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地沉默了一会儿,老婆实在没啥话头了。也许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氛围,她想了想,对我爸说:
“爸,您想喝酒吗?不如我陪您喝点吧?”
“啊?……也……也行啊。”
老婆随即去厨房拿了瓶白酒,又端出两盘凉菜,两人坐在茶几前喝了起来。
几杯酒下肚,气氛缓和了些,两人又聊了些电视节目。
我爸突然问道:“婷啊,你酒量怎么样啊?昨天看你没喝多少就睡着了?”
“爸,我也不知道啊,有时感觉能喝一些,但有时又醉得很快,我也好奇怪呢。”
“噢……你睡着后……没什么感觉?”
“什么?什么感觉?没有啊……啊……”
老婆突然停顿了一下,估计是想起昨晚被我干的事了。
“没……没有……爸……你……你听到什么了吗?”
“啊?……没有……没有……我……我也睡的早……”
“哦……对……对啊……都睡着了嘛……呵呵……爸……您……您喝酒……”
“噢噢……一起喝……一起喝……”
我笑着坐在酒店里,也一起跟他们陪了一杯。
过了一会儿,我看看时间,大概晚上九点多了。我给老婆打了个电话。“喂,老婆啊,怎么样,爸还好吗?”
“都挺好啊。你那边怎么样呢?”
“我这里啊,他们还在喝呢,等下要去唱歌啊,今天这客户挺重要,可能晚上回不去了啊。”
“哦,好吧,你少喝点啊,千万别喝倒了。”
“知道,没事的,我悠着的。那个什么……爸那边你多照顾一下啊。对了,今天要让他洗个澡啊,今天出去出了一身的汗,你可以弄吗?”
“我……可以……可以吧……”老婆显得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答应了,她也没有什么别的选择。
“好,那家里都麻烦你了啊,他们又叫我了,我先挂了啊。爱你?!”
“怎么,小楠的电话啊?”挂断电话后,我爸问道。
“嗯……他说他今天晚上回不来了,应酬客户,没办法……”
“嗯,知道的,知道的,让他忙。找个好工作不容易啊。婷,你别生气啊。”
“我没事的,爸,我怕您生气呢,呵呵。”
“我生什么气啊。我个老头子的,来给你们添麻烦了。”
“没有的,爸,我们希望您多来呢。”
“嗯嗯,知道你们孝顺。这孩子,真好。”
“呵呵……爸,时间也不早了,刚才张楠说了,今天您出了一身汗,得给您洗个澡……您手不方便……我……我来帮您洗……”老婆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几乎是红着脸把话说完的。
“这……这怎么可以……我……我自己来吧……”我爸急忙说道。
“不不,您手不方便,再说了,这淋浴开关挺多的,您可能会用错,要是不小心烫伤了,张楠会骂死我的。还是我来帮您洗,没事的。”
“呃呃……那……那真是委屈你了啊闺女。”
“没事,没事的,我是您儿媳妇嘛,照顾老人是应该的啊。”
老婆的这话与其说是说服我爸,倒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我爸见她这样说,便不再坚持。
两人起身进入浴室,然后都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
我爸是不知道该做什么,我老婆则是不知该从哪里开始。
最后还是我爸先打破了尴尬。
他咳了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