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稍稍的不自然的一下,魏姐干脆伏在娟子的耳边悄悄嘀咕了几句。
“呀!你个死二姐!你咋这么能这么想啊!是不是你就和你们家那个这样的,你就往别人身上想啊?你……”
被二姐的弄得大惊小怪的娟子,嘴上数落着她不说,干脆就和二姐打闹了起来。
一阵姐妹的嬉闹,停下来的二姐更是不解的问道:“娟啊,那你没有被老李弄……弄了那个的,你刚才到底是咋啦?”
“死二姐!你别装不好意思的老是说那个那个的!好像你是纯情小姑娘啊!你就直接说:还能脏了你的嘴啦!告诉你!不是我的后面咋啦,是这里啊!”
数落着二姐的,更是像受了多大委屈的,火气上来的娟子把双腿稍稍的岔开了,让二姐看看自己到底是咋啦。
“呀!”
那样的泥泞和红肿,吓了一跳的二姐叫了一声后,更是紧接着问道:“那……那老李是用啥弄……弄的,才把你弄成这样啊?”
“用啥弄的?你说用啥啊?还不就是老李的那……那个的……死鳖犊子!再说啦,老李的那个你又不是没有见过摸过,你装什么装啊?”
一边小心的把裙子往身上套,娟子最不忘的是数落着自己的二姐。
“那……”
还想再问问娟子点什么的,可是见了娟子都是这样一副样子,二姐还是放下了自己的问题,帮着娟子穿起衣服来。
围着医院的草坪溜达了几圈,老李回到了病房里时,娟子和魏姐都已经不在了。看了看已经整理好的床铺,轻叹了一声的老李在床边坐下了。
缝合的伤口拆线,而且不是要命伤的伤口拆线,可是除了学校球队里那教练和群小丫头没有来之外,凡是和老李关系完全亲密的大女人小女人的,一股脑的全来了医院。
缝合的伤口有五处,而病房中一下子是不可能让这些女人都在场的,似乎是非常默契的安排,所有的小丫头们,包括后来被接来的涵月和露露,都是看着老李上身的三条伤口在拆线。而大女人们,则是看了老李半遮半掩的在拆线了。
有了愈合现象的骨裂还需要几天的调养,不过住不住院的就不是那么重要了,老李是想回家也行,可是医院和老李的女人们,都一致的要求老李,没有经过允许,你还是在医院里多住几天吧。
下午是难得的清闲,因为在老李身边的那一众女人都先后散去了以后,就是老李那个岳母大人,也陪着菲儿回去了。
都说人闲了会去看蚂蚁上树,现在身边一个人也没有的老李,也不例外地想瞅瞅蚂蚁是怎么上树的。从病房里磨攸了好一阵子,想悄悄换下病号服出去溜达一圈的老李,开始翻找自己的衣服。
把病房里所有能放衣服的地方都翻找了好几遍,除了贴身的找出来快一打了,老李不管上衣还是裤子的,是毛也没见到一根啊?
老是不死心的老李蓦地想起来,似乎在病房的卫生间里有一个类似壁柜的柜子啊!心下一阵窃喜的老李,连床下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都顾不得收拾,快步就朝卫生间走去。
“这是谁在造反啊!”
老李穿都把卫生间的的门推开了,一个老李听着就头大的声音,在他的背后响了起来。
“我想找点东西。”
定了定神,老李回身看着白天也是神出鬼没的岳母,言不由衷的说道。
仔细地看了看有点局促的老李,面无表情的菲儿妈妈扬了一下手中拎着的包问道:“找衣服吧?你要出去吗?”
“过几天我们学校的女队要参见全省比赛了,我想今天下午也没什么事儿,去学校看看她们准备的情况。”
只是想出去走一走,至于说到底要去哪儿,老李刚才是没个目的的,不过现在面对菲儿妈妈了,老李的嘴一顺,就把女队的那帮小丫头拉来做成了挡箭牌。
“那你换衣服吧,一会儿我送你过去。”
在自己面前如被老师发现行踪的小学生一样的老李,不知道是气呀,还是要笑的菲儿妈妈,强绷着一脸的面无表情,说着的把手中的包往床上一放,就转身出了病房。
自己以前的亲家,是柔柔的很有点亲和力的,可同样是一个人,现在一升格成了自己丈母娘的时候,怎么看怎么都有了雌性老虎的威风啊!没的脾气,也蔫头耷拉脑的老李,一件一件的换起了衣服。
菲儿的车菲儿妈妈开,这在老李坐上去以后,看着,感觉着她从挂挡起步,到给油加速,再到转弯上路,减速避让等一系列的,平稳的几乎让人感觉不到这些的驾驶操作,真的让老李非常的佩服。
也是啊,一直也没见过菲儿妈妈动过车,可是人家一上手就如同从专业里来过的那样,那可不是一般人都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