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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回 擅风流勇冠千军 谈色量妙开万古(第1页)

诗云:

十年流落倦相如,雨散云愁梦亦虚;

今日更裁婀娜赋,再生应种断肠书。

心情漠漠凭香篆,往事纷纷傍绮梳;

莫讶天台无旧路,骖鸾是处有同车。

话说五个美人,簇拥云客走上楼来。十瓣香莲,忻忻相向。云客卸下衣裳,正如丈八刚矛,交锋对敌。那些藤牌刀手,一个个滚将上来,你道怎生发付?

原来云客在京时,于驸马府中,得一种秘药,乃是大内传出来的,叫做缓催花信丹。形如大豆,将百花香露调搽用服。每夜只用一丸,可以通宵不倦。更兼一种异味,如西域所贡瑞龙腊香。搽过后,至完事之时,满身汗出,香气馥郁。其汗沾湿衾衫,香气数日不散。云客的本事,原自骁勇,又兼得此奇药,随你五个美人,横冲直撞,他竟毫不揣着。

当夜齐上绣床,正值一轮明月,照到床中光明如昼。云客把楼窗尽开,揭起帐子,恍疑身在瑶台,与诸仙子相对。

云客道:“今宵月下,须要各人取异标新,闹一胜会。即从蕙娘起,每人先抽二百,凑成一千之数,做个见面礼,此后不拘常格,直弄到东鸟高出为止。”

孙蕙娘不待说完,就一手扯住云客,高抬双脚,露出粉装玉琢的一物出来。云客提起元阳,在旁边一擦,早已被蕙娘耸身上凑,直插进去,乱颠起来,绛英道:“蕙娘不要着忙,慢慢的数清二百,便当交卸候缺了。”

蕙娘此时,正当高兴,不上几刻工夫,就过了一百有馀,云客见他一腔锐气,就退得缓,进得急,将近二百,忽然顶住花心。蕙娘酥酥的叫道:“啊呀!啊呀!此番正有些好处,可到二百之外,再加二百,不要就去交代。”

绛英见他战声酣至,自己痒个不住,渐渐流出水来,上前扯住云客道:“数用已过,怎么不交代?”

不管蕙娘肯不肯,便硬扯下来。云客转身过去,未及凑合,绛英的舌尖,已吐在云客口里了,只因绛英亲见军威,心上禁遏不住,腰下已衬得齐齐整整,专待云客上身,他便尽情交合,紧紧抽得七八十。他的火性,到煞了一半,到二百,不待别人催促,便道:“如今该再论两番。”

那素卿的性子,比绛英略熬得几分,已经闻战两番,他即仰身候缺,云客急欲完了各人见面礼,还要整顿军容,翻更阵势,立起身来,在季苕身上敲一下道:“素卿的数目,烦季苕为我数一数。”

韩秀苕正在床沿上与玉环小姐讲些闲话,也不来管云客,只得搂住素卿道:“我为你紧紧抽送,你为我暗暗记着,不要过了限期,被他们鼓噪。”

云客抽一抽,素卿凑一凑,可煞作怪,下面的声响正像与他叫清记数的一般,始初抽一抽,他便响一响,到一百后,抽一抽便响几响,直响到完了,素卿也要暂时歇息,竟自把帕揩抹。

云客道:“如今轮着季苕,准备出战。”

季苕会意,转身替代,因玉环晚间偏背了一席,所以轮他在后,云客把季苕搂住香肩道:“见面礼来了,可即收进去。”

季苕道:“礼是要收的,但当抹净些,不要把别家的力钱,与我字数。”

云客又取香帕揩抹,然后与季苕对垒,那韩夫人的妙物,又是一样,起初稍宽,见了此道,渐渐紧起来,若是尽根抽送,他便紧紧裹住,不放一些缝儿,还有一种异趣,若是抽到好处,他却不要大抽,只要尽根顶住略略松动他里面,自会含咂,所以云客会心微笑,虽是数限二百,到歇了四五次,得完局。

以后轮着玉环,云客坐起身来,抱住玉环,相对而坐,下面两件东西,先已凑得停妥了,云客对玉环道:“他们见面礼都已完了,只待你完了二百,就该翻出好阵法来,不要拘着题目,如依疲秀才作文。只管依经傍注做去,全无意朱。”

玉环道:“只要你题目出得好,不要说秀才,就是童生,也会做好做字,何况状元之妻,才郎之妇乎!”

云客道:“这等说来,也不必拘定二百了,就把这数凑成一个妙局。”

云客仰身睡下,玉环坐在身上,那下面便直贯其中。

玉环道:“这怎么意思?”

云客道:“这叫做云犀射月图。”

玉环道:“意思甚好,文字还不快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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