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白玫是国王派到狼爷边的眼线。
人哼了一声:“她来我也不怕,她又不敢对我动手。”又冷笑一下,鄙夷地说,“还白玫,长那么黑,丑八怪一个,我看叫她黑土还差不多,把她的脸皮剥下来栽花。”
陈染音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缩着脖子垂着头,一边听这人的话,一边在心里析除了几条信息:一、他内斗,白玫是他的内部敌人——真是小人长戚戚;二、这个人的心理畸形,是个疯子,喜欢剥人家的脸皮。
男人有些着急:“咱俩现在的行动白玫不知道,让她知道了又是一桩麻烦。”
人依旧不屑:“怕什么?咱两个人,她才一个,借机除掉就行了。”
男人那么自负,无奈提醒:“她是国王的人!”
人不敢无视国王,狠狠地咬了咬牙,瞪着陈染音,下定决心速战速决:“我数三声,你要是还不说实话,我就开枪,一、二……”
她故意拖长了语调,试图用这种方式恐吓她、折磨她,突破她的心里防线。
面临着亡的威胁,陈染音是真的开始害怕了,满心恐惧,体不由自主地发颤,甚至连上下牙关都开始打颤了。
但是她,不能说实话,绝不能说实话。
她有能力保护林宇唐,那就用自己的命守护他一次吧。
唯一遗憾的是,这辈子办法陪他到最后了……
伴随着倒计时的结束,陈染音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你两个在干什么?”
第三个人的声音突然从后方传来。
是一个人的声音,声色冷厉,带着怒火与威严。
“知道这里是哪儿么?是东辅!是中国!”
男人惊慌失措:“白、白姐。”
人准备扣动板机的手指一顿,不甘心地看了陈染音一眼,恨恨地放下了手枪,从地上站了来,一脸无畏地盯着白玫:“你帮你干爹做事,我帮我干爹做事,咱俩各有各的任务,谁也别碍着谁。”
白玫冷笑:“你不想活了,我还想活。”她又厉声警告:“李雪,我来之就警告过,谁要是敢在中国境内杀一个人,我就先杀了谁。”
李雪:“我可你那么怂。”
白玫气急败坏:“你这里是缅甸么?中国警察可不是吃素的!”
李雪无力还击,不甘心地咬住了下唇。
陈染音里逃生,心有余悸,浑上下的肌肉还在止不住地颤抖,体里的力气也像是被抽空了一样,无力地瘫倒在了地上,面色苍白如纸。
魂都要被吓飞的感觉。
一直惊魂不定。
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不过那句“中国警察可不是吃素的”给了她一点力量,或说,给了她安全感——对,错,中国警察就是最棒的,一定会来救他的!
顾祈舟一定会来的!
虽然白玫也是个坏蛋,但她说出了这句话,就说她是一个有自知之的坏蛋。
陈染音忍不住扭过了脸,悄悄地看了白玫一眼。
在对上白玫视线的那一刻,她如遭雷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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