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谢休息了一阵感到体力渐复又上前分开亚文的双腿将沾着血的假阳具对准了她两腿间女子最神秘的部位狠狠戮了过去……
就在老谢即将享受夺取亚文童贞快感的一瞬间一道指劲正中他的背心,他只感浑身一麻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仰天倒地前眼前闪过一个黑衣人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云傲从天佑那里获得了李府地牢的地图后看熟了,这晚就穿上夜行衣悄然借夜色靠近地牢,地牢外的和名守卫都被他用快速的手法迅速点了穴道,他不想伤及自己人没用重手法点穴他们过上三个时辰穴道就会自解。
从守卫身上获得了开启地牢大门的钥匙后,云傲开启大门潜入,点亮了火折子照亮漆黑的通道慢慢向前摸索,很快就听到了老谢兴奋的嘶吼和亚文痛苦的呻吟……
云傲隔着门缝向里一看不禁怒火中烧,那掌刑的老谢竟然对亚文实施残忍的肛奸,虽然是自己人但他亦无法容忍他用如此残忍变态的手段淫辱一个女子,数日来被暴力折磨的亚文现在是全身赤裸被绑在椅子上口中堵上布团。
原本雪白晶莹的玉体如此已经是体无完肤,被老谢夹在腋下的双腿无力的抖动着,足趾上血迹斑斑,足心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看着亚文如此惨象云傲不禁想当日同样被李华等人折磨的晓丹那种痛苦不堪生不如死的凄楚绝望的景象。
都是我害了她,若不是我擒下她将她交给李府中人她又岂会落到这种地步?
云傲心中自责不已更坚定了要将亚文救出的决心,他暗运内力将牢门的铁门栓慢慢压断,因为内力运用的巧妙所以声音极轻,待老谢又想用桃木阳具将亚文破身之即云傲及时点了他的穴道将他制住。
看着躺在地上的老谢胯间高高耸立着的沾满血迹的桃木阳具,云傲心中不禁一阵嫌恶,真是想一刀劈了这个残忍变态的虐待狂。
但云傲又一想老谢毕竟是李府的家将,而且又身负血海深仇,他被东厂中人害的家破人亡还惨被阉割致残也甚是令人同情,搞到这个地步到底该怪谁呢?
要怪也只能怪魏阉专权啊!
何况要是他已经问出了亚文的口供,杀了他的话他可如何向李穆传递他获知的消息?
云傲叹了口气帮亚文把绑在手腕上的绳索解开,此时亚文满身的血污,一股血腥味和尿骚味扑鼻而来,这几日亚文失禁直接就尿在自己身上臭味扑鼻,云傲也顾不上堵鼻子了,把老谢的外衣剥下来给亚文披上,将她扶起来时发现她肛门处受创甚重血流的满屁股都是。
他唯有撕下一块布帮她将屁眼堵上然后背上就走,亚文一对柔软的大乳房紧贴在他背上不禁让他脸上一红,暗道,曹姑娘对不住了,是我害的你受苦,等救你出去之后我必会还你个公道。
云傲施展轻功三步两步已经跃出地牢此时面前人影一晃,他一惊退后两步定睛一看,来者竟是晓丹。
“晓丹……你……你怎么在这里?”云傲惊的目瞪口呆,他实在是无法想象自已如何向晓丹解释自己解救曹亚文之事。
“大哥,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跟我说就来救人?曹姑娘被折磨成这样李府的人也确实太过份了,换了我我也会来救她的。”晓丹板起脸一脸嗔怒道。
“你……你怎么会知道此事?”云傲顿时傻了,除了天佑他可没跟任何人提起此事啊?
“齐大哥,其实是我告诉她的。”
旁边转出一个黑衣人拿下蒙面巾竟是天佑。
“啊?陆兄弟?怎么是你?当初不是你要我不要……”云傲这下子可彻底糊涂了,明明是陆天佑跟他说不要和晓丹提起此事嘛,怎么他反而将此事告诉了晓丹?
“你别怪他了,是我看那天他神色古古怪怪的,看你们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似的,后来我找上他一再逼问,他才肯跟我实话实说。”晓丹脸色已经缓和了不少。
“对不起,晓丹,我不该瞒你。”云傲一脸愧意道。
“算了,待会再跟你算帐,快点先救人吧。”晓丹朝他吐了吐可爱的小舌,云傲心知她其实已经不生气了不禁心中感动。
“可是该把她带那去呢?明天一早李府的人就会发现她被人救走了,而李府外面其实埋伏了不少东厂的高手,我们怎么把她弄出去呢?”天佑道。
“这……”云傲一惊,自己光顾着救人居然忘了这个,可已经救出人了总不能把她再送回地牢去吧?
把她藏在自己房里?
这更不安全了。
“有了……我们可以从秘道出去,就是我们从客栈地道进来的地道,从那里把她带出去后找个客栈先把她藏起来。”晓丹灵机一动道。
“好主意,但那处秘道有机关设置,我们是否能开启它呢?”云傲皱眉道。
“放心吧,上次我已经看过一次他们开启秘道,只要能找到机关开启之处我们就能离开,我去那里查探一番,如果不行再想其他的办法,你们带着她先去我的房间里躲躲。”晓丹道。
“晓丹,你这么做太冒险了,我……”云傲还要再说下去。
晓丹把脸一板道:“我还没原谅你呢,你要是再阻头阻势我可真生气了。”
天佑笑道:“好了好了,齐大哥你就放心吧,晓丹一向细心谨慎,你和我先带曹姑娘去晓丹房间等着她的好消息吧。”
云傲无奈道:“晓丹,你为我付出真是太多了……我……你多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