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亚文被带到李府一处假山后,郑元将假山的一处石壁按动了几下,假山立即裂开了一个洞口,李府家将扛着曹亚文入内。
几人面着阶梯入内走了十几丈后眼前灯火通明,内室之中李穆正端坐其中,郑元上前道:“大人,让人久等了,我已经试过龙威镖局众人,他们中应该是没有内奸了,展长风叛变之事应和他们无关。”
李穆点了点头道:“我早说万豪和我相交多年了,他绝不可能是东厂派来的内奸,你这真是多此一举。”
郑元摇头道:“即使我们信的过展镖头可龙威镖局那么多人难保当中不再出个展长风或张震啊,这次参加刺阉的义士中也难保没有被东厂收买的内奸,这次我们伤亡不小所幸大多数人还能够脱身,但一击不中就丧失了时机,魏阉恐怕很快就要对我们发动反击,若不做个万全的准备实在是相当不妙啊。”
“我好歹仍是个侯爷,魏阉他手上没有真凭实据他还没法蒙骗皇上夺我兵权抄我府第。”李穆自信的说道。
“侯爷说的不错,魏阉目前还不能明着来动你,但他可以像对付龙威镖局那样来对付我们,东厂高手如云,如今武当少林的高手大多伤势不轻,紫华道长被魏阉以奇门内劲封了穴道至今难以动弹,而柳傲雪和凤舞天则下落不明,是我方力量最空虚之时,此时若东厂高手乘虚而入可就大势不妙啊,正好龙威镖局在突围时擒下东厂十道指挥使曹捷的义女,我们从她口中获知东厂下一步的计划。”
“哦,竟有此事,只是她若不肯开口,那……”李穆皱眉道。
郑元双目寒光一闪道:“她若不肯招供那我们唯有对她用重刑了,事关大局侯爷不可心软,这女子跟随魏阉和她义父也是坏事做尽,我们可不能对这等妖女心慈手软,战场上的宋襄公只追求仁义结果只是陷自己人于死地。”
李穆也是久经沙场杀伐决断的悍将,稍一犹豫,便点头道:“也罢,慈不掌兵,折靡一个女子实非我正道所为,但为了天下大义也唯有如此了,你把她交给老谢吧,跟他说清楚,若她肯招供就不得对她用刑。”
一盆凉水泼在了曹亚文的身上,她顿时从昏睡中清醒过来,睁眼一看只见自己身处一间牢房之中双手双脚被反绑在一根木柱上,前方是精钢的栅栏,两旁点松油脂的火把,一股阴风吹在身上只感凉气直透骨髓。
“齐云傲,你搞什么鬼?是个男人有种就站出来,姑奶奶不怕你们。”亚文厉声喝道以此掩饰内心的惶恐。
“贱人,嚎什么?等会儿有的你嚎的,龙威镖局已经把你交给我们了,他们是正人君子不忍对你下狠手,可惜我老谢可不是,你们东厂恶事做尽害的我家破人亡你义父把我折磨成这鬼样,今天就要你连本带利的归还。”随着宛若来自地狱恶鬼般沙哑的声音响起一个人影一拐一拐的从阴影中走出来。
亚文点睛一看不禁吓的惊呼一声,来者竟是个满脸疤痕奇丑无比的老头,头发掉的没剩几根,脸上的割痕深入肌里除此之外还有不少烙铁的烫伤,一只眼睛被挖掉只剩一个黑黑的洞另一只眼睛里闪烁着无边的怨毒和复仇的怒火,口中的牙齿一颗不剩嘴角不停抖动着,一条腿瘸了装着一只铁脚,两条手臂上也是伤痕累累,可以想像此人当年受刑之惨。
“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亚文看到如此可怖的怪人亦不禁吓的声音颤抖。
“嘿嘿嘿……我是谁?我姓谢,就叫我老谢吧。你们东厂害人无数]你义父做下的恶事太多了,就算说出我的全名你也不会记得,我当年也算朝中的六品武官只因一点琐事得罪了你义父,你义父就把我锁入东厂大牢里]让那帮畜生对我动用大刑整整折磨了我一个月,甚至在我的面前奸杀了我的妻女,虐杀了我的儿子。”
“要是他们把我折磨死也就罢了,可他们偏偏就是不让我死,甚至令我自杀都做不到,结果一个月后曹捷居然自已都忘了此事,他们折磨我也折磨的烦了就把我用草席包了用车装了扔在了乱葬岗上想让野狗了结我。”
“可惜我的命就是硬,这样都死不掉……我快葬生野狗口下之时李侯爷的手下路过此地救了我将我带回府中请名医用各种灵药保全了我这条残命,如今我这条残命就是要用来助李大人搬倒你们这些祸国殃民残害百姓的恶魔……”老谢恶狠狠的说道。
亚文闻言亦感如入冰窑,她从小在东厂长大,自然知道不少与东厂为敌者被督公和她义父整的家破人亡的惨事,初时还觉得于心不忍但时间久了也觉得麻木了,这世上有那么多人都惨的很她就算心存同情又如何?
