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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第5页)

况且瓜尔佳氏是满族八大姓之一,血统高贵,军功起家,人才辈出,最为兴旺。他私下也派人打听过,这位瓜尔佳格格虽说少言内向,可性子纯善,饱读诗书,是位大家闺秀。虽说年岁大些,可胤禛却因为这是好事,他心里思量着,这弘晖所说性格沉稳,但心智却不成熟,又被福晋保护得太好,于男女情爱一事更是完全不懂,女子早熟,有瓜尔佳氏在一旁慢慢陪着,弘晖或许也能打开自己。

结果就是,是胤禛这个阿玛最不通情爱之事,两个锯了嘴的闷葫芦凑在一起就是在比赛谁先张口说话

原本按照福晋火急火燎的性子,巴不得今天定亲,明天就成亲,后天就抱上孙子。

可是宗室成婚,流程和礼节要慢慢来,没个小半年是不可能。更重要的是,他老子还有一桩喜事,再赶也不能赶到他老子前面,这婚事就定到了明年二月。

这喜事说来让人头疼,府里今年秋后又要进一位格格,可这格格的来头却非同小可,是原从二品湖广巡抚年遐龄,封疆大吏、四川巡抚年羹尧的妹妹!

她这身份,可比府里的侧福晋李氏和富察氏都比了下去,两人家世加一起都不够瞧的,哪怕是福晋,也要心里计较一番。年家正得皇上重用,他哥哥又屡立战功,若不是个汉人,怕是皇子福晋也是做得的。

这样一份家世出众的格格,却给了胤禛当了位格格,和教导宫女出身的宋氏、四品典仪官凌柱之女的钮祜禄氏、内务府包衣管领之女耿氏平起平坐,这真是惊呆众人!

这其中虽有年氏亲近胤禛之意,可据年羹尧所说,是幼妹自幼见过雍亲王一次,便心生爱慕,非他不嫁。哪怕是一顶小轿子从侧门抬进去当格格也是愿意的。

胤禛听了头皮发麻,只觉得棘手的很,虽然年家暗中早已是他这边的人,他也有更进一步拉拢年家之意,但是这样的身世只做了位格格,落到旁人眼里倒要说他胤禛猖狂了。

可康熙听了此事,却哈哈大笑,说年氏倒也是情有独钟,一片真心,他若是不同意此婚事倒是棒打鸳鸯,便亲自下旨,赐年氏为雍亲王府格格。

“朕惟化理肇自闺闱。令仪是式。功容凛夫图史。礼秩攸崇。爰贲徽章。用昭彝典。咨尔格格年氏,原从二品湖广巡抚年遐龄之女,汉军镶白旗人士、克叶柔嘉。早推淑慎。允合珩璜之度。宜膺象服之荣。赐尔为雍亲王府格格。尔其聿修懿行。迓景福于方来。式佩纶言。荷洪禧于勿替。钦哉”

胤禛接下圣旨,默了默,转身对福晋说:“年氏进府后,将她的份例提为侧福晋,赐居烟雨小筑。”

福晋听了这话,脸色变了变。这是因为府里侧福晋之位已满,又不想委屈了这位年氏,她这一入府,可把府里所有的格格都比下去了,俨然格格之首,仅次于侧福晋。这烟雨小筑可是全府最好的位置,院前就是一片竹林,入夏凉爽的很,路边还载满了花儿,芳香扑鼻,先前李氏还想让爷把这地方赐给二格格,当时爷没同意,没想到竟便宜了年氏。

李氏脸色也变得难看,连幼姝心里也有些忐忑,这是想给年氏做脸,还是对这位年格格上了心呢

第75章年氏

九月初七,是黄道吉日。

雍亲王府里摆了几桌宴席,请了几位宗亲过来,年格格的哥哥年羹尧也破例过来,为表示对年氏的重视,福晋还特地点了个戏班子,白日里唱了两出戏,也算是给足了年氏脸面。

可再如何重视,年氏还是不能破例,一顶红轿悄无声息的从侧门进了府,没有随身的侍女,只有一个小包袱。年氏今年十三,名唤莺莺,自幼娇生惯养长大,性子着实有些娇气,自从去年在年府见过胤禛一面,便心生爱慕,不顾父兄的阻拦,求了这桩婚事。

这委实不算良配,且不说这格格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妾雍亲王已经过了而立之年,年岁比她大了将近二十岁,说句不好听的,府里李氏所生的二格格还比她大了两岁,胤禛给她做阿玛也是够的

