“我不知道。”
苏大夫啧了声无趣,又接着道,“他那天晚上来,我还以为家里遭贼了。”
“我还想刈哥在家,这贼人岂不是自投罗网。结果就听见偏屋子里躺床上的王老大连声惨叫。”
“吓得我后面赶紧把人送了回去,要是死我这里,我可不负责。”
“他被发现了还肆无忌惮,叫我别给王金凤哥哥用止疼的药材,我看要不是刈哥当时拦住他,这人八成得由瘫痪揍成肉饼。”
“这男人,我看是对你真心的。”
“见不得旁人对你一点下流的言语。”
宴绯雪听后笑笑,对此不置可否,问道,“你之前研究的膏脂,可用吗?”
苏大夫眼睛顿时睁大,圆溜溜的眼里满是兴奋,“这么迅速?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开窍一生不用男人呢。”
“你想多了,只是以备不时之需。”
男人都是管不住下半身的东西,不能排除一时兴起的情况,到时候没膏脂,遭罪的还是他自己。
苏大夫嘿嘿一笑,“好好好,你要哪个口味的,有薄荷、青梅、红豆……”
“我最喜欢桃子味的,软膏质地柔软,手心温度都能融化开。”
苏大夫认真的介绍口味,像是说配方药材一般,神色平常。
宴绯雪打断他,“随便都行。”
然后从胸口里掏出一本画册,“这是最新刊印的册子。”
苏大夫眼前一亮,连忙翻翻,片刻间啪叽合上了,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晏晏,你确定这是秘戏图不是园林景观赏鉴?”
宴绯雪瞧他不满意的样子,又掏出画卷原册。
这本是贵客专门提要求定制的,看中宴绯雪的工笔和意境,但嫌弃之前的内容落于俗套没有新意。
苏大夫偷偷打开画轴,倒吸了一口气,轰得一下立马合上,难得眼角眉梢带着点臊意。
他捂嘴小声夸赞道,“这荡秋千妙啊,一人站在远处,一人在秋千上荡过来,直直口入。”
宴绯雪神色平静,最后见苏大夫想的入迷,提醒道,“什么都想尝试,只会伤了你。”
偏屋里两人说的交头接耳好不热闹,一时就忘记时辰。堂屋里两个男人,把八仙桌坐成了对角线。
一个冷峻,一个矜贵,热茶是煮了又煮,续了一杯又一杯。
宴绯雪两人出来的时候,坐着的两个男人都齐齐望了过去,颇有种盼到头的感觉。
白微澜起身对苏大夫道,“苏大夫有膏脂卖吗?”
苏大夫差点一个趔趄没跨过门槛,眼神差点暴露什么,只眨眨眼道,“什么?”>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