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知道摸女孩子要摸这里的?”
小芸从昨晚开始就一直抱着这个疑问了。
“这……有什么稀奇的,电影里就是这样演的呀!”辰辰说。
“电影?骗三岁小孩儿哩!我又不是没看过电影,哪里有这样的电影?”
小芸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点儿不相信——大队经常在场坝子扯上幕布放电影,都是《闪闪红星》、《董存瑞》之类的,哪里见有过这种羞人答答的电影。
“县城里就有!都在屋子里躲着放,不像大队上敢在大街上放,你想想,大街上放,那还不乱了套了?”
辰辰言之凿凿地说,看着小芸直摇头,赶紧给她打包票:“不信哪天我带你去看,三块钱看一场,里面的男人和女人见了面就脱衣服,脱得精光光的,什么都看得见,还不只是摸屄,还日屄的哩!”
“呸!呸!没正行的东西,谁跟你去看那个?”
小芸往他脸上啐口水,光心里想想都觉着恶心,羞得恨不得船裂开个缝儿钻到水底去藏起来。
辰辰被啐了一脸的沫子,却一点儿不着恼,继续津津有味地往下说:“用得着这样犯恶心么?保准你看了会喜欢的!”
“我才不会喜欢,”
小芸斩钉截铁地说,“见了面就日,那还不跟猪啊狗啊的有什么两样?”
她又想到了那条大黄狗和大黑狗在大槐树下干的好事,就连那年爹和壮壮娘在厢房里的稻草堆上干的事儿也从记忆深处冒了出来。
“要是这么说,大融村有婆娘的怕都不是人喽!你以为天黑大家都关上门干啥?一起日屄哩!”
壮壮越说越带劲儿,眉飞色舞地看着呆若木鸡的小芸,“你不信就等着瞧吧!要是你嫁了壮壮,天一擦黑就要日的哩!”
“谁说要嫁给壮壮了?我才不要……”
小芸一提到壮壮,气就不打一处来。
“好!好!那就嫁我啰,我来日!”
辰辰说着,猛地想起把眼下的正事儿忘脑后了,小芸的手虽然还在握着他的手腕,却早已经松懈下来,话一说完,趁着小芸没有防备,一个海底捞针,手掌滴溜溜地直钻下小芸到内裤里面去了。
小芸“呀”地一声尖叫起来,早已经晚了一着!
她开始使出吃奶的力气,牙关儿咬得“咯咯”作响,口中发出憋住气力的“吱吱”声,疯狂地要把辰辰的手往外拔。
辰辰一着得手,哪有这么轻易地就放弃?
他憋了股劲儿,不断地往下伸,借此来抵消上拉的力量。
他的手掌所霸占的位置,好比长满杂草的山丘,茸茸的毛发撩得他的手心痒酥酥地,中指的指尖已经到了缝隙的最上沿,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肉丘从那里开始向下凹陷,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氤氲着若有若无的潮潮的热气,下面的沟壑也许早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你……都湿了!”
辰辰哑着嗓子坏坏地说,这是胜利的宣言。
“屁话!”小芸冷哼一声,“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好不好,只有死人才不会湿……”
话一出口,气力乍泄,手上的力气也跟着散开来。
经过一番激烈的对抗,月月手上力气也耗光了。
辰辰终于可以缓一缓了,他的额头上热乎乎的,汗水从发根冒了出来。
他气喘吁吁地抬起头来看了看小芸,小芸也好不到哪里去,额头上亮晶晶的,胸脯像波浪般剧烈地起伏着,也在“呼哧”“呼哧”地直喘个不住。
辰辰深深地吸了口气,继续把往下伸去,心里捏着一把汗:要是在这时候小芸随便一提,准能不费力地把他的手拉出来——他的手上就残存了这么一点力气了。
可是事情却意外地顺利,没有遇到什么阻力就顺利地前进了半个巴掌的距离,到达了那片柔软的沼泽地。
小芸叹了一口气,松开了双手向后无助地倒了下去,像一只中了猎枪的小鹿,奄奄一息地残喘着——她终于放弃了最后的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