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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60(第8页)

秦慕之脸色也沉的滴水,实在是前不久他和父亲还说要给小弟多送些人去好有自保之力,可还不等他们解禁派遣部曲过去,先一步收到了小弟身边伺候人回来的消息,岂非是小弟已经遭遇了什么不测。

否则部曲五十人,伺候的妇孺小厮也不下三十人,还有赶马的车夫一行,怎么会只派遣两人回来。

沈让空青被领到书房,只见老爷和少爷脸色不好,久居高位之人面露凝重,周身气度也着实吓人。

若非空青晓得公子还在等他送信,早被吓的跪在地上,他到底是个粗使哥儿,平日里一等二等的丫鬟小侍都能压在他头上打骂,更不论屋里此刻站着的是秦府的两位主事人。

“路上发生了何事?”秦尚书令目光落在风尘仆仆的二人身上,尤其是空青,迫使自己开口。

“老爷,公子的送嫁队伍入了祁州,半道王府的人竟然假装山匪要劫持公子,且那伙人个个凶狠。眼瞧着要杀了公子,不想成王府选的地儿正是祁州一处土匪寨子山下,叫那土匪派了人救下了我们。只是那救人的土匪头子留了公子在寨子,说是要公子做压寨夫郎,公子不愿,便寻了机会叫奴婢逃出寨子,给老爷和少爷报信。”

空青跪着将此行送嫁途径祁州的种种细细说与二位主子听,说罢又掏出怀里的信件,这信是公子早早备好的,叫他逃出黑熊寨时贴身藏着,便是那场大雨也没叫染湿纸角。

公子千叮万嘱,无论如何这信都要给到老爷少爷手里。

秦尚书令接过信,表面上风平浪静,内里却已经是个炮仗,若是此刻有人敢拿火苗作弄,恐怕秦尚书令得将人抽骨扒皮才能消气。

秦慕之更不必说,看着是个文人,实则武夫脾性,一向有战国遗风,一言不合手持长剑同人理论是常事,这会儿听到自幼疼爱的弟弟,不光叫嫁去的夫君使手段残害,还叫土匪头子强抢去。

土匪是什么样的人,在朝廷做事这般久的秦慕之如何不知道,一想到一个肥头大耳的混账竟然如此不知廉耻,强抢了小弟上山还要与之成亲,他就恨不能带上一队人马,杀去山上,宰了那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给小弟出气。

“小弟遇上截杀可有受伤,土匪头子可是做了什么不规矩的事?”秦慕之最是清楚能成为土匪的都是什么品行,小弟相貌何等出挑,便是京城里见多绝色美人的世家子都个个倾慕,更何况一个祁州偏远地的土匪,若是那土匪头子敢对小弟用强,他必要抓了此人五马分尸,方能泄恨。

“公子不曾受伤,那成王手下冒出头来,便叫黑熊寨的土匪砍了个干净。”至于大少爷问的第二个问题,“周大王也不曾冒犯公子,接公子上山过后一直礼遇有加,不曾亏待公子。”

空青是没见识当夜秦绥之是如何被周肆一把从马车扛到山寨大堂,也没见到周肆如何当着众人抱着秦绥之给人喂饭,否则这些要是泄露给眼前的大少爷,只怕周肆已经在秦慕之脑袋里有了一万种死法。

“当真?”不怪秦慕之诧异,实在是难以想象一个膀大腰圆的土匪还能充作文雅人,京城中倒是不乏有心宽体胖的世家子,但大多数都自幼受家中教养,方才养出世家气度,便是外形不佳也能靠内里取胜,可祁州的一个土匪寨子,又如何能养出类似这样的人?

“正是,那周大王也并未为难我等,连公子的嫁妆也都一分未动的放在仓库,库房钥匙也给了公子身边伺候的菖蒲哥哥。”空青说到这儿,其实还有一句话没接上,便是那周大王该是当真喜欢公子的,可在大少爷眼底,只怕一个土匪喜欢公子,并非什么喜事,他若说了反而像是那周大王的说客,叫大少爷以为他叛主如何是好。

秦慕之微缩眉头,三言两句间听得一个人的形容并不能立刻判断此人到底如何,若是那土匪大王识趣,当真没有对小弟有不轨之举,那他自然当对方是救了小弟的恩人,金钱权势便是如今的秦家也不是给不起,只要对方想,在祁州操作一番,给人换个良籍也非是难事。

