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伸手把向烛按在床上,挑起他的衣衫,露出纤细的腰身。
小祭司养尊处优了这么多年,尽管在他身边做了奴隶,身上除了那道可怖的疤痕,倒是依旧白的干净。
向烛显然没料到他会突然袭击,身体绷得很紧,良久,才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看出了他眼中的挣扎,江淮瑾打趣道:“你知道奴隶要怎么侍奉主人吗?”
空气间沉默中只剩下凌乱的呼吸声。
“知道。”向烛的肩膀抖得厉害,他小声说着。
江淮瑾用手指他的腰际摩挲,淡淡开口道:“一般来说,我族的奴隶都要在这里打上一枚烙印。”
向烛还在发颤,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如果我给你烙上,就算天涯海角,你也只能是我的奴隶。”他意有所指道。
这下,少年终于不再颤抖,他仰起脖颈,凌乱的发丝下露出一双微微发红的眼睛。
江淮瑾无法形容这个眼神,也看不懂。
只知道那其中一定带着疯狂,愤恨,甚至还夹杂着几分晦暗不明的旖旎。
“阿肆哥,你会这么做吗?”向烛的嗓音干哑,还带着些许颤音。
江淮瑾作不出回答。
终于,少年在沉默中找到了答案,他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
江淮瑾顺势收回动作,翻了个身道:“睡吧。”
向烛盯着男人的背影,目光停留在某处。江淮瑾的身体很健壮,宽肩窄腰,经年累月的捕猎让他的腰线更具有力量。
干干净净,他却莫名的生出一股冲动。
想在那里,烙下只属于他的印记。
……
这晚的事情他和向烛都很默契的没有再提起,像是一场无意义的调情。
夏日将近,部落里却出现了一些怪异的事情。
总有些外出打猎的人,回到营地后就发了疯,嘴里念念有词,却听不清究竟想说些什么。
直到这天,阿鲁来找他。
之前和他有矛盾的那个人,叫做阿达,最近被发现死在山林里,尸体被野狼啃食带劲,被发现时,只剩下一个头颅,高高挂在树杈上。
至于剩下的尸骨,已经找不齐全,似乎是被分食殆尽。
部落里的人不得不都想起江淮瑾那天的说下的话。
野狼啃咬而死,尸骨不得完全。
江淮瑾都忍不住好奇,问道“这是人为吧?”
系统给出了肯定的答复,“他被人一刀封喉,然后分尸扔到不同的地方,引诱狼群去蚕食。”
江淮瑾毛骨悚然,“到底是谁?”
系统:“你这么聪明,自己猜呗。”
江淮瑾:“说好的朴素原始社会呢?!”
怎么分分钟赶上某TV的凶案现场?!
还没等他搞清楚情况,他就感觉到部落里其他人看他的眼神都有点诡异。
原本那目光里带着对于勇士的敬意,现在却只剩下了畏惧和忌惮。
江淮瑾并不在意这些,直到某天他走在回家的路上,几个大汉对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推搡。
这个地方还算僻静,鲜有人至,他越看越眼熟,凑近了才发现是向烛。
江淮瑾一怒之下对着几人大打出手,拉着少年回家。
向烛的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看着格外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