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芸没遮没羞的话撩拨着辰辰心里的沉睡的野兽,心里像一锅粥似的闹腾开来,胸里闷闷的慌,太阳穴“突突地”跳起来,喉咙口干干地就要冒出火来,连四下里白白的月光也变得黏黏稠稠的,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你还要?你还要?”
辰辰闷哼一声,像只饿狼一样猛地把跟前的少女扑在粗糙树干上。
小芸身子暖暖和和地,软得跟一根面条似的贴在身上,细细的腰和圆圆的臀不安地扭动,散乱的发梢混杂着河水的腥咸味儿,在他的鼻子底下散发着皂角的清香,痒酥酥地往心肺里直钻。
小芸被一堵墙似的身子堵着,胯间被那截硬梆梆的鸡巴顶的簌簌地痒开来。
她已经不再是那个纯洁无暇的少女了,她成了辰辰的女人,她也愿意做他的女人,她要他的鸡巴来填满她新鲜的肉穴,来充实她年轻的欲望。
“坏……蛋!”
她颤声说,这一次她没有发了疯似的擂打辰辰,而是在辰辰的胸前摸索着,用发抖的双手从上到下帮辰辰解开衬衫的扣子。
辰辰红了眼,早喘的跟头牛似的,伸下手去把小芸的裙摆提起来,手掌从下面直捣胯间的肉馒头,一下摸着了茸茸地又细又滑的阴毛,“……什么都没穿?”
他哑着嗓子惊讶地说。
“睡觉还穿啥?大热天的也不嫌热?”
小芸喃喃地反问道,把辰辰的衬衫拉开,把脸靠在辰辰硬梆梆的胸膛上,闻那男人刺鼻的汗液味儿。
“不穿,要是来了贼岂不捡了便宜!”
辰辰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沿着屄缝陷下去,里边已经水涟涟地湿了一沟。
“你就是贼,这便宜被你捡到了。”
小芸伸出小巧的舌尖来,在男人的胸膛上温柔地触碰着,咸咸的味道在舌尖上蔓延流淌。
辰辰的手指迫不及待地往温暖的穴口插了进去,痒得她“嘤咛”一声娇哼,身子兴奋地颤动起来。
辰辰没了言语,鼻孔里呼呼地直冒气儿,喘得就像刚从水底冒出头似的,曲了手指撒着欢儿在兀自在肉穴里掏弄不休。
小芸的屄好比新打的泉眼,温暖的溪水源源不断地往外肆意地流淌,流得辰辰的整个都湿了,流了满满的一胯。
小芸“吚吚呜呜”地哼着,把脸儿在辰辰的胸膛里滚动,弓着身子把屁股往后缩,“不……不……不要……痒得受不了啦!”
她颤声呻吟着,眼看就要往地上坠去。
辰辰赶紧缩回手来,双手提着她的胳肢窝把她拉起来,欺身把小芸柔软的身子紧紧地抵在大槐树的身上,手掌扑在少女的胸上,隔着衣衫捏两个软鼓鼓奶子。
小芸的奶子跟掺了苏打粉的面团一般,在粗鲁的揉搓下,开始了迅速的发酵过程——奶嘴儿在变硬,整个儿忽然间大了许多,活泼泼地鼓胀起来,变得越来越有弹力,就要把辰辰的手弹开似的。
硬梆梆的肉棒隔着裤子戳在小芸的小腹上,强劲而有力地悸动者,仿佛要穿透所有的阻隔,在她的肚皮上戳出个洞来。
屄里痒得利害,肉棒又戳在了不对的地方,小芸背靠着树干,努力地踮起脚尖来,却怎么也够不着,急得把头在树干上摆来摆去,高高低低地吟哦起来:“下面……下……痒……痒……”
“啥?啥?”
辰辰揉得正欢,沉声问道。
一低头伸下手去把小芸的睡裙捞起来,扯翻上来到了少女的胸前。
小芸也知趣,把手向上擎着,让他把裙衫从脑袋上取下来,一甩手飞到低垂着的树枝上,晃晃悠悠地像一面小白旗在树荫下飘舞。
这边厢小芸白花花的身子泛着白光,和地面上的白月光交相辉映。
两人不经意地在树影的微光下对了一眼,小芸羞得把手交抱着胸前的奶子,身子抖的像筛糠,就像生怕它们长了翅膀飞了去似的。
辰辰不乐意了,喉结“咕嘟”地响了一声,喘着粗声命令说:“给我!”
伸手便来拨开小芸的手臂,倒也不甚费力,白晃晃的奶子便从少女的怀里跳落出来,在辰辰的眼前骄傲地挺立着。
辰辰粗大的手掌及时地覆了上去,陷在在软和和的乳肉里,就像被强力胶水给粘牢在了上面,再也拔不下来似的。
奶子在辰辰的手掌中扭曲着变了形,一波波的快感从上面传播开来,侵袭了小芸的全身,贴在树干上无助地战栗着,迷乱的呻吟着,把手来拨男人的手掌,却不用力,拨着拨着反而变成了按,紧紧地按在辰辰的手背上不肯放松。
两人的全身的热血地沸腾,不大一会儿,身子上都沾了一层热热的汗膜。
辰辰的手心出了汗,奶子在手中滑溜溜地抓握不住。
小芸“嗯唔”“嗯唔”地哼唱着,尽量压着声音难受地喘息,糙糙的树皮磨在柔嫩的皮肉上,就像一把巨大的刷子在脊背上缓缓的刷弄着,生发出别样的快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