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呜呜的哀鸣着,依然用尽全力的挣扎,却架不住那些男人的大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双腿,还有身子。
再把那些东西塞进自己的身子里面后,他们再次勒紧她嘴上的绳子,在脑后系紧,又将她翻过身来,将双臂用绳子捆上,一绕一绕臂骨都快勒断了的,将两只手臂竖着挨在一起,绑住。
然后又将她裹着黑色丝袜的双腿捆上。
一绕一绕的粗粗麻绳,沿着她左脚的脚踝,圆润细滑的小腿肚,还有被黑色包裹的大腿,一直缠到她胸部两侧,直让她肥大的奶子都好像要从衣襟下面爆出来一样,上下两端都勒紧起来,才终于停下,将她扔进一辆马车里面。
“妈的,终于搞定了。”
“操,这条母狗,挣起来真他娘的厉害。干,回头看老子不好好干死你。”
“哈哈,放心吧,肯定跑不了。船长说了,抓住后就大伙一起上,先干的她都不想做人再说。”
车厢内,几个脸上挂满汗珠的男人肆意的笑着,伸着大手,抓着不可一世的美华商会会长被绳子从上下两端勒紧的酥胸,还有大腿,肆意的玩弄着,而陆美华听着他们的话语,却在心中一阵绝望。
呱嗒、呱嗒,马蹄踩在青石地砖上飞奔的声音,还有包着铁皮的车轱辘在街上快速转过的晃动。
不,不要慌,还有机会,天色以黑,他们出不去府城,城里都是我的人,用不了一时三刻就会找到他们,把我救出去。
她在心内强自让自己镇定的想着,前面和后面的小穴中,被塞进去的东西在身子里肆虐的钻动,湿淋淋黏腻腻的东西又长又滑,“呜呜呜呜~~”,让她受不住的哀啼着,扭着自己的身子。
“怎么?这么快药效就上来了?”一个男人看着她挣扎的模样,一面隔着衣服,揉捏着她的大奶子,一面问道。
“你傻啊?哪有这么快?再快也不可能刚喝下去就行啊。”另一个帝国口音的男人一阵咆哮,用袖子擦着脸上的汗水。
“对了,你们赶紧把她耳朵塞住,赵大说了,船长的话,别让这条母狗听到咱们什么。”紧接着,又是另一尖细的声音叫起。
“嘿,这有什么……”
啪!
“少废话,赶紧的!”黑暗中,面上的头套忽然摘下,陆美华睁着一双狐狸般灵动惊恐的双眸,只见一个面上有道大疤的边州人,一个一头金毛的帝国人,还有一个黑人正在瞧着自己。
“呜呜~~”她扭动着身子,叫着,鼻翼两侧的白皙肌肤一下一下的嗡动着。
只要,只要他们可以把自己嘴上的东西摘下,让自己可以说话,自己就可以说服他们。
她心里急切的盼着,但是,出乎于陆美华意料的,却是这几个家伙淫笑着,用着一双双平时自己看到后就会觉的恶心,指甲缝里满是污泥,沾着鲜血的粗手,抓着自己的身子,将什么东西塞进了自己耳朵里面。
“妈的,这女狐狸,眼睛真好看,就和狐狸精一样。”一个男人趁机摸着她的小脸,那粗糙满是裂口的手指割的她脸皮生痛,让陆美华升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呜呜~~”她扭动着,挣扎着,呜咽着,听着耳朵被塞上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柔软纤细的娇躯被几只打手抓着,揉捏着,眼见他们堵上自己的耳朵后,又将一团黑布蒙在自己眼上,整个世界都完全黑暗下来。
完了,完了!!!
“呜呜呜呜~~”陆美华在心内惊叫着,再次用尽最大的力气挣扎,发泄着心中的恐惧。
她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他们是要封住自己的眼睛,封住自己的耳朵,让自己不知道被藏在那里,堵住自己的嘴巴,让自己不能开口说服他们。
赵恨生,你个狗日的赵恨生,你把所有的都想到了!!!
“呜呜呜呜~~”狭小的车厢里,美华商会的女会长扭动着自己的身子,胸翘臀压,被丝绸面料包裹的双峰间的白肉,在心形的领口下一阵摇颤,又被一双大手狠狠捏住,就像要把自己的奶子挤爆了一样的攥着。
“呜呜~~”直让她整个身子都被冷汗浸透,黑色的秀发间都布满水雾,绷紧了雪白修长的粉颈。
“娘的,这条母狗,别愣着了,把这些都给她灌进去吧。”
“都灌进去?她受的了吗?”
“你管她受的了受不了啊?大副不是说了吗?不用管这女的,回去就让兄弟们操个够,还管这些。”黑人再次尖声尖气的说着,趁着陆美华的头套没被罩上,让那个边洲人和帝国人再次解开她嘴上的绳子,把一瓶粉红色的药液,还有一些瓶瓶罐罐里的春药,全都灌进陆美华的小嘴里。
咕噜、咕噜,一堆的药水,顺着陆美华被粗大的手指扒开的双唇灌进她的小嘴里面,她使劲的扭着粉颈,挣扎着,拧着身子,要把这些药水吐出来,被捆住的黑丝美腿就像鱼尾一样甩动着,一对白色粘满泥污的高跟鞋敲打着身下的木板。
但是不管怎样,就是挣不开这些男人的大手。
呜呜呜呜~~~几个男人眼看着药水灌进,陆美华那张开的可爱小嘴间,湿润的香蠕在粉红色的口腔中无助的蠕动,绕动,他们用手指扳着她一粒粒珍珠般的银牙,摩挲着她嘴唇和牙齿间的缝隙,把手指伸进里面,玩着女商会会长的玲珑小嘴,就好像是玩弄一个玩具一样玩弄着女商会长的嘴巴。
“干,真是受不住了,老子真想现在就干她一炮。”头上全是金毛的帝国人用三根手指捏着女商会会长的舌尖,忍不住的说道。
“对,赵锚不是就是说别让她说话吗?不说话不就行了吗?”
“你不怕她药劲没上来,把你子孙根咬断了?”旁边的黑人对帝国人一句提醒。
已经开始脱裤子的金头发的海盗微微一愣,随即眼珠一转,“你这个塞拉曼地沟里双料婊子养的母狗!”他狠狠的说道,眼见两个同伴已经把陆美华嘴上的绳子重新塞回,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