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染音笑了一下:“那我们就结婚吧。”
顾祈舟眉头一挑:“这算求婚?”
陈染音傲娇地回答:“算吧,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朕等待你的答复。”又说,“能不能重新入主中宫就看你的选择了。”
明白了,除非结婚,不然别想重登后位。顾祈舟笑着点头:“好,我知道了。”
陈染音又威胁了一句:“我劝你不要不知好歹,不然让你不如死!”
顾祈舟:“……”
这他妈求婚?逼婚还差不。
吃完早饭,顾祈舟开着车把陈染音送去了学校,刚在校门口把车停稳,俩人就看到了从校门里面走出来的顾别冬同学。
现在正上学高峰期,家门口挤满了来送孩子的家长和身穿同款校服的学们,能在人群人一眼认出自家孩子的,绝对真爱。
但顾祈舟和陈染音都没有下车,也没有喊顾别冬,俩人默契地坐在车里,准备暗中观察他一下,看看他大早上到底要去干什么。
只见顾别冬小同学直径地走进了学校门口的小超市,三分钟后,拎着一兜零食出来了。
“顾别冬。”
听到他舅的喊身后,顾别冬先一愣,紧接着迅速在人群中搜索着目标人,对上他舅视线的那一刻,他喜出望外,立即朝着他舅跑了过去,激动不:“你怎么来了?”
“来给你送个早饭。”顾祈舟拎起了手中装包子的饭盒。
顾别冬去接饭盒的同才注意到了站在旁边的班主任,突然明白了什么:“你俩一起来的?”
陈染音点头:“嗯,你舅送我来的。”
顾别冬瞪着顾祈舟:“所以你昨晚就回来了?”
顾祈舟:“啊。”
所以,你没有来看望我,直接去和舅妈约会了?
你们俩真,好狠的,让我当留守儿童!
顾别冬愤怒又委屈,转身就走,还甩了句:“卸磨杀驴吧?行,好,我余了,我走!我走还不行么!”同,又矫又玻璃地想:过完河就想拆桥!哼!桥不用你们俩拆!桥自己走!让你们回头无路!
顾祈舟一脸嫌弃地盯着自己外甥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么大个子,眼比针眼还小,也不知道随谁?”
陈染音:“……”啊?你还能不知道?
顾祈舟又说:“小许能看上他才怪。”
陈染音:“那还真不一定,小许虽然个子小,但内比较a,一点也不矫,他俩的性格还挺互补的。”
顾祈舟笑了一下,温声催促:“陈老师,别拉郎配了,赶紧进校门吧。”
陈染音哼了一声:“中午来给我送饭!”
顾祈舟:“那肯定。”
陈染音勾起了唇角,满意足地走进了校门。
为了哄自己的准外甥,她还意在课间操的候给了他一块巧克力,说他最近表现好,奖励他的。顾别冬虽然矫,但也好哄,一块巧克力就把他收买了,中午放学后,还开开地和舅妈一起去了校门口找他舅。
两天过后,顾祈舟归队,陈染音虽然不舍,但也满足了——两天光虽然短暂,美好而幸福的两天,她知足了。
更幸福的,顾祈舟三月份并不怎么忙,可以定期休息,他们俩几乎每隔一个星期就能见上一面。
小别胜新婚,每次见面都很疯狂。
间转眼到了四月份,陈染音的例假拖了一个星期都没有来,她差点儿就被吓死了,甚至都经想好了该怎么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跟她爸妈求饶了,万幸的,最后还来了。
姨妈来临的当天晚上,她还有余悸地在里发誓,以后一定要收敛一点,不能那么干下去了,不然迟早闹出人命。
然而,事实证明,她根本不需要发这种誓,为顾祈舟说忙就忙了起来,整个四月份她都没有见上他一面,想干都干不成。
而且她也没什么精力去想那事儿了——中考将至,她的精神压力越发大了起来,怕班里面的这帮小崽子们考不好或者出意外。
最令人烦躁的,二中今年的体育考试竟然被安排在了五月份——五月四号——往年他们学校都四月中旬就考完了,现在又要焦虑半个月。
屋漏偏遭连夜雨的,今年的考场还分远了,分到了距离他们学校最远的一个考场,都快到东郊火葬场了,真又远又偏又邪门,没有一个老师不吐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