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房间离得并不远,不过就隔着一道回廊,要去吗?
去了聊什么?
寒暄什么的就太刻意了,毕竟前几天才见过。
那,难道去跟他说,我想你了,就想见见你?
虽然这是事实,但也未免太花痴了。
咬着樱唇踌躇了半晌,周枫计上心来,干脆抱起笔记本电脑就往外走。
哼,就让他看看我的新作,给点意见好了。
出了房门,她按捺住兴奋的心情,轻快地走向向东的房间,刚走过回廊的拐角,就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亭亭玉立在向东的门前,她甚至连门铃都没按,房门就无声地开了,尔后那个倩影就没入了房间。
是柳兰萱!
周枫的脚就像生根似的再也无法挪动半步,她死死的咬住下唇,酸楚的心情顿时填满了胸臆。
她很想骗自己柳兰萱只是礼节性的来慰问下向东,但她却心里明镜似的,这根本不可能。
在凄苦的情绪中,周枫就像一尊塑像一般,沉默地矗立在原地。
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十五分钟过去了……半个小时都过去了,房门还没有开启,她甚至不用想象也可以明了,里面发生着什么样的事情。
如果向东有异能,兴许他能嗅到周枫身上那股直冲云霄的酸意,然而他没有,所以他只是专注地,咬牙切齿地按住了柳兰萱滚圆挺翘的美臀,让她赤裸的秀美胸膛贴伏在落地玻璃上,狠狠地把狰狞毕露的阳具捅入她汁液横飞的阴部,而又飞快地拖曳而出,让她内里的粉红蜜肉时隐时现,状极诱人。
随着他剧烈的抽插,吱吱呀呀的水声连绵不绝,夹杂在啪啪啪啪的皮肉交击声和此起彼伏的喘息低回声中,暧昧淫靡的味道漫遍了整个空间。
“要死了!你……憋很久了……了吗,这么凶猛?”柳兰萱上气不接下气的叫道。
向东怎会告诉她自己上午在袁霜华身上并没有得到痛快,坏笑道:“怎么啦?那要不我慢点儿?”
“不要!就这样,就要这种感觉,我喜欢!”柳兰萱的刘海已经被汗水沾湿了,她的脸庞红艳艳的如同抹了上好的胭脂,一双美目水波潋滟而又烟雾迷离,显见已是动情之极。
她精心挑选穿来赴会的高档淡绿色连衣裙已经如同抹布一样散落在一旁的地毯上,华美的半透明丝袜被撕成破烂渔网似的搭在落地灯罩上面,肉色的真丝文胸被扯断了肩带,斜挂在另一边的沙发靠背上,而同色的内裤则是凌乱地如同一团废纸,踩在她精致的裸足下……此时此刻的她,已经根本不考虑待会完事后还能否穿着这些衣物回去见自家老公了。
刻意调暗的灯光,在落地玻璃上隐隐约约地映出了柳兰萱高挑纤美的正面裸体,她身上因为情欲高涨而蒸腾发散的诱人气息,都在催动着向东如疯虎般全力刺向她的身体深处,直到她的娇吟开始发颤,娇躯开始发软,他才一把抄起她的身子,也不拔出犹自硬得发疼的阳具,就这样抱着她横走两步,让她趴在沙发上,费劲地把她转了180度朝向自己,又扳开她的一双笔挺如玉柱的长腿,继续肏弄起来。
“亲爱的,一帮男写手约好了待会到我这屋来,你说要是他们看到了你流在沙发上的淫水,他们会怎么想?”向东忽地粗喘着坏笑起来。
柳兰萱并不如袁霜华那么放得开,闻言她果然颤栗起来,一股难言的羞意掠上她通红的脸庞。
虽然明知道向东是在故意逗弄她而已,她还是忍不住驰想着,万一别人知道了自己这个堂堂的社长兼集团副总裁被社里的首席作家压在身下操的死去活来,那可真够丢脸的。
体会着柳兰萱膣道里的阵阵紧缩,向东知道她正在经历着一股羞耻心激起的强烈高潮,登时成就感高涨起来,又精神抖擞地加紧摇动起屁股。
“兰萱,我还要狠狠地操你,让你在这间房里的每个角落都流满淫水,好吗?”
向东粗俗不堪的话语让柳兰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变态快感,她没好气的白了向东一眼,聊作抗议,然而因为实在是虚弱不堪了,连带着眼神也是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可言。
在落地玻璃窗前丢了一次,在沙发上丢了一次,在洗手间镜子前面丢了一次,在地毯上丢了一次……到最后柳兰萱实在是泄到浑身的骨头被抽掉了似的,再也动弹不得,只好任由向东霸道地压在床上,重重地抽插着如同打桩似的,顶得酥胸如同一湖春水般,翻腾着美不胜收的乳浪。
“快点来吧,坏人,要被你弄坏了……再不完事待会儿我可没力气走出这房门了……”柳兰萱气若游丝,蹙着柳眉,喃喃的道。
向东虽然喜欢在温存的时候用言语羞辱柳兰萱,但其实他爱极了她,哪舍得让她难受,闻言便快马加鞭地冲刺起来,在她渐渐拔高的娇吟声中,终于一泄如注,满蓄的精华喷洒在她的花心中央,只把她烫的浑身哆嗦,又迅猛地泄出了一股阴精。
“还好吗?疼不?”伏在柳兰萱柔软火热的胴体上,向东爱怜地吻上她的脸颊。
柳兰萱脸上洋溢着甜蜜的笑意,轻轻摇了摇头。
“能回去不?要不然在这儿歇下得了。”
“你不是说,待会一帮臭男人要到这儿来吗?”
“逗你玩的,你真信啊?”
“就知道你。”柳兰萱扑哧笑道,“得了,我没事。不回去的话,他会多想的。再说了,我总不能不顾豆豆。”
“好吧……”
浑身发飘从向东房里出来的时候,疲惫之极的柳兰萱并没有察觉到背后有一双黯淡之极的眸子在目送她。
而看着柳兰萱高潮之后显得特别松弛慵懒的背影,周枫心里就像倒翻了五味瓶,有酸,有苦,有辣,有麻,就是没有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