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
他眼神里确实透着担心,大概是清醒之后良心发现,觉得之前确实有点过分?
其实这会儿仔细想想,他也太可怕了,说是不纵欲不纵欲,真的纵欲起来……简直折腾死人。
她现在浑身都疼:腰疼,腿疼,手疼……那里也疼——他却看上去一点没事。
她越想越不是滋味。
“都怪你。”
她本意是想凶他一下,作势要打他的腰。
他抓着她准备掐他的手,无害地笑。
“别打别打,要是腰伤了,你才会怪我。”
她却脸红了,什么叫做“腰伤了才会怪他”?转念一想到男欢女爱的那些姿势和动作,立刻反应过来,脸不由得红了。
何曾正准备再接着逗她两句,幸亏来了个电话。
“电话!”她倒是觉得时机正好,这通电话还间接帮她解了围。
他只好去接:“喂?嗯……对,车钥匙我放在前台……”
她转过脸去,看着车窗外近处的车流和远处的云天。
她没有告诉何曾的是,其实她昨天就向公司请了假,不管她是不是和何曾共度了一晚,她都会来送他的。
“明明。”何曾打完了电话。
她仍然盯着车窗外,随意地回了一声:“嗯?”
他从背后搂着她的腰:“我要走了……”
她的心一下变得柔软,嘴里却仍然不咸不淡:“我知道啦。”
“明明。”他吻了吻她的耳垂,“我要走了。”
他的声音有些低落,她忍不住回过头看他。
看着他纵欲之后有些发青的眼眶,看他依旧轮廓分明的五官,看他神情中的那些许挥之不去的怅然。
她被他牵引着,靠着他。
他的怀抱真的很温暖,让她很想多依靠一会儿。
“明明。”他又叫她的名字。
她抿着嘴,盯着他看了一阵。
他好像有很多话要说正在思考怎么措辞,所以低着头沉默。
“何曾。”她突然叫他的名字,他应声抬头。
然后她凑上去,吻他正想开口说话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