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摸着妻子美丽光洁的双腿,抬起头,舌尖一下子抵住了水汪汪的蜜缝。
(“小芸儿下面没力气了,小芸儿用嘴伺候哥哥。”)
袁芳根本不知道,她刚刚被人热烈地讨论过。
她才喂过奶,正把宝宝小心地放进小床。
程教练靠在床头,聚精会神地读着一本母婴保健食谱。
袁芳爬上床,靠在枕头上,对丈夫说:“哎,别看了,你把我都喂成什么样子了?快去拿吸球来,奶水还往外溢呢。”程教练看了妻子一眼,袁芳的棉布睡衣还敞开着,饱满的乳房上星星点点。
他突发奇想,对妻子说到:“多可惜啊,干脆我来吃了吧。”说罢,不等回答,兀自把头拱进去,叼住袁芳的一只乳头,吸吮起来。
“干什么呀?别闹了!”袁芳想阻止丈夫的胡闹,可程教练不理会她。
袁芳只好随他去了,她抚摸着丈夫的头发,轻声抱怨着:“用点力啊,还不如儿子呢。”程教练依偎在妻子的怀里,努力开发着遗忘已久的本能。
袁芳看着这个大男孩,叹了一口气:一个儿子已经让我忙不过来了,现在又来了一个!
乳房不那么胀痛了,可下身却隐隐约约难受起来。
她的前夫说的没错,她确实是个生理需求旺盛的女人。
袁芳伸出一只手,褪下自己的内裤,又拉下男人的内裤,然后,把阴户贴住男人的下体,自顾自地磨擦起来。
程教练吐出妻子的奶头,问:“行吗?才刚三个月不到。”“怎么不行?例假都恢复了!”袁芳把另一只奶头塞进丈夫的嘴里,“别管闲事,专心吃奶!”
文若已经忍无可忍了,他托着妻子的臀部,半站了起来,疯狂顶送着,仿佛一架永不停顿的打桩机。
雅琴抱紧丈夫的脖子,双腿缠住他的腰身,默契地配合着起落和扭动,好像要把一生的精力全部用尽。
“雅琴,我干你!我要干死你!”文若怒吼着。
“干死我吧!现在就干死我吧!”雅琴乞求着。
鹏程和另一个雅琴的战场移到了床边。
这里,已经没有什么技巧,也没有什么节奏,只剩下人类最原始的疯狂。
男人在激烈地抽送,女人在热情地迎合。
黝黑的小腹撞击着白嫩的屁股!
粗壮的肉棍磨擦着温润的阴道!
“雅琴,我干你!我要干死你!”鹏程怒吼着。
“干死我吧!现在就干死我吧!”另一个雅琴乞求着。
程教练夫妇没有那么惊心动魄。
袁芳侧身紧抱着自己的丈夫,两人的下体贴在一处,研磨着,抽插着,小心翼翼,难解难分。
袁芳一面呻吟一面动作,异常满足的样子,而她的丈夫,正贪婪地吃着妻子的奶水,也是满脸陶醉。
这就是人类最原始的本能,简单而又纯真。
夜很深了,吴彬和沉芸还在爱抚着,吸吮着,一遍又一遍。
他们这样相互奉献着,缠缠绵绵,无穷无尽。
(夜很深了,吴彬和沉芸还在爱抚着。)
这就是普通人家的日子,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