怕只怕那人是在使迷魂手段,先前种种都不过是降低小弟警惕性,好寻机会亲近小弟。

“那土匪大王生的如何?”秦慕之到底是怕小弟年纪太轻,若对方肥头大耳还好,便是当真腹藏诗书,但在容貌一项上必定绝了希望。

毕竟小弟自己相貌脱凡,也博学多才,对未来夫君自然有资格挑剔,想是再厉害的饱学之士撑死了做个友人,想要做成夫夫是万万不行的。

“周大王生的极俊,比得京城中许多世家公子,且听寨子里的人说,那周大王武艺极高,当初打过燕瑾的那位黑熊寨汉子也不是其对手。”空青有问有答,虽然他不过是院子里的洒扫哥儿,却也听得蒺藜菖蒲时常说起寨子里的事,周大王作为寨子的头儿,必然是说的最多,也叫他听了去。

这话听完,秦慕之的眉心当真能夹死苍蝇了,但愿他多想了,以小弟聪慧能叫空青逃出寨子送信,定然不会轻易被蛊惑。

“你们一路舟车劳顿也辛苦了,三伏,带人下去先安顿洗漱一番。”久久未曾说话的秦尚书令放下手里的信纸,叫身边伺候的人过来带人去休息。

“父亲,可是小弟的信有问题?”秦慕之看到父亲遣人离开,必然是有独二人才能说的话。

“你且瞧瞧。”秦尚书令收到自家哥儿家书,虽然人在黑熊寨,但能凭借自己聪明送出消息,足见绥之目前无虞,该叫秦尚书令略略放心,不想信上内容又叫秦尚书令一时头大。

信纸不算多,却都大有用途,除去文字还有书画,正是黑熊寨内的地图,虽然只是个大概,但也足见黑熊寨底蕴。

信里还道可惜没能去看看寨子外的路到底通向哪里,绥之猜测黑熊寨外非是下山道的路怕还有秘密,只是那秘密不轻易示人。

“绥之这是何意?”秦慕之粗粗翻看绥之给的信件,若是绥之是想给他们黑熊寨的地图好叫人能顺利摸上山,又何必在信中多次提及周肆此人非等闲之辈。

“祁州地界年年天灾,官家仁厚叫免了税收,且年年派遣钦差大臣巡查,回来的钦差都说祁州的确遭了灾,要求官家明年继续免税。”秦尚书令突然提及朝廷和祁州的渊源。

“父亲是怀疑祁州境内有异?”秦慕之听到父亲提及祁州,自然猜到父亲用意,祁州天灾不断,但朝廷每年不仅拨了粮食银两赈灾,还免了祁州税收,按说如此祁州百姓该能安稳度日,便是粮食不够也能勒紧裤腰带挺一挺。

时下祁州却出了个黑熊寨,南境境内要说土匪那是没灭干净过,朝廷一直关注在边关,自然也无暇分心给这些小打小闹的土匪。可听空青道黑熊寨的土匪有甲胄,射术极高,且寨子里的汉子都训练有素,这样好手好脚的青壮都去做了土匪,可见祁州的日子连勒紧裤腰带都过不下去。

那么这些年前去祁州回到京城后丝毫没有提及祁州土匪之祸,还道朝廷赈灾后祁州日子已经能过去的钦差大臣,是说谎了啊!

第47章世家

“公子,近来怎么神思不属的,可是在山寨呆的无聊了。”菖蒲端了冷饮子过来,瞧着公子又半躺在塌上发呆,担忧的问道。

秦绥之被菖蒲一言唤回神,接过饮子摇头,“许是日头太大,人懒散了些。”

“公子何必骗我,我与蒺藜自幼同公子一处长大,便是蒺藜小孩心性都瞧着公子不对劲,变着法哄公子开心。”菖蒲心细,早看出公子打山下回来就有些异样。

要说下山,他与蒺藜也是跟着去了,只是那日桥头县的县令要宴请周大王和公子,他们没跟着去。

吃完宴回来,公子还瞧着寻常,一转头回到山上却变了样,叫人着实弄不清公子是否因为那场宴请的缘故。

秦绥之低头啜了一口冷饮子,抬头瞧着菖蒲站在一旁给他打扇,正要答话,门外正巧来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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