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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就从这一系列反常的举动中看出他一定隐瞒了什么的达米安好整以暇看着对方的表演。他就看见对方从不知什么地方掏出了一块木雕，这件雕塑品的主人一看就是个新手。作品身上还能看到明显的刻刀颤抖的痕迹。是一只看上去有些潦草，但是又十分传神的罗宾刺猬。就连脸上挑眉的凶恶的眼神都完美的复刻了。乔大声说，“虽然现在说有点儿早，但是达米安生日快乐！”

他的声音就好像是行动信号一样，躲藏在灌木丛中雕像后甚至是屋顶上的派对惊喜准备人员集体窜了出来。不知是谁先拉响的礼炮，纷繁的彩色碎片从天而降。被簇拥到最前方的布鲁斯韦恩拿着纸质的生日小礼帽三步并作两步走来到达米面前，将礼帽戴在了他的头上。蝙蝠侠的脸上流露出少见的温柔柔软的笑容。“生日快乐，我亲爱的孩子。”

“TT”达米安发出小声的气音，但没有拒绝父亲为他戴上礼帽的动作。

第47章老汉克的邀请

长桌上的蛋糕龙，好吃的苹果馅饼，喧闹的人群，飘满了整间屋子的气球，还有将儿子强行扛在肩上的老父亲。现在的布鲁斯林看上去和其他的普通人类毫无区别。和瞭望塔谈判桌上仿佛人形AI的形象一点都不匹配。

同样拿到了一块苹果馅儿饼的洛基坐在离喧闹最远的地方。他还是不太习惯跟这么多活着的生物近距离相处于。是只是看着。先对比一下日常生活中的布鲁斯和工作时的蝙蝠侠的区别。

其实在受邀参加这个派对之前的短短两天。洛基刚和蝙蝠侠爆发过剧烈的争吵或许将两个固执己见的人的互相攻击当做争吵并不合适。

在漫长的岁月已看过了太多的古籍，甚至通过魔法溯源的方式窥探到繁盛这颗石头起源和破碎的全部过程的洛基，可以说是这个宇宙中对神造晶石最熟悉的那一批生物。

他深知这些碎片所能带来的巨大灾难，所以不能认同人类居然想要将永生的碎片和子体收集储存起来先想办法救助被诅咒者的想法。

他自己身上的饰品其实就是用魔法手段获取的繁盛的子体。在得到它们之后，哪怕这些晶石中的每一个都能给洛基带来更加强盛的生命魔力，他还是毫不犹豫的将他们全部封印了。在固执己见的神王看来不管能否带来好的影响，这些晶石本身就是灾难。但是以蝙蝠侠为首的地球人，却希望通过运用子体的力量先救助被永生的诅咒波及到的普通生命，再思考封印他们的事宜。

想让诅咒不继续蔓延，一定程度牺牲是非常有必要的，就像整个阿斯加德的牺牲那样。洛基并不同意这种冒着有可能扩大诅咒的风险去浪费时间救治被诅咒者的行为。这几条生命跟整个宇宙的安危相比实在是太无关紧要了。

但是蝙蝠侠持坚决反对态度，“作为伟大海洋的你可能的确不会在意，但是每一条搁浅在沙滩上的小鱼都在乎。”他这样说。

显然这种程度的劝阻并不能让已经保持绝对封印态度观念上万年的洛基动摇。于是他们不出所料的吵了起来，不过好在在联盟主席的协调下，他们决定各退一步，在绿灯侠带回所有的永生碎片之后，洛基就对所有的晶石进行封印在绿灯侠寻找永生碎片的时间间隔中蝙蝠侠主导被永生诅咒的其他生命进行救助。事情算是解决了，但是两人不欢而散。

不过现在看来同样对对方抱有偏见的二人，估计又可以坐下来重新商量一下此事了，了解谈判对象的本质，更有助于在谈判的顺利进行，以一己之力促成此事的超人深藏功与名。

……

红头罩的哥谭围观蝙蝠侠之子计划还未开始执行就中道崩阻了，刚刚半只脚踏进哥谭的地界，甚至还没有找这座城市最负盛名的情报人员获取信息，他就被留守在帮派内部的捷德一阵夺命连环call呼叫回了本部。

“你的意思是说我传说中已经被尽数歼灭了的镰刀帮居然还在□□利亚更底层活跃吗？”杰森刚刚通过传送门就被捧着一大堆资料的4号机堵了个正着。它把能够查到的所有镰刀帮的信息全部拍在了桌上。机器人人类成功学上的知识告诉他，要是能够顺利的吸纳镰刀帮的势力，小红帽一定能更上一层楼，说不定就可以摆脱现在畏畏缩缩的命运，直接向东城区开战了。

在小红帽的工厂待了有三个月的老汉克。总算是完成了自己的初步观察，开始思考与小红帽达成协作的可能了。这座边陲小城已经沉寂了太久，城市中的人们也已经麻木了太久。小红帽的出现带来了就像他名字一样自然鲜艳的颜色，是整个□□利亚都少见的靓丽的富有生机的色彩。

他并不排斥从独立的组织变成其他帮派的附庸，只要能够为这座城市带来新的希望。老汉克觉得这些形式上的东西都不重要。短短三个月的时间足够他听完90节课程，足够工厂里的孩子们认完几乎所有常见的阿拉伯单词，安全的环境没有压迫，可以学到知识，可以吃饱穿暖，教授礼廉耻，这是老汉克做梦都想不到的场景。就算是当年镰刀帮最最鼎盛的时候，他们也还没有办法完全做到这些，但是小红帽帮都做到了。

