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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5页）

“你和你儿子同时都叫我妈妈，你觉得这样正常么？再说了，你爸爸该叫他什么呢？他是妈妈的儿子，你爸爸应该也叫他儿子；可是他又是你的儿子，儿子的儿子就应该是孙子。可你爸爸若是叫他孙子的话，那妈妈岂不是成了你爸爸的女儿了？哎呀，什么乱七八糟的呀……”

松本英子的话把全场的人都给逗乐了。

拉姆齐道：“其实伯母你说了这么多，都是一堆没用的空话。因为只要你们母子两个只性交不生育，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好，拉姆齐说得很对。”琳达老师及时肯定道。

“哥哥，你真棒！”莉莉由衷地道。

“可是，”琳达老师话锋一转，又说道：“在今天这个科技发达的时代，人们可以想生育就生育，想避孕就避孕；问题是在过去避孕手段还不很成熟的那个年代，近亲之间的乱伦性交就有可能生下乱了辈分的后代，而且不仅如此，由于近亲之间具有基因的相似性，很容易生下有遗传缺陷的后代，这样就会影响到人类的进化乃至生存。”

“老师，乱伦性交的后果真的会有这么严重么？”莉莉问道。

“莉莉，你爷爷是这方面的专家，你可以问一问你爷爷。”

莉莉听琳达老师这么一说，于是又把目标转向了她的爷爷，她问道：“爷爷，你说说乱伦性交的后果究竟会有多么严重，好么？”

海因茨大叔故作严肃地道：“乖孙女，后果比你想象的还要严重得多！小朋友们，任何一个物种的进化都是基因突变的结果；而基因的相似程度越高，基因突变的可能性就越低。一般来说，兄弟姐妹的基因相似度最高，他们性交生下来的孩子得遗传病的可能性最大；其次是父女和母子。不过，”

他语气又缓和了下来，他说：“在科技发达的今天咱们大可不必为此担心了，因为人们有许多种方式可以避孕，只要不生育，性交就成为一件快乐的事情，父女也好，母子也罢，兄弟姐妹们也行，大家都可以快快乐乐地享受性交的乐趣了，哈哈……你们说对不对呀？”

“对。”

“太对了。”

“我也赞成。”

“我们才不要什么狗屁乱伦禁忌呢！”

“我就是喜欢跟妈妈性交，也喜欢跟妹妹性交。”

“和不同的人性交，这多烂漫呀！”

“我也一样。不同的男人有不同的肉棒，性交的快感也不相同。”

台下你一言我一语的，场面上出现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琳达老师注意到王聪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还有话没有说完，她于是站出来说道：“好啦好啦！我想在乱伦禁忌这个问题上大家的看法都相当一致，我也和你们所想的一样，只要双方在性交中都能够享受到快乐，又何必在乎性交的对象是谁呢？”

她在说这番话时，下面又渐渐安静了下来，她走到王聪身边说道：“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话就说吧。”

王聪的确是还有话要说。

“海因茨爷爷，”他又问道，“假如有一天科技发达到可以随意控制基因突变与基因缺陷的话，是不是妈妈跟儿子也可以结婚生孩子了呢？”

“啊，你真聪明！你的想法非常好，只不过除了科学技术之外，人们还要解决伦理学、社会学等方面的问题。所以在爷爷看来，人类对乱伦禁忌的认识也是一个动态发展的过程，总的来说可以大致分成为四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蒙昧阶段，那时候人类社会尚处于蒙昧时期，人们还没有财产观念，也不知道乱伦生育会有什么后果，所以在这个阶段人们还没有乱伦禁忌；第二个阶段是禁忌阶段，这一时期人们已经认识到乱伦生育会产生很严重的后果，可是由于科技水平的落后又无法有效地避孕，再加上私有化的出现，婚外情和非婚生子都会引发关于财产继承权的争端，所以这一时期的人们将乱伦性交视为罪大恶极的事情加以禁止，不单是这样，没有血缘关系的男女之间的通奸行为也一样被视为禁忌；第三个阶段是寻乐阶段，就像咱们现在这样，由于有了安全有效的避孕措施，人们可以尽情地寻欢作乐，享受性交带来的快乐却又不用担心会产生什么不良后果，这一时期人们禁忌的不是乱伦性交本身，而是乱伦生育；第四个阶段是开放阶段，就像刚才王聪说的那样，科技发展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人们不但可以随意性交，也可以随意生育，到那时家庭的构成将会发生革命性的变化，父女结婚、母子结婚、兄弟姐妹结婚的现象将会变得越来越普遍。到那时，人们寻找结婚对象最看重的不再是财产地位，门当户对；因为在那个年代物质已经极大的丰富了，人们的日常生活需求都可以得到满足。结婚对象之间考虑最多的将会是外貌气质，性格习惯，趣味追求，当然还有性器官是否契合。就这些条件来说，父女和母子之间可能更容易达到某种契合，因为多年的共同生活使他们相互间更加了解，感情基础也更牢固。”

海因茨大叔这惊世骇俗的一番言论听得在场所有的人如痴如醉，直到他停下来喝光了杯中的红酒，又替自己斟上了一杯酒，人们才渐渐地回过神来。

“海因茨大叔，”莫丽娅问道，“在咱们中国，直到今天法律还是禁止近亲之间的乱伦性交，这是为什么呢？”

“错—错—错！”海因茨大叔一连说了好几个错字，他挥舞着双手说道：“莫丽，其实你们中国的法律禁止的只是近亲结婚，对乱伦性交并没有明文禁止，也就是说即使是在你们中国这样一个传统思想非常严重的国度，法律也没有禁止近亲之间的乱伦性交，我说的对不对，海斯？”

海因茨大叔将目光停在了他那当律师的儿子身上。

“不错，爸爸，你说的完全正确。”大海因茨说道，“莫丽，在你们中国乱伦性交并不违法，这一点我可以担保，只不过在道德层面人们还不能接受罢了。”

“真的是这样的么？”

“千真万确，莫丽。”大海因茨说道。

莫丽娅看着儿子的眼睛温柔地道：“宝贝，你还有什么问题么？”

“没有了，妈妈。”王聪如释重负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