她和自己义兄能从流浪的乞儿转变成曹捷的义子义女实在是很幸运,曹捷就算再如何凶残狠毒但对他们仍是颇为慈爱有着养育之恩,自己又怎能对义父心存不敬呢?
但这一回她亲眼看到了当年被她义父残害的苦主,而她的生死更是由这个家破人亡满脸怨毒的老人所掌握不禁心中惊惧难当,想想都能猜的出当年他受到了什么样恐怖的折磨,若是他将那些手段也用在自已身上……
“老……老先生,害你的人不是我啊,我……我从没有折磨过谁,你……你别……别那样对我。”亚文牙齿直打架战栗道。
“你没折磨过谁?别笑死人了,就算你真没折磨过谁,可你这些年帮着你义父抓的朝庭忠良无辜百姓有多少?不亲手折磨他们就算是无辜者了?以为可以置身事外?说吧,东厂在我们这里还有多少内奸,魏阉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打算怎么对付我们?”老谢一边问一边从旁边拉过一个木箱打开开始从里面拿出一件件刑具,小刀子小镊子小钩子一件件在火光下精光闪闪还带着股血腥味。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整死我我也不知道啊……”亚文咬牙道。
“好极了,回答的太好了,我还真怕你会老老实实招供呢,这样我岂不是白高兴一场了?贱人,把牙咬紧了,今天我们有的是时间,现在在就开始了……”
老谢露出残忍的笑容一步步上前。
“你……你站住……你敢动我一下将来我要义父把我碎尸万段……”亚文恐吓道。
“碎尸万段又能怎么样?反正我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若能让他心痛愤怒这可是我最快乐的事情啊,小贱人……慢慢享受吧。”说罢老谢上前一把揪住她的胸衣用力一撕,锦衣卫的官服被撕掉半截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衣,老谢毫不停手又将她的白色内撕开露出里面大红色的肚兜。
“啊……住手,你这……呜呜……”亚文刚要开口骂,只感口中一紧,老谢已经抓起一团破布堵在她的口中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嘿……怕你挺刑不过也为防你咬舌自尽堵上你的嘴,虽然我很怀疑你是否有勇气自尽。”
老谢嘲讽道一边把亚文胸前的肚兜又扯下,顿时一对肉团弹出来,肉团雪白无比,两颗红葡萄落在一对雪白美肉之上,当真是香艳至极。
“唔……唔……”
亚文拼命扭动着玉体可被牢牢绑在柱子上拼命扭动的结果只是令一双硕大的雪乳不停的晃动着更加诱人,一股处子的体香直飘入老谢鼻中。
“嘿嘿……小贱人保养的不错啊,两个大奶子好白啊……跟东厂的杂种们睡过不知多少次了吧。”老谢一边咒骂着一边用一对枯瘦的双手在亚文的一双雪乳上大力揉搓捏动着。
亚文的双乳只给云傲看过一次已经视为奇耻大辱,如今居然被这猥琐的老头如此猥亵不禁羞怒交加,乳头在对方的大力揉搓下很快开始涨大由殷红色开始变成紫黑,亚文的鼻息也开始变的粗重,白晰的肌肤开始变的粉红色,小腹开始产生一股子热流。
老谢只感手上像捏着两团棉花般滑腻柔软,只有那对乳头越来越硬,乳房开始一点点涨大,他心中的欲火和恨火也是越盛,这小贱人皮滑肉嫩显然平日没吃过什么苦,而自己却已经是严重伤残家破人亡,全是他们害的……他伸手捏住亚文的裤带一分。
“撕拉”一声,亚文只感腿上一凉,长裤已经滑至小腿上,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亦暴露出来,两腿间则是黄色的亵裤,刚才浇在身上的凉水亦湿透了腿间,隔着湿了的亵裤可以隐约看见黑色的阴毛,亵裤中间高高鼓起一块透着粉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