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不记得上次跟你说过什么?”他发问。
“上次……说过什么?”她迷迷糊糊的,不太懂他指哪个上次,是车上的那次,还是租屋里的那次,还是……
等等,仔细想想,她和何曾也做过很多次了。
想到这里,她觉得很害臊。
“这里。”他指着水流不止的地方,翻开挡住小穴的花瓣,问她:“还记不记得这是什么地方?”
她只好忍着不说话,这种“性爱教学”实在是太难堪了。
然后被他用手指顺着滑进去,只放进了指尖,两根手指在里面搅弄,并不是很深。
“明明……”虽然他一直在挑逗她,但是含糊的话音显得他似乎神智已经不是非常清明,也让她觉得诱惑。
“嗯……”她不自觉地有些夹紧,然后感受到他的手在甬道内的切实存在,又有水流出来。
可惜被他的手堵着,没有办法宣泄出来,好难受。
“一天做几次,好像真的没有那么难进去了。”
原来他只想说这个?
萧明明忍不住在他身上拧了一把,何曾也没有叫痛,而是偏过头去吻她。
他抱着她,她也拥着他,自然而然地接吻。
然后感觉到,在他的动作下,腰间的束缚一松,浴袍散开被他脱下。
她赤裸着身体,被她吻着。她只好抱住他,任他的吻流连到腰间。
然后就这样,不着寸缕地被他抱起,从浴室再到床上。
他把她压在床上,接着继续吻。
重新吻她的嘴,她的耳垂,她的乳尖。
手很方便地摸着她的那里,又偏偏不进去,弄得她不上不下的,难受死了。
“明明。”他笑着看她,面有得色。
大概是因为她忍不住随着他的爱抚眼波流转,大概是他终于觉得羞涩如萧明明一般的人也有难耐渴望的时候。
所以他觉得有趣,然后发问。
“想不想要?”他又问,手指就停在穴口,挑起一点高度,水顺着手指与那里的缝隙躺下来。
看着她不回答,只是默默摇头,他知道她还是羞涩的,所以也直接褪下衣物的束缚。
她看着他宽衣解带,知道他要进来了,穴口没了他的手指的堵塞,微微颤着。
他插到最里面,甬道里早就泛滥了,春水被挤出来,小口被挤得张开。
她叫不出来,只是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看着他一脸玩味的表情。
他说:“为什么不想要……还全部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