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般说,那晚娃不小心将脚抵在屄门上,痒的我心里七上八上的,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我也那样想过,却一直不敢爬到娃那头去……”
王寡妇一边说一边把手肘撑在老秦的肩头上,僵直着身子把屁股提起来,那屄离了肉棒,只剩个龟头包在阴唇里,“你家小芸身子也溜溜的,难道有你的功劳?”
她打趣着老秦。
“你……你……”
老秦气得说不出话来,把两腿站成马步,双手勒住女人面团一般的屁股,狠狠地往上一送,“噗叽”一声,肉棒挤开穴肉,报复似地撞了进去。
“啊呀……”
女人高喊一声,肘子紧张地撑在男人厚实的肩膀上,使劲把臀部往上提了提,让老秦不能尽根而入,口里直哼哼:“天杀的……插得……好深……受……受不了啦!”
“谁叫你说我闺女,她可不像你这么浪,看我不日死你这骚娘们!”
老秦低吼着,惶急地从下往上耸动着,往屄里乱捅乱插,却总不如愿。
女人“嘻嘻”地笑着,就是不放下身子来,嘴里不依不饶地说:“就许你说我娃,不许我说你闺女?女人谁个不浪,只是没到那时间,要是结了婚到了我们这岁数,保准比老娘还骚哩!”
“你才骚哩!”
老秦气不打一处来,咬着牙继续着徒劳的抽送。
王寡妇僵持持了一会儿,双臂终于变得酥软起来,身子无力地沿着男人的胸膛溜溜地滑了下来。
老秦闷哼一声,紧紧地抓紧女人的屁股,抖擞精神狠命地抽插起来,粗大的肉棒重重地捅在肉穴里,“啪嗒”“啪嗒”地响个不停。
王寡妇觉着里面像放了一把火,开始火烧火燎地烫起来,钝钝地痛楚夹杂着无尽的痒麻在里面扩散开来。
“嗯……嗯哼……嗯!”
女人高高低低地呻着唤起来,疯狂地甩动着头发在男人的身上跳舞,口中口有气无力央求着:“咋这么狠?咋这么狠?快死了……快死了……”
老秦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像一头发情的牯牛,低吼着疯狂地发起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仿佛要把女人的屄捣烂才罢休。
女人迷乱的呻吟声换成了低沉呜咽声,全身软得像根面条似的没有一丝气力,只任男人颠上颠下地捣弄,痛苦而又甜蜜地承受男人的冲击,肉穴里痒得就要爆开似的。
鼓满的奶子蹭在老秦的胸膛上,滑唧唧的溜来溜去,老秦的手心上、大腿上满是涔涔的汗水一道道地往下流,全身上下汗淋淋地像被泼了一身的水,女人也像刚从河里捞上来的鱼,溜溜地就快把持不住了。
快感开始在老秦的小腹中涌动,腰眼开始有了酸酸麻麻的感觉,“咿呀,要来……要来了……”
老秦终于忍不住了,沙哑着吼叫起来。
女人一听到他的喊叫,连忙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双手紧紧的搂住男人汗呼呼的头,双腿紧紧地缠住男人腰,牢牢地把暴涨的肉棒困在屄里,大声地叫喊着,在男人的身上跳动起来,胯间“咕唧”“咕唧”的声音充满了午后闷热的堂屋。
老秦的身子突然一下子定住了,大腿上“簌簌”地发抖,肉棒在女人的屄里“咕咕”地射开来,他终于到了,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入了女人的屄里面。
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全身的力气已经用光,脚下开始不在稳固了,向前踉跄着迈了一部,把女人的身子放到床上去。
女人却像八爪鱼一般紧紧地黏在他身上不肯下来,当他喘息着要把肉棒抽出来的时候,女人的屄里突然动了起来,尖叫一声:“来了——”,里面的一股热流迎着龟头浇灌下来,又是一阵“咕咕”的声响过后,女人才把手脚给松开了。
老秦伏在女人的身上休息了好一会儿,肉棒开始萎缩着从屄里退了出来,带出来一溜白花花的黏液。
那屄口还在一开一合地抽动,像张嘴巴一样不断地把浓浓白白的枝叶吐出来,沿着女人的会阴流下来,床单上聚了好大一滩奶白色的污渍。
他是不太喜欢这个姿势的,王寡妇的身上肉多,日完之后全身就像虚脱了一般,女人就像一条大白鱼躺在他的身边奄奄一息。
床单上的水渍渐渐化成了水迹,在上面漫开了好大一片的时候,老秦才想起自己口渴得慌,连午饭都还没吃一口。
他扯了被子盖在女人身上,穿上衣服走出来,在正午浓烈的阳光里哼着小曲,深一脚浅一脚地摇晃着沿来时的大街往家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