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钰冷下脸,眸色沉沉的看着南宫剑,开口道:“公子剑几次三番冒犯本宫,胆大妄为,实在罪不可恕!来人,杖二十!”
“是!”两名侍卫立即上前按住南宫剑。
令南宫剑熟悉的一幕再度重现。
这回,他只愣神了一息,就连忙开口道:“钰、长公主,我所做一切,皆是为你!此般称呼你,也只因情不自禁……缘何要被如此重罚?”
南宫剑狠狠握紧拳头。
手背青筋毕露,面色阴沉不定。
那日被赶出皇宫就已足够丢脸,今日说什么,他都不能被楚钰杖责!
“呵!”楚钰冷笑一声,面露不屑的看了眼南宫剑,如今的她,绝不会再被他所欺骗!
什么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她、什么情不自禁,谎言罢了!
南宫剑心底猛地一沉。
他环顾四周,注意到周围有许多百姓后,立即大声道:“楚钰!这是私刑,你不能这么做!”
人群顿时有些哗然。
楚钰镇定自若的坐在马车里,只轻抬了一下腰间的令牌,微笑道:“帝令,见之如面圣,亦可先斩后奏。”
也就是说,有了这块令牌,便如皇帝亲临,权力极大。
南宫剑骤然缩了缩眼。
周围百姓早在楚钰说出“见之如面圣”时跪在了地上,高呼万岁。
“平身。”楚钰抬了抬手,冷冷看向南宫剑,“将南宫剑押去驿馆,再行杖责!”
押去驿馆再杖责,那岂不是……
南宫剑面色一变,他张口就要说话,其中一名侍卫先一步往他嘴里狠塞了一块麻布,堵住他的嘴。
“唔唔……”
两名侍卫押着南宫剑往驿馆拖去,周围百姓纷纷让路。
马车在楚钰的示意下跟了上去,一路到了驿馆。
南宫剑被按在驿馆大门前的石板上,楚钰一声令下,侍卫立即举起荆条挥打而下。
“啪!”
荆条打在身上,南宫剑被堵住嘴发不出声,只能面露痛色的闷哼。
驿馆是各国质子暂居之所,自然有人随时出入。
南宫剑刚被杖责,就有人眼尖瞧见了。
片刻后,驿馆周围就站满了前来看热闹的各国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