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只是一个比喻啦,其实握持度还好,只是以后干得多了不知道会怎么样。
周言不怎么叫床,来来回回就几句“用力”、“使劲”、“好大”、“好硬”。
我让她学沐姐叫床,她不愿意。当此情况,我也不便强求,只好指望以后有机会的话慢慢调教了。
很快,我就开始冲刺了。
我的力度一下比一下大,速度一下比一下快,周言感觉到了,挺起屁股配合我,嘴里也终于叫出来了:“老公老公,射我……射我逼里……”
这是学沐姐的原话。
我一下就喷了,周言在喷发的瞬间紧紧抱着我,和沐姐一样,在我射精的时候一下下收缩着骚逼,仿佛吸吮着肉棒。
这种感觉好极了,她们母女有相同的地方,也有不同的地方,这些细小的似是而非的一致和差别,带给人难以言喻的享受。
接下来的几天,周言真的不让我再搞了,也确实没有机会,因为我到家比沐姐晚。
我只能在沐姐看不见的时候摸几下过过手瘾。
每次我一动手动脚,周言不能大肆声张,只能怒视我。
可是这在我看来反而更像是调情。
男人嘛,越是偷吃不着越是心痒难耐,每天晚上给沐姐交功课的时候,一想到她那风韵犹存的母亲就在隔壁,心里更像二十五个小猫,百爪挠心。
我实在忍不住了,终于在一天放翻沐姐,待她沉沉睡去后,溜进了周言的房间。
周言吓坏了,坚决反抗,但我拿住了女侠的软肋——沐姐,在我的威逼利诱之下,她屈服了,被我肆意糟蹋了一番。
这种偷腥的快感让我乐此不疲,连着好几天都入室偷香。
周言每天半推半就,但却从不锁门,任我这个采花贼出出入入。
这天晚上,我和沐姐正在床上做运动,沐姐忽然问:“你是不是搞了我妈?”
一听这话,小弟弟当时就要发软,我连忙赌咒发誓说没有。沐姐仔仔细细盯着我看了半天,才勉强相信了我说的话。
本来我今天就不应该再去了,但想到几天来的夜夜笙歌,周言必然在隔壁等的瘙痒难耐。翻来覆去过了半夜,我还是决定去找周言。
一钻进周言的被窝,就被她前所未有地主动地一把抱住,说:“老公,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这是周言在非高潮的情况下第一次叫我老公,也是第一次说腻人的情话。
这一次周言分外的温柔,不止答应我以后可以操逼,还答应了会为我口交,会让我干屁眼,最后还答应将来愿意将来和沐姐一起给我操。
我也投桃报李,把她送上高潮,射的满满。
事后,我去卫生间清理了肉棒,蹑手蹑脚溜回床上。
谁知刚刚躺定,沐姐就一个翻身抓住了我的肉棒:“你个坏蛋流氓老公,被我抓住了吧,搞了我妈还不承认,真是坏死了。”
这一下,吓得我魂不附体。
沐姐看我呆若木鸡的样子,露出胜利的微笑:“看你吓得那个样子,我又不会怪你。难怪最近我妈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我就知道,是你这个小流氓搞得鬼……”
我和沐姐说对不起。
沐姐柔声说:“老公,没事的。我妈自从到了县一中,就没男人十几年了。和你一起之后,我明白了,她之前那个样子,现在多寂寞呀。我特想她能找个男人,与其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你,谁让你是我的亲亲小老公呢。”
唉,真是的,你说说看,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沐姐握着我的肉棒,把鼻子贴上去,深吸一口,奇怪地说:“怎么没什么味道?”
本来沐姐想马上就找周言摊牌,被我拦住了,我说,还是慢慢来的好,要不你妈妈多尴尬啊。
听到沐姐回复我说,还不是为了你早日母女双飞啊,我只想拿头撞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