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唤人将阿秋接过来用晚饭,却发现这个木讷呆板的小丫头难得地竟然有些……萎靡不振?
这笨丫头倔头倔脑的,就算沮丧也不会持续很长时间,这是怎么了?
将左右的人都贬退,他问:“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苦着一张脸呢?”
阿秋依然垂着肩膀:“昨天我让明澜和秋澜教我‘玉房秘术’……”
“你真跟她们说了?”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独孤还是难免在心里哀叹了一下──早知道当初就不顺口那么一说了,就阿秋这种性子,为了他,肯定不会顾忌其它的。
真是,自作自受啊!
“是啊。”
“然后呢?”
“然后明澜要我练基本功,到密室里观摩学习……”
“你看见了?!”
独孤一惊,眼神忽的冷了下去──他还以为那两个人顶多给她几本春宫图之类的,没想到竟然敢让她去“观摩学习”,胆子不小啊!
“看见什么?”阿秋呆愣愣的。
“那些男人……”独孤眯起眼,“你都看见了?”
阿秋摇摇头:“没,昨天我就在地下‘耳习’,明澜说先让我从基本的学起。”
独孤的脸色这才稍稍缓和了一下:“学习是必要的,但你也不用事事都像其他青楼女子一般,实在不行……我今天让管家带回了几本‘嬉戏图’,今晚我们先研习研习,行吗?”
“好。”阿秋当然没有意见,回答得那叫一个坦坦荡荡啊。
……
为便于两人“研究学习”,房内燃起了数根高烛,明亮如昼。独孤走进房间,发现阿秋已经脱了衣裳抱着被子在床上等候了。
烛光摇曳,将她的脸映照得十分明媚。相对于两年前初次见面时,现在的她肤色白了许多,少了些青涩,胴体更加成熟。
他过去执起她的手摸了摸,满意地发现手心上的厚茧也消退了不少──也是,现在的阿秋顶多为人把把脉,再也不用负担诸多的劳务,手变嫩很正常。
阿秋对他的举动感觉很不解,但是也没有多问,只是怯怯抬了下眼睛看了他一眼,木讷无神的眼珠子忽的一转,让他心内痒痒。
“我们开始吧。”
他道,利落地解开身上的外衣,仅着中衣爬上了床。
搂着她的肩,两人一同窝在一个被窝里,起落间幽香暗浮,让他心猿意马。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不要乱瞄,伸手从枕头底下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春宫丝帕,摊在被子上细细查看起来。
独孤拿出来的第一幅图,是经典的“老汉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