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红杏也没有你这么淫!”凌威狠劲大发,在花凤的牝户扣挖着说。
“她还不是一样。”花凤红着脸说。
凌威抬头往红杏望去,只见她星眸半掩,气息啾啾,下身赤裸的坐在地上,手里握着伪具在牝户里抽插着。
“原来全是浪蹄子。”凌威哈哈大笑道。
“主人,让婢子侍候你吧。”花凤痴缠地抱着凌威说。
“也罢,这一趟可便宜你了。”凌威抽身而出说道,他已经采尽了婉清的元阴,花凤就算不是自动献身,他也打算发泄了。
“谢谢主人!”花凤欢呼一声,便如春情勃发的母狗扑在凌威身上。
……
婉清终于从昏迷中醒过来了,勉力移动身体,发觉手脚还是缚在一起,而且下体刺痛,想起刚才受到的摧残,珠泪便失禁似的流个不停。
“哭什么?难道还没有乐够么?”凌威的声音忽地在身旁响起。
婉清扭头一看,只见凌威懒洋洋的躺在身旁,怀里搂着赤条条的红杏,花凤却伏在他的身下喘息,嘴角秽渍斑斑,看两女娇媚满足的样子,当是剧战过后,正在歇息。
“……凌威,你……你现在可以放人了吧!”婉清悲声叫道。
“放人吗……你不要乐多几遍么?”凌威的手掌按在婉清的粉臀摩娑着说。
“你答应过的!”婉清颤声叫道。
“不错,我只道你是个婊子,原来是淫妇才对,你要是没有乐个痛快,恐怕你不喜欢嘛。”凌威吃吃怪笑道。
“凌威,杀人不过头点地,别逼人太甚呀!”婉清泣叫道。
凌威眼珠一转,笑道:“我答应放人,便一定放人的,可是你是个破烂货,用来换取南宫世家的性命,实在太便宜了。”
“你究竟想怎样!”婉清羞愤莫名地叫。
“红杏,给我准备落红巾。”凌威没有回答,转向红杏说道。
“既然是破烂货,那里还有落红呀?”红杏爬起来说。
“前边破烂,后边还是完壁,或许有落红的。”凌威诡笑道。
“你……!!”婉清大惊失色,奋力挣扎,可是手脚被缚,又好像使不出气力,如何能够逃避。
“这傢伙让你这个淫妇和两个浪蹄子乐个痛快,也该尝鲜了。”凌威握着软绵绵的鸡巴说,说话间,鸡巴却又勃然而起。
“不……不要!”婉清骇然叫道。
这时红杏取来了一方雪白的罗巾,垫在婉清腰下,更使她惊骇欲绝。
“贼淫妇,待我给你的屁眼开苞后,你又多一个洞穴寻乐了。”凌威跪在婉清身下,勃起的鸡巴在股间磨弄着说。
“不……呜呜……求你不要……我已经让你摧残了,难道你还不满意吗?”婉清哭叫道。
“满意,我是怕你不满意吧。”凌威把肉菰似的龟头抵着菊花洞说:“你前边己经痛快了,也要让后边乐一下才行的。”
“不……狗贼,你不是人……呜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婉清放声大哭道。
“那便去死吧!”凌威狞笑一声,腰下使劲,奋力的刺了进去。
“哗!”婉清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娇躯乱扭,双眼反白,便在剧痛之中,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