再加上帮派内部从上到下对不论是武装人员还是工人都一视同仁的态度。作为帮派的头领红头罩整日为了搞到更多的流动资金而奔波，再加上不知有多久没有被重新修缮过的贫民窟内的道路。小红帽明确的以五年一个单位规划出来的城市建设。还有最最重要的重新对这座城市拥有归属感的人们。

现在就是最坏的沉寂之后迎来的最好的时刻。老汉克说服了自己那群还希望再观察观察的老伙计们。“现在是□□尼亚最有可能获得自由的时刻了。”他这样说着，“我们绑上炸弹要跟那群混蛋同归于尽的时候都没有犹豫过，现在又怕什么呢？”

他向与往常一样来送午饭的机器人莲娜表明了来意，小红帽完全使用机器人作为与工厂和战斗行动部的联络对象的好处就此体现出来。人类需要反复的切换呼叫器来达成的信息传递任务，莲娜只需要在赛博终端里敲一下4号机就可以做到。

传递信息的方便性，让老汉克比自己预想中早的多的得到了来自红头罩的见面邀请。杰森也要在几乎没怎么准备的情况下，跟上个世纪就活跃在□□利亚的真正民间反抗集团的领头人见面了。

“怎么直接的答应下来，好歹给我一点儿准备的时间吧？”自认为现在帮派内部已经稳固，所以偷偷出去摸鱼的红头罩大人很快就自食恶果了。

他将桌面上凌乱的堆积，散乱的摆放的资料和图片迅速的翻阅了一遍。满地都是因为他追求速度而随意丢弃的纸制消息，做在杰森身边跟他一起努力背诵情报的捷德忍不住发出灵魂拷问。“不是说只是去搞一波资金的吗？为什么会哥谭去啊！”实际上是背着弟弟去见新弟弟的杰森心虚的埋头苦背。

按照在银河帝国内部培养出来的分工习惯，杰森负责记那些重要的大头，捷德则负责搞明白细枝末节的小事，保证他们能在正式谈判中顺利的打出配合，防止敌人利用信息差反坑他们。

“既然这么重要的合作对象就不能戴头罩了吧？”

“那快点儿摘下来！摘下来找个面具戴上，突然暴露身份也太奇怪了。”在乱中有序紧锣密鼓的安排之后，红头罩又恢复了他帮派老大端庄稳重的姿态。他在谈判桌前站直一副准备齐全，胜券在握的样子，但实际上贴在耳垂后的通讯器里是捷德准备就绪的声音。

老汉克在2号机的带领下走进门，像被如此快的速度打了个措手不及的他，只能将镰刀帮仅存的□□绑在身上，假如谈判不成或者他猜错了红头罩的真面目，那他就只能以死亡来为自己的决定买单了。

他看着屋内站直身体隔着一张谈判桌与自己对视的红头罩，他取下了能将整个脑袋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头罩，只戴了能够掩盖住下半张脸的面具。就像老汉克猜测的一样，头罩底下的确是一个生机勃勃的年轻人。苍老的布满了伤痕和沟壑的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庄重和严肃，他走进屋内，再一次将自己的生命和□□利亚的未来放在了天平的两端。

不过好在整个谈判过程并没有出现什么太大的纰漏，经验老道又非常了解□□利亚的老汉克可以向杰森讲解很多他所不知道的属于这座城市最隐秘的问题，而更加年轻，富有活力，接受了更多新兴知识的杰森则有着充分且灵活的思路去寻找这些顽疾的解决方法。终于这场跨世纪的谈判接近尾声，老汉克拿出原先准备作为交易筹码的资料。

“当年那群狗娘养的对我们群起而攻之，可不只是因为镰刀帮特立独行而已。”老汉克从怀里掏出一份破旧的牛皮布袋。将这份混杂了太多□□利亚人血泪和汗水的东西交给了杰森。“是因为这个。我们收集到了□□利亚明面上和暗地里所有利益集团的具体名单，还有他们干的那些烂事的证据。那时候的我们不够强大，再加上外部的渗透几乎所有人都死了，不过资料好歹留存下来。”

“嗯，这个城市需要一个崭新的主人。你觉得呢？”看着自从拿起资料后就陷入了沉默的红头罩，老汉克忍不住出声道，他还是决定最后再做一次试探。“比如小红帽帮或者红头罩？”

“什么？成为这座城市的主人？红头罩摇了摇头，“不，这座城市的主人从始至终都只有□□利亚人而已。你们才是这座城市真正的主人，而不是小红帽也不是我。”

老汉可终于露出了自进门以来的第一个笑容。“是啊！我们才是□□利亚真正的主人，那些趴在我们身上吸血的吸血鬼都应该被砍掉头颅扔出去。”

他伸出手释放出友善的信号，年轻有力的手紧握住对面他伸出来的枯黄苍老的手。两个人的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它们紧紧握着交握着，双方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凛冽和决心。

“那么合作愉快。”

“当然合作愉快。”

□□利亚东城区那些纸醉金迷的鬣狗们做好被□□利亚人民愤怒的火焰焚烧殆尽的准备了吗？

第48章宝石兽训练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