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不甘地讪讪走开。
阿祥拿着摄录机讨好地站到阿豹身边:“豹哥,你慢慢享受,由我拍。”
这次马屁可拍到大腿上了,惹得阿豹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找死啊!我也要上镜?让全世界看我表演啊?你们全都滚到一边去,我干完了这妞你们才好现身。”
唏唏嗦嗦一阵声响后,草地上就只剩下我和阿豹两人,他抓着我双腿竖起,朝我阴部看看,色迷迷地赞叹着:“真是个好屄,阴唇还是粉红色的,跟刚开苞的处女差不多,老子很久没过这么嫩的妞了。”
边淫笑着,边跪下来将阴毛拨开两边,握着肉棒抵在阴道口准备挺进。
若想虎口逃生,这是唯一的机会了,我趁阿豹低下头不留意时,缩起的双腿朝他胸口使劲一蹬,他一个趑趔往后跌坐在地上,我站起身再一脚踢向他胯下,他“哎呀”一声,双手摀住下体“哎唷、哎唷”地痛得蜷曲一团,我顾不得自己赤身露体,朝来路没命地奔去。
穿过小树林,远远望见那辆白色的面包车,快到大路了,若遇到路过的远足人士,我就能脱离苦海。
突然有人在背后把我紧紧抱住,我吃惊地回头一望,整个人都僵住了,原来是阿伟!想来他是躲在路旁的草丛中负责替那帮人把风。
我的心骤然沉落了谷底,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挣脱魔掌,想不到居然在阿伟手中功亏一篑!我不可置信地摇着头,无言而怨恨的目光几乎能将他杀死。
阿辉、阿棠与阿祥这时已经追了上来,夹手夹脚把我又抱回到那烧烤场去。
在阿豹的指挥下,几人用小刀将我的外衣削成布条,四肢分开绑在松木凳的凳脚上。
我又回复了先前那个羞耻无比的姿势,只不过这次不是躺在草地上了,而是窄长的木凳,更由于双手双脚垂下到背后才被绑起,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胯下胀卜卜的阴部,现在变得更加夸张地演凸而起。
就像一个被判处了死刑的囚犯,知道命运已成定局,心情反而异常平静,我闭上双眼,等待着暴虐的降临。
即使把我轮奸至死,你们也一定会有报应的,以我一己之力无法与你们抗争,就让老天爷来收拾你们吧!
阿豹揉着他红肿的下体来到我身边,“呸”地向我吐了口唾沫:“你这婆娘好狠毒啊,几乎把我的小弟弟给毁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让你也尝尝阴部痛得火辣辣的滋味。你不让我吗?我就偏偏要弄到你欲火焚身,自动哀求我去你!”不知道他吩咐手下的喽啰们去搞什么花样,四周忽然静了下来,我好奇地睁开眼睛,只见几人手里拿着些东西正从烧烤场那边走回来。
阿辉双手撑开我的阴户,阿棠一手拿着瓶蜜糖,另一手拿着支毛笔,不断用毛笔沾着蜜糖涂在我阴户上,不一会,阴户里里外外都浆满了蜜糖,连阴毛都被黏得湿腻腻的。
一般在烧烤场周围,都可找到来烤肉的人遗留下这些用剩的蜜糖,这不足为奇,但奇在涂在我阴户上有什么用呢,总不会生起炉火拿我的阴部去烤吧!
正疑惑间,又到阿祥走过来,他左手撑开我两片小阴唇,右手则用指头按在阴蒂上揉动,我知道他想挑起我的性欲,到时就会恳求阿豹与我性交了。
我当然不会让他的计划得逞,心如止水,极力忍耐,事实上一个正常的女性,在这样的情况下尽管如何挑逗,又怎会有情欲产生出来?
阿祥见方法无效,恼羞成怒,改而曲起手指朝我的阴蒂弹下去,女人最娇嫩敏感的部位受到如此对付,哪还受得了,我痛得他每弹一下,身子就跳一跳,冷汗也一股股的冒出体外,弹不了一会,阴蒂已变得红红的微肿起来。
这时阿祥转身从旁边一丛马樱丹的花朵上捉来一只蜜蜂,放到我凸起的阴蒂上,我开始醒觉他想干什么,吓得魂魄不齐,全身都绷紧了。
像被雷劈中一样,那间从阴蒂上传来一道电击般的剧痛,通过神经线散播到我全身每一角落。
我痛得弓起了身,视线刚好看见阿祥把螫完我阴蒂的蜜蜂扔掉,可是那根蜂刺仍留在阴蒂上面,连着的毒囊就像心脏一样“噗噗”的跳动着,继续把剩余的蜂毒通过那根刺注射进我的阴蒂里。
不管我如何哭叫、痛楚难当,他们均视若无睹,丢下我躺在木凳上独自受着煎熬而不理,嘻嘻哈哈地走到一边围在一起打扑克去了。
很快,阴蒂里的蜂毒开始发作了,整个阴户热得像火烧一样,小阴唇逐渐充血膨胀,变得又红又硬,向两边翻了开去;阴蒂首当其冲,肿胀得最厉害,已成一颗花生米般大小,整粒冒出皮管外,颤腾腾地翘了起来。
我从未试过这样的身体反应,心里又慌又乱,心脏“噗通噗通”狂跳,加速了血液回圈,令蜂毒扩散得更快,不到一刻,全身皮肤潮红,浑身发烫,阴户整个肿起,并且出现强烈的骚痒感,一直痒到阴道里面。
不知是大脑受到蜂毒的影响,还是肉体再抵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我的理智开始有点动摇了,隐隐约约从心底里生出一股希望有人来抚摸一下阴部,帮我消除那种揪心揪肺痕痒感的荒唐念头。
阴蒂的疼痛逐渐减轻,可是阴户却越来越痒,虫行蚁咬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真实,仿佛阴户已成了个乱轰轰的蚂蚁巢。
不对!我骇得头发都竖直了,我确确实实感到有蚂蚁在我身上爬,有几只甚至已经爬到我小腹上了!
我慢慢抬起颤抖着的上半身,希望那只是精神紊乱产生的错觉,“妈呀!”不看犹自可,一看整个人都慌了神,真的有数不清的蚂蚁密密麻麻爬满在我阴户上,正贪婪地吸食着涂在上面的蜜糖。
“救命呀!快些来帮我赶走那些讨厌的东西啊!救命呀!……”我不断大声呼喊着,他们却置若罔闻,依然在兴高采烈地打着扑克。
我由呼叫逐渐变成为哀求:“谁来行行好……求求你们,帮帮我……呜呜……帮帮我吧……”生殖器极度充血加上无数只像汗毛那么细的小脚在上面爬来爬去,感觉就像被人用羽毛轻轻扫拂一样,更糟糕的是任何细小的缝隙它们都能钻入,偏偏能起遮掩保护作用的小阴唇又发硬张开,露出里面所有的一切,无论阴唇内侧、阴蒂上、尿道口、甚至阴道里……
都有东西在蠕动,折腾得我都快疯掉了。
尽管我心里千百个不愿意,可是敏感部位受到这样若即若离、似有似无的轻触漫扫,加上体内蜂毒的催化作用,捺不住的性欲像雨后春笋一样节节冒升。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需要男人的抚慰,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有根东西塞进阴道里止止痒,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下贱地主动哀求一个陌生人来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