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旋即一阵凄厉的惨叫。
只见他那平素颠锅炒菜看起来平易近人好说?话的堂兄手臂上青筋突起,一把将闹事的男子扯了过?去,三两下呈缉拿状将掀桌的男子扣在了一片狼藉的地上。
另一男子见练家子一样的同伴竟然毫无反击之力一样受打,心下一咯噔,当?这当?头跑实在觉着丢人,一声怒喝壮了胆子挥过?拳头想同曹闻招呼过?去,人未曾近身,反倒是被曹闻一记扫堂腿给干翻在地。
曹闻扯起地上的男子,将两人攘在一块儿,扯着人跟颠锅一般轻巧,吓得一众围观的人都不敢出声。
几个拳脚过?去人便招受不住了,告饶道:“别?打了,别?打了!”
“两句话便掀桌想砸我这摊子,你当?我是只会炒菜不成?也不掂量你这二两骨头经不经得起我砸。”
两个男人看着曹闻年轻的脸庞,自知是轻敌了,而下已经是两眼冒金星,连忙哭绕道:“误会,全然是误会。”
曹闻见着两人手臂上的腱子肉,便晓得是练家子,一来就嚷,显然是闹事的。
“谁指使你来的?”
两个男子抱做一团不敢开腔。
“是他吧。”
许多盐提着郑魁过?去,三人会面,两个男人连忙道:“郑哥,郑哥,救我啊!”
郑魁仰头看着曹闻,笑?得比哭难看:“阿闻,真不是我叫他们?来的。”
曹闻看着郑魁先?送了一脚过?去以示招呼:“那你说?这人怎么就冲着你喊救命?”
郑魁吃痛:“老?王头,就是先?前学你们?菜那死老?头儿,他花钱雇人想来搞你的。我不晓得是你在这儿出摊子啊,要早知道是你我躲都来不及,哪里敢来闹事儿啊!”
曹闻和许多盐听闻这话,再是好性子也被那摊贩给闹得有些烦了,几次三番不曾与之计较,倒是不想他一人的独角戏还唱上了瘾。
砸他摊子的是旁人,他却雇人砸他们?的摊子。
当?真是有点意思,是吃准了吃软怕硬那一套了。
曹闻眸光一冷,将郑魁拎了起来。
“阿闻,有话好好说?啊,别?这样,别?这样!”
曹闻拖着郑魁到了四?方街中间老?王头的摊子前,将人丢在了地上。
老?王头没想到曹闻是硬茬,三两下就制服了人,以为这朝是要过?来打他了,吓得两股战战,双腿不听使唤。
“出门?生意,讨点生活,本是各自营生,如今有人非要无事生事几次三番找茬。都说?事不过?三,我一再不计较反倒是让小人觉得我好欺压了,但我曹闻可不是什么软柿子能够任人拿捏,我丑话说?在前头,若是此后再敢有人无事生非,形同此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