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乘风一惊,猛的上前推门进去一看,只见他孙女江菁浑身赤裸被三条赤裸大汉按在床上,嘴里下阴后庭都插着一根粗大的肉棍,三条大汉正在她的身体里疯狂抽插,旁边还有一个赤裸大汉左手正拿着蜡烛把一滴滴蜡油滴在她身上右手拿着一个勺子,原本雪白的玉体已经遍布伤痕。
可怜的美少女已经是口吐白沫两眼翻白,胯间一片狼籍,床上尽是黄白污秽之物,床下还放着个便桶里面尽是腥臭的粪便,再一细看那赤裸大汉手中拿着的竟是个粪勺,而江菁嘴边流着黄色的粪水,显然是被他强灌粪水。
江乘风虽然天性凉薄阴险无耻但毕竟江菁是他亲孙女,再加上他两个儿子全都惨死如今对这个唯一的孙女自然更加挂念,看到自己不在时她竟沦为东厂锦衣卫们随意折磨的性奴也是暴怒若狂。
虽然他自已平时经常会暗中掳来良家妇女和落单的江湖侠女对她们百般奸淫但不代表他能接受自己的亲人被这样折磨,当下冲上去把正在奸淫江菁的三个淫徒全部踢下床骂道:“你们这帮王八蛋,她是我孙女,我是你们东厂的人,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她,我去九千岁那里告你们。”
那拿着粪勺蜡烛的大汉把家伙往地上一扔冷笑道:“老头,你是她爷爷啊?
这贱货已经侍候了我们两个月了,东厂可不能让她白吃白住啊,是不是看的眼馋想自己也上她一把啊?“
江乘风怒火攻心当下不管对方是谁运起十成风雷掌一掌朝他劈来,那大汉看他的起手式知道对方内功非同小可当下运右掌相接,硬拼之下掌力四溢周围几人被震的连连后退,江乘风被震的连退五步只感气血翻腾,而那大汉却只是退后了两步就稳稳站直了。
江乘风心中大惊,此人这手掌力之强虽还不及凤舞天,但也是江湖上极为罕见,此人在东厂必然身居高位,自己可是得罪人了。
展长风在一边喊道:“崔大人江老侠请住手,大家都是自己人啊,江老侠,这位就是锦衣卫总指使崔应元崔大人。”
江乘风大惊失色,崔应元身居锦衣卫总指挥使可是曹捷的顶头上司,自己居然把他得罪了这下可真是要命了,吓的他连忙跪倒,“崔大人,小老儿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大人,请大人恕罪啊。”
崔应元闪电般出指已经封了江乘风的穴道,一把揪住他的腰带一拉扯下他的裤子露出老则弥坚的肉棍。
江乘风吓的大叫:“崔大人饶了我吧,小老儿知罪了。”
崔应元狞笑道:“知罪了?你知死吗?刚才居然敢向我出掌,现在我就慰劳一下你的老二让他尝尝你孙女的小穴。”说罢一把抓住江菁的脚踝把尖叫的她直拉过来,一把捏紧江乘风的肉袋狠捏几下肉棍顿时竖了起来,坚挺的肉棍一点点被迫朝着自己孙女的蜜壶插去。
江乘风虽为人淫恶但这等乱伦之事也是绝对做不出来的,此时他只能一味求饶。
展长风在一旁低声劝道:“崔大人,九千岁马上就要见江老爷子他们了,你看这是不是……”
听到“九千岁”三字,嚣张的崔应元不禁一震,当下运功在江乘风肉袋上一拍,江乘风忍耐不住一股男精喷出,正喷在江菁的脸上口中也沾了几滴进去。
崔应元随手解了江乘风的穴道得意的笑道:“罢了,看在义父的面子上就饶了你这次,你的掌力也颇为了得,是曹捷帐下的风雷掌江乘风吧,你孙女这两个月侍候的我们不错,既然你看着不爽那就让她离开东厂吧,反正东厂又不是只有她一个性奴可以赔我们开心。”说罢便大笑着穿上官衣带着一众锦衣卫离去了。
江乘风只等他们走光才敢站起穿上裤子,展长风道:“江老侠你和你的孙女慢慢聊吧,我要去侍候爷爷了。”说罢转身离去。
江乘风看着缩在床上一脸呆滞的江菁不由老泪纵横,“菁儿啊,这两个月真是苦了你了,唉,早知道我就不该把你留在这里。”
江菁颤声道:“爷爷,你和爹把我扔在这里知道我受了什么样的罪吗?这些人简直是疯子每天都会想出各种折磨我的花招,还逼我吃自己拉下的屎逼我和其他妓女打架,我简直快被他们逼疯了,求你快救我离开这里吧。”
江乘风凄然道:“菁儿你放心,我马上就让你离开东厂,唉,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爹让凤舞天这狗贼给杀了。”
江菁闻言顿时大哭,虽然江杉在这段时间里的自私自利行径让她非常失望但毕竟他是自己父亲,如今知道他惨死不由得悲痛难当。
江乘风拍着她的肩膀说道:“孩子,别难过了,爷爷就算拼上这把老骨头也会为你大伯和爹报仇,我会借助东厂之力杀姓凤的狗贼把他碎尸万段方可解我心头之恨。”
江菁摇头道:“爷爷,这件事情说到头也是你们当年残害李家逼奸二姐的母亲引发的,如今报应到了我们的身上,李盼儿是我二姐我会求她饶你一命我们一起远走他乡再也不问江湖上的恩怨了。”
江乘风闻言一时间回想自己半生害人无数一时间确有几分悔恨,可再一想又断然道:“报应?就算是报应又能如何?凤舞天杀的人就少吗?他剑下所杀就都是该死之人吗?他的报应在那里?我当日对李盼儿大加折磨她怎么可能还会放过我?现在回头已经太晚了,若不能杀了他们我们下半辈子休想安生。”
江乘风从衣中掏出一张五万两银子的银票还有一些散碎金银,又摸出一本秘笈上面写着《风雷掌》道:“这些钱还有这本秘笈你拿着回江家祖屋,那里我有一帮心腹为我打理着田产,如果这些钱花光了你靠祖产应该下半辈子也不用愁,找个老实本份的男人嫁给他。”
“这本秘笈是我江家祖传下来的,你是女子难以修练有成若生下个儿子就把这武功教给他吧,以免我江家武功就此失传,如果我不死的话自然会回来和你团聚,若我死了你也不必为我报仇好好过日子吧,好好保重吧。”说罢转身向门外走去。
江菁披上衣服想追出去,但只感胯间疼的厉害,一时间泪流满面唯有对着江乘风的背影喊道:“爷爷,你也要多保重,一定要活着回江家祖屋啊!”
一个时辰后,曹捷带着东三娘众人来大厅见九千岁,隔着厅外只听厅里一个洪钟般的声音问道:“就是你在背地里骂我,是吗?你骂了我什么?说出来我听听。”
一个男子带哭腔的声音惨叫道:“九千岁饶命啊,小的该死,求九千岁饶命啊。”
“我当你是什么英雄好汉啊,原来只敢在背地里骂我,左光斗这老鬼好歹有把子硬骨头敢当面骂我,被我废了两条腿还敢继续骂,总算是条硬汉。你个龟儿子见了我的面就不敢骂了?来人,把他送去剥皮,让他活够一个月。”
“九千岁饶命啊,九千岁饶命啊……”
随着一连串的惨叫声,一个青衣汉子被两名锦衣卫架着出了大厅直奔刑房,地上流下一串水渍显然是已经吓的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