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邵旸毕竟不是小时候了,击剑运动员的各方面体质都是一顶一好的,身高更是从小到大就力压绒绒一头,该怂的时候绒绒还是知道要怂的。
他们口中的时牧书就是当年在节目里被绒绒救下的走丢男孩,从小学三年级起就转来跟绒绒做同学,在学校里除了邵旸外就时牧书最是护着绒绒,一直到高中毕业。
因着绒绒的关系,邵旸跟时牧书算熟,离校后更是能隔三差五的就在时牧书那里打听绒绒的消息,倒是方便。
知道时牧书不会谎报,邵旸坐到绒绒身旁掐绒绒脸,气得咬牙切齿,“真、是、好、惹、人、喜、欢、呢,我的大画家。”
绒绒捂着脸,苦不堪言,“我都这么大了你怎么还像小时候那样捏我脸,而且我也毕业了,已经可以谈恋爱了,再说……”
“这个时期谈恋爱怎么了。”绒绒疼得眼眶泛红,说着顿一下,瞪邵旸一眼,“你能保证你就一直没过谈恋爱吗?”
小豆丁惹急了也是会反抗的。
邵旸蹙眉,似是感到莫名其妙,“我当然能保证啊。”
绒绒呆住。
“比赛那么重要,训练也那么忙,哪有时间谈恋爱。”邵旸理所当然道,“有时间都来找你了。”
“哦……”绒绒揉着脸,讪讪开口,“那我也不谈了。”
邵旸:“?”
“我说我没谈。”绒绒觉得他旸旸哥哥怎么突然这么笨了,“我都没敢搭理他们的,他们……好热情,我招架不住。”
“听时牧书说是因为怕我找他们算账?”邵旸似笑非笑地调侃。
“啊……”绒绒愣,“也有这个原因?你之前在学校那么出名,学校荣誉榜上还贴着你和我大哥哥小哥哥的照片。”
“居然还敢承认!”气得邵旸又捏绒绒耳朵。
绒绒被逗乐,一边躲一边嘻嘻笑。
但隔天绒绒就不嘻嘻了。
……
第二天是绒绒的毕业典礼,有媒体来报道。
绒绒在教堂里听领导说话听得正昏昏欲睡时,领导口中几个优秀毕业生的名字就给他吓一个激灵。
夭寿了,怎么昨天的饭桌上全都没人说他们要作为优秀毕业生来学校讲话啊?还以为只是单纯的来旁观呢?
哥哥们怎么这么能憋!
“好熟悉的名字啊,夏槐术,你不会不认识吧?”旁边的同学纷纷调笑起来,“夏槐璟和夏槐深,还有邵旸……嗯,怎么听都跟夏槐术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