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死不死的,你不仅咬我,你还诅咒本殿死,你活腻味了。”谢沅翊虽然口中警告云千雪,但是心里还是莫名流露出一丝甜蜜。
原来,自己在她心里还是蛮重要的。
特别是她嘴里唤着她“沅翊”还慌乱的一遍又一遍叫她不要离开他,自己心下更为感动。
仙子,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一声咳嗽声惊醒了相拥在一起的两人,两人沉浸在短暂的甜蜜中,两人连忙分开,有些尴尬地看着悄然无息出现的云天泽,云天泽说道:“千雪,你终于醒了。殿下,属下不辱使命。这李府管家,其实是户部侍郎李大人。”
“你后来怎么样了?那天,你到底去哪里了?”云千雪抱着谢沅翊的脖子,她一声接着一声质问道。她也不管自己的哥哥在旁边看着
宁城
沅榭酒肆
“师父,你的幻术出神入化。”谢沅翊吹捧道,青衣老者说道:“你知不知道你让其他人陷入为师的幻术之中,亲眼看着你死。你真是狠心。”
“师父,血月宗心狠手辣。徒儿怕呀,万一血月宗要找他们麻烦,我岂不是害死他们了。您常说少年人都是热血上涌,不管对错,只讲义气。反正,我们可以平安回到江城了。我会安安心心留在江城。”谢沅翊说出了想法,她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她问道:“师父,并蒂雪莲呢?”
“为师不知。”青衣老者一脸诧异,“你不是丢进火堆里了。”
“不会真的被烧没了。”谢沅翊一脸痛苦的样子,她拍了拍自己的脸,她捶胸顿地地说道:“脸是疼的,不是梦,不是幻术。那可是并蒂雪莲啊,师父,你怎么就没看出徒儿的下一步。”
“为师以后给你寻更好的。”青衣老者摸了摸谢沅翊的头,“好徒儿,别哭,别哭。咱们不哭,乖~~”
“原本,我想送回上京城。咳咳咳,半株送给父皇,另一半我要送给太子皇兄。现在,看来实现不了了。”谢沅翊有些难过地说道,“我把并蒂雪莲给烧了,我真是太傻了,太傻了。”
“徒儿,你这份纯心感天动地。你真的与谢氏皇族不一样。”青衣老者夸赞谢沅翊,谢沅翊的毛被捋顺了,她嘟了嘟嘴,“哼。”
“你自己用不好吗?”
“师父,我实在懒惯了。你说我不盼着父皇,皇兄长寿。难不成,我去接我家的江山。你看看我家的江山,内有雍城姑姑,青城姑姑这种掌有兵权,一跺脚整个朝廷震一震。外有朔城侯那种不良居心的存在,江湖上血月宗横行霸道。徒儿,我真心不想干,真心不当傀儡皇子,傀儡皇帝。我还不如酿酒,权势富贵,我反正都有。”谢沅翊无奈地说道,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哎呀,我的酒糟,我的北斗七星盏啊啊啊啊!!!”
而此刻,云千雪拿着一支菊花走了过来,她问青衣老者道:“请问小老板是不是不在这里了?”
“是的,她不在了。”
“多好的人,唉!”云千雪放下菊花,又看了一眼沅榭酒肆,她问道:“听说小老板的北斗七星盏很好喝。”
“是的。”青衣老者点点头。
云千雪从袖子里抽出一张百两银票放在这里,拿走桌上的两壶酒,上面贴着玉衡,开阳,她抬头喝了一口,她缓缓地说道:“真是好酒。”
谢沅翊走出来,她看到桌上的菊花,她对青衣老者说道:“师父,你变出来的。多变一点出来,这样很逼真。”
青衣老者笑了笑,他转移话题说道:“那你愿意学为师的幻术吗?”
“就这,我不愿意。”
“小老板,我欠你的银子,算上利息是五百两。”云天泽出现,谢沅翊看着他,想起来什么说道:“就是你欠我的银子。”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谢六公子,这当做是我们的秘密。”云天泽说完以后,看了一眼青衣老者。
“你要不要再喝一次我的北斗七星盏。”谢沅翊吆喝道,“刚酿造的。”
“好。”云天泽将北斗七星盏放进七个小小的酒壶,他纵马走出了宁城,他回头在看到那沅榭酒肆在风中飘扬,他自言自语地说道:“下次再见,六殿下。”
上京城外
慕容凉看着面前的人,那人脸上带着一张青年獠牙的面具,他双手将慕容凉的双手打断,慕容凉发出痛苦的哀嚎声。对方掐住他的下颚,“慕容凉,你的死期到了。我让你尝一尝被废经脉的滋味。”
“是你,你千面圣手。”慕容凉恍然大悟地说道。千面圣手脱下面具,还真是一张熟悉的脸,“千面圣手,是你,是你乔装扮成云天润,亲手断了六殿下的经脉。”
“哈哈哈。”
“不对,不对,你不是千面圣手。”慕容凉突然抓住对方的手,那青色纹路印在他的手臂上,他惊惧地说道:“千面圣手的皮肤,不可能那么年轻,你不是千面,绝对不是,你到底是谁?”
“哈哈哈,慕容凉你总算聪明了一回。我的确不是我我的师父,千面圣手。”
“什么?”
“我那没用的师父,千面圣手早就死了。我是血月宗左护法,也是我四年前乔装云天润,亲手废了谢沅翊的经脉。”血月宗左护法揭开了这个秘密,他甩了一把巴掌给慕容凉,“我本来不想那么快杀你,可这事情要怪谢沅翊。”
“咳咳咳”慕容凉忍着双手经脉被断的痛楚,“为什么?”
“她把上京四门关了,我回不去了,我很生气。那就拿你出气,你瞪大眼睛在天上看好了,血月宗会把紫衣使全部杀死,也会送雍城公主,青城公主,连同谢沅翊一起下地狱。”血月宗左护法残忍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