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非屿当着谢景辞的面站起身。
谢景辞瞳孔骤缩,嘴张得老大。
池非屿站起来了!?
站起来了!
医学奇迹,绝对是医学奇迹!
谢景辞还蹲在地上,仰头望着池非屿,老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你腿没事?”
池非屿颔首。
谢景辞:“那你为什么一直坐轮椅!?”
原文中直到池非屿坠海,这人都没从轮椅上起来过,现在池非屿居然告诉他,腿没事。
那什么有事,作者的脑子吗?
池非屿语气淡淡,“我懒得走路。”
谢景辞:“……”
好理由,他居然无法反驳。
谢景辞感觉自己刚刚的心疼可怜活像喂了狗,池非屿这家伙哪值得人同情。
他在心底唾弃对方一声,收回抬起的头准备起来,结果目光意外划过池非屿某个关键的位置。
谢景辞一下子僵住。
这可不是他故意的,实在是浴袍太松,再加上池非屿没穿内裤,一眼望过去那处起伏超级显眼。
谢景辞心底默念着非礼勿视,赶忙瞥开视线。
可刚刚惊鸿一瞥,还是在他脑海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谢景辞咂舌,想不到池非屿看着文雅,那一处居然那么狂野,和对方精致的长相完全不搭。
就是可惜好像不举。
他毫无同情心地想着。
啧,真惨啊。
谢景辞神游地这会功夫,池非屿重新坐回去,他看着明显不在状态的谢景辞,眼底罕见地浮现出纠结的色彩。
池非屿轻咳一声,拉回谢景辞的注意,他略微颔首,目光移向一旁,“会留吻痕吗?”
谢景辞:“……啊?”
他愣愣地望着池非屿,怀疑自己的耳朵可能是出了什么差错。
刚刚池非屿问他什么?
会不会留吻痕……吗?
这种暧昧不清的问题能从池非屿这张狗嘴里问出来?
池非屿似是看出谢景辞的想法,又强调一句,“你没听错,会,还是不会?”
“这是我会不会的问题吗?”谢景辞大为震撼,他站起身,上下打量池非屿,“你刚刚洗澡把脑子洗坏了?”
谢景辞见池非屿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说话声音渐小,“还是说你发烧了?这都开始说胡话了……”
池非屿就猜到谢景辞是这个反应,但想了一圈,也只有对方做这些他勉强能接受。
他耐着性子解释,“我要那些痕迹有用。”
谢景辞听到这话才觉得合理点,“不是有化妆师,你可以找人帮你画几个。”
“不行。”池非屿否决,“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好骗。”
人鱼的视力远高于人类,他不想在细枝末梢的地方留下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