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啜了一口姜茶,然后关上了房间里的灯。
压切长谷部远远的看见立花澄房间暗下去,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房间里。
他根本不敢反抗歌仙兼定。
他打得过歌仙兼定,但是只是愧疚让他不敢还手,被打到四次重伤这才解气,歌仙兼定离开之后,压切长谷部者这才去了能够看到立花澄房间的地方等待着。
醉酒的自己,竟然做出了那样过分的事情。
而且还把汤弄到了主的身上,所以被惩罚也是必然的,不然就连自己,都没办法面对审神者。
好在很快立花澄就睡了,压切长谷部回到自己乱七八糟的房间,把房间收拾好,床铺也收了起来,他看着放在桌子上的那碗还剩一大半的醒酒汤,端起来直接一口喝完了。
明天,就去请罪吧。
这个时候,压切长谷部也冷静了下来,开始思考自己为什么会醉酒。
好像是主给自己的酒心巧克力。
酒心巧克力是谁给的。
次郎太刀。
等着吧次郎太刀,明天手合室见。
不只是压切长谷部,还有其他人保有着这样的想法。
睡梦中的次郎太刀打了个喷嚏。
第二天一早,次郎刚醒,就被压切长谷部带到了手合室。
“咦?这么早,今天的手合是咱们两个吗?”次郎迷迷糊糊的跟着压切长谷部去了手合室。
“呵呵。”压切长谷部皮笑肉不笑:“昨天是你给主的酒心巧克力吧。”
“啊!对哦!我给小澄澄了啊,我说我的加浓酒心巧克力怎么不见了,不对啊,我给的是普通的呀……难道我给错了?!”
次郎太刀一脸惊慌失措:“小主人没事吧。”
“没事。”压切长谷部带着次郎太刀进了手合室:“巧克力被我吃了。”
“这样哦,那我就放心了。”次郎太刀松了一几口气。
“不过,竟然给主吃这种东西——”次郎太刀慌忙抽出手合室摆放的木刀架住了压切长谷部的刀。
“你这么凶干嘛了,我还没说你为什么要吃掉我给小主人的东西——”
“要是吃了就完蛋了。”压切长谷部火很大:“我吃了一颗就醉掉了,更何况是主。”
次郎一脸懵逼。
早餐,次郎太刀没有去吃。
太郎太刀不动如山的吃着自己的那份早餐。
“宗三哥?”小夜看向宗三发髻上别着的那把玉白色的的梳子。
宗三左文字除了佛珠和自己耳朵上的流苏之外是不会戴其他的饰品的,今天宗三左文字把这把梳子戴在了头上,想来就不太对。
“故人归,初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