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老头想,这是全世界最好吃的东西了。
傅艺玪屁股被公公舔得发痒,慢慢地欲火又燃了起来。
“公公,你舔得痒死人了!”
用手轻轻地打了一下公公的头,不让公公舔屁股。
蔡老头嘿嘿一笑,开始在她的肚子上亲舔个不停,双手抚摸上了傅艺玪的乳房。
傅艺玪紧抱住蔡老头的头,挺送自己的大乳房,忍不住的颤抖着。
然后蔡老头跪在她的双腿间,把头埋入她的隐处,用力的嗅着蜜穴散发的香味,触碰她的蜜穴,仔细的舔着小阴唇和阴蒂。
傅艺玪双脚将公公的头夹得更紧了,大声地叫了起来:“嗯……不……这样我就不行了……”
如触电般的舔舐使傅艺玪的身子一颤一颤的,将那蜜穴挺起,往公公嘴里送。
“公公,我不行了,痒死了,你快点上来吧!”傅艺玪忍不住地叫道。
蔡老头扑到傅艺玪身上,握着阴茎在阴道口轻轻摩擦,强烈的快感使傅艺玪忘却了一切淑女的作派,翘起屁股向蔡老头的肉棍迎去。
“哦……我受不了了……别折磨我了,快插进去,我那痒死了……”
听到傅艺玪的呻吟,蔡老头对准蜜穴用力一挺,傅艺玪抬起屁股,让公公全根插入。
蔡老头急一阵慢一阵地抽插着。
傅艺玪又急又痒,拼命的提臀上挺,越顶越高,嘴里淫声浪语的叫道:“公公!里面痒死了……动快一点嘛!”
像个荡妇双脚大大地张开,摇摆着纤腰,让阴茎深深插入。
蔡老头把白嫩的腿扛在肩上,卖力地抽插,双手抱住白嫩的大屁股向自己的下体运送,疯狂地抽插着胯下年轻娇美的儿媳妇。
傅艺玪喘着粗气,双腿夹住蔡老头的屁股,不让他连根抽出去。
“舒服不?舒服不?”蔡老头狠狠地抽了两下问,突然间一种几十年前的感觉涌上心头,再次将精液喷撒在傅艺玪的肉洞深处。
“舒服,好舒服……我要死了……”
等公公从身上爬下来的时候,傅艺玪已经差不多要昏死过去了,累得趴在床上不能动弹,两人无力地搂抱着躺了好长时间,心情才慢慢平静下来,好半天才问了一句:“公公,我死了吗?”
说完就睡着了。
蔡老头现在有了能懂这只大阴茎好处的女人了,但没想到的是,这个女人竟是自己的儿媳。
渐渐的傅艺玪迷恋上与公公之间有性无爱的游戏,这是纯粹的性快感,即安全又刺激,不会有任何的麻烦。
项年凡不在南平的时候,傅艺玪就会主动和公公来一次,公公已经完全被她掌控,成了她的性工具。
傅艺玪和公公做爱的时候,心里很坦然没有任何顾虑,所以很放松,心里也不觉得这样会对不起项年凡。
感觉仅仅只是做爱而已,就像她想的那样,当作是自己用手、用阴茎棒做一回。
公公的那玩意又特别大,做的时间又很长,过程都由傅艺玪主导,每次都搞得死去活来,很刺激很舒服,她和公公一周至少要做一次。
蔡老头想不到这么老了还会得到如此销魂的快乐,他很知足,傅艺玪叫他去死他都愿意。
作为对傅艺玪的报答,他每天精心伺候着傅艺玪,把家务做得好好的,对傅艺玪外面的事他从不问不说不干涉,即使知道了也不会对蔡闯华说。
无意中摆平了公公,眼前的障碍自然也消除了,傅艺玪又继续过着自己的日子,没有任何羁绊。
离下午下班还有一个小时,傅艺玪接到一个电话,是项年凡的妻子施岑韵来的。
傅艺玪很意外,这么多年她总是刻意回避项年凡的妻子,她们只见过一面,从来没有和她通过电话。
施岑韵在电话里请傅艺玪晚上到家里吃饭。
傅艺玪一脸的疑惑,项年凡今天去省城开会不在家,她怎么这时请吃饭呢?
但是傅艺玪无法拒绝。
傅艺玪没有到过施岑韵的家,来到施岑韵家的时候,已经7点了。
施岑韵准备了极简单的西餐,但很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