可年氏满心小女儿心思,那顾得了这些,剃头挑子一头热,着急忙慌的没及笄就入了府。

那一旁伺候的喜嬷嬷,见她生得个头小,又说话细声细语,便当她性子软好拿捏,就调笑了两句:“寻常入府的格格,这跟进来的包袱都恨不得塞得满满当当的,年格格倒是不同,刚刚老奴提着还轻快得很,好似提了一兜棉花似的。”

实则这喜嬷嬷心里在嘀咕,这年家纵使破天的富贵又如何,还不是对这年格格不重视,好好的嫡女没及笄就着急送进来做妾,还就带这点东西

年莺莺虽很是娇气,但是个性子单纯的,自幼丧母,跟在父兄身边长大,府里也是清净,这拐弯抹角的话她是听不明白。听了这话,还以为喜嬷嬷替她担心,就慢吞吞的拿起床边的包袱,翘着长长的指甲,将包袱解开。

一包袱满满当当、雪白的银票

屋里几位小丫鬟见了倒吸一口冷气,那喜嬷嬷见了也傻了,这少说也有数百张,这些银票怕是能抵得上半个雍亲王府的身家这哪是不重视,这是太重视了,连银子都怕发了占地方,都换成了银票。

年莺莺却好似见惯一般,将包袱胡乱系好便放在一旁,又犹豫了一下,从里面抽出一张,递给喜嬷嬷,说:“这位嬷嬷,我饿了,可否送些吃食过来?”

喜嬷嬷见着银票眼都直了,一把夺过来攥在手里,连声应着:“好好好,格格想吃什么?”

年莺莺慢声细语的说:“夜深露重,简单用些便罢了。”

“便上四素四荤,两道汤品,一些点心就罢了。米饭就用碧粳米,要挑黄米大小,我嗓子细,寻常大些的米粒是咽不下去的。我原是不喜吃荤,但入秋以来,螃蟹正肥,上两只醉蟹,再来挂炉鸭子、葱煨海参,素菜便要糖拌藕、炒口蘑、素烧茄子、莲蓬豆腐。粥就要甲鱼粥和鸡丝燕窝粥、点心就要枣泥山药糕和豌豆黄便好。”

“对了嬷嬷,我饮食清淡,告诉厨房,莫要放葱姜蒜,盐也少放些。”

年莺莺慢悠悠地说完,神态自如,丝毫不觉得过分铺张。那喜嬷嬷的脸色却越发难看,觉得手里的银子烫手,若不是知晓年家的家底,她都以为这位年格格是在难为她了。

喜嬷嬷攥了攥手里的银票,她一年的俸禄不过十两银子,这银票可足足有一百两!这样思量着,便忍了下来,脸上堆着笑说:“格格稍等,奴婢这就吩咐厨房去。”

格格是没有小厨房的,只有福晋和侧福晋的份例里有厨房,且府里众人的份例都是有定数的,胤禛又崇尚节俭,这格格一餐只有两素一荤一汤,再加上几块点心。每个月猪肉三斤,羊肉一斤,米面十斤,青菜五斤,都是有定数的。自然了,若是得宠的格格,就不受拘束了。

那喜嬷嬷硬着头皮在后院的厨房说完,主厨听了冷哼一声,将手里的锅铲往锅里重重一甩,愤愤道:“不过是个格格罢了,真以为自己是金枝玉叶呐!自打这雍亲王建好,我就从宫里跟过来了,还没听说那个主子有这等刁钻的要求,真当自己是正儿八经的主子了?”

那喜嬷嬷也是要脸皮的人,被急赤白脸地说了一顿,脸色也难看,咬咬牙,赛过去五两重地银锭子,说:“老奴知道,这年格格属实娇气了些,可你也不是看不见,她虽只是个格格,可主子和福晋都重视的很,也赐居烟雨小筑,也请戏班子,更何况那年家,可是个富得流油的地方,那年将军在外打仗,说是缴获的银子一半都流进了年家。这个主子可得好生伺候着,伺候好了,以后你的好处绝不会少”

主厨听了这话思量了会觉得有理,又颠了颠手里的银子,才老大不情愿的点下头来。也幸亏今日府里设宴,这些吃食的材料厨房里都有,不然还得特地出门采购才行。

那主厨虽是应承下来,但是府里前院后院都有宴席,这年格格再金贵也得等到宴席上的菜做完了再说,于是等送到烟雨小筑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天色已然全黑。

年莺莺一天没吃饭,她又娇惯坏了,寻常家里的小厨房都备好她素日喜欢的吃食,六七个天南海北的厨子都围着她一个人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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