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钱中耕就用一个二两半的小扎壶,敬罗刚酒,罗刚只喝了小半盅。徐文才道:“钱总,你这个诚意还可以了!阮总这个评估公司,虽然是钱总你下面的,但是在会议上,我们可是把它当成是一个独立的公司推上去的!所以,阮总今天应该单独敬酒吧?”“没错,没错,”钱中耕嘴角还滴着白酒,“都听徐书记的,阮总,今天你不用管我,在你的公司,你就是最大,你要怎么敬就怎么敬。”
阮萍妩媚地笑着,站起身来,给自己的小酒盅里斟满了酒,来到罗刚的身边,给罗刚的小扎壶里斟满了酒,显然是要让罗刚多喝的意思。罗刚的脸色就不好看了,坐在椅子里也不站起来,转向旁边的钱中耕:“钱总,这是怎么回事啊?阮总的作风就是这样的吗?要让我喝的比她多?”徐文才也语气严厉起来:“阮总,你这么倒酒,是什么意思啊?”
钱中耕哈哈一笑说:“放心,罗镇长、徐书记,阮总心里有数的。”
“我怎么舍得让罗镇长多喝呢?”阮萍朝罗刚、徐文才抛了一个媚眼,“我这个小酒盅,是给罗镇长喝的,罗镇长的这个扎壶是给我喝的,就看罗镇长敢不敢和我来一个大交杯了!”徐文才一听就明白了:“原来是这样,阮总有创意啊!”
罗刚看中阮萍这个女人年轻、妖冶,比他在枫树镇的盼盼差不了多少,心里也早就痒痒,就道:“这有什么不敢的?!”众人鼓掌,起哄:“来一个!来一个!”
罗刚就和阮萍拥抱在一起,两人的右手都从对方的后颈绕过,让对方的嘴喝自己手中的酒。罗刚还真喝了阮萍小酒盅里的酒,阮萍喝了罗刚扎壶里的酒。罗刚不仅喝了对方的酒,还吃了对方的豆腐,觉得阮萍这个女人的胸撞得他舒服极了。还有,这个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也让罗刚很受用,比他的盼盼的香水味显然高档许多。
在众人的鼓掌声中,罗刚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阮萍的胸脯。
接着,全桌的气氛都上来了,相互之间开始推杯换盏。干嘉栋身边的女人,也和他不断敬酒,还相互留了电话。
徐文才、赵航、许帆的身边,也有美女陪酒,大家都喝得不亦乐乎。
吃饭当然只是第一场,接着就在这个精品酒店的KTV包厢唱歌。依然是美酒满杯,美女盈怀。干嘉栋倒是还没完全醉,坐到罗刚的身边,问道:“罗镇长,你之前在办公室的时候,说过有两个建议。到底是什么建议啊?”
徐文才和一个美女已经在唱歌,罗刚不是很听得清楚,干嘉栋又说了一遍,罗刚终于听清了,他笑着说:“干委员,你没喝高啊,还记得这个事!”干嘉栋笑笑说:“已经高了。不过,罗镇长的建议,我肯定是要听的。”
罗刚说:“我的第一个建议呢,在用车上,你可以玩点小心思,不要让陆轩舒服,比如说……我的第二个建议呢,你可以让驾驶员在休息时间盯着陆轩,我估计他和卿飞虹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然卿飞虹不会这么护着他。只要拿住他和卿飞虹之间的一些把柄,就可以让这两个人完蛋!”
干嘉栋听后,端起酒杯:“罗镇长,这是我今天这顿饭最大的收获了!”罗刚笑着道:“干委员,以后我们要多创造机会聚聚!”干嘉栋道:“这肯定!”罗刚本想对干嘉栋提出,有机会介绍他的区长爸爸和自己吃个饭。
但是,罗刚一想,还是先别着急。如今自己手上,还没有干嘉栋的什么东西,提出这样的要求会让干嘉栋警惕。还是等自己和干嘉栋玩得更熟一些,当干嘉栋离不开自己、甚至不敢离开他的时候,什么要求不能提?!
这天他们一直玩到午夜方散。临走的时候,钱总和阮总又给每人发了一张消费卡,分别是这个精品酒店餐厅和娱乐场所的。餐厅可以吃饭、喝酒,娱乐场所可以唱歌、桑拿、洗脚等等,一应俱全。每张卡,一万元。每人等于是拿了2万的消费券。
这点卡,对罗刚来说,是见怪不怪了。对徐文才、赵航和许帆来说,却是比较丰厚的外快了。以前,桥码镇也算是一个工业镇,但那些企业老板大多是逢年过节请大家吃个饭,送一张六百、八百的卡和一提土特产。哪有这么一上来直接发2万的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