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司马青衣,见过四公子。”女郎大方地自我介绍道。随即指了指身边那个神情不愉的英俊男子道:“他叫张海仁,乃是小女子的表哥。”
张海仁朝张浪和许成拱手道:“幸会。”嘴里说着幸会,脸孔却垮着,就好像别人欠了他五百万似的。
“原来是司马小姐和张兄啊!”许成眼睛放光地抱拳道。也难怪他如此,毕竟这个司马青衣无论是容貌、身段还是气质都足可与月影相提并论了。
司马青衣冲着许成微微一笑,顿时把许成迷了个神魂颠倒。眸光扫向张浪,抱拳道:“不知我二人可否有幸与四公子同桌?”
张浪笑道:“相见就是有缘,两位请坐吧。”
司马青衣眼眸一亮,把‘相见就是有缘’这六个字在口中咀嚼了一番,随即道了声多谢,便在张浪和许成之间坐了下来。
张海仁原本是想坐在司马青衣身边的,但司马青衣的两边都没有座位了,只得在司马青衣的对面就坐。四个人把一张不大的酒案都给坐满了。
这时,刚才那个来招呼过的侍女领着几个年纪较轻的侍女端着许多家酒水和小菜过来了,在各桌上摆好。道了声慢用,退了下去。
司马青衣美眸饶有兴致地看着张浪,随即感慨道:“早就听说丞相大人四公子乃是天下罕有的俊杰人物,原本小妹还不信,然不久前却真真切切见识了四公子的大才了!”
张浪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笑道:“一篇诗赋而已,算不得什么本事。”
张海仁突然道:“四公子文采风流,不知四公子能否即兴做一首,也好让我等膜拜四公子的大才。”
张浪放下酒杯,看了张海仁一眼,只觉得这家伙虽然满脸笑容,不过眼睛中却透出阴险之色。
随即明白了过来,觉得这小子应该依旧不相信自已的诗文之才,这是找机会想要自已出丑啊!
一念至此,不禁心中好笑。只觉得怎么到哪都是这种人啊!别人有才没才关你个鸟事,为什么非要看到别人出丑才高兴?
“我这个人没什么诗文之才,所以还是不要献丑的好。”张浪实话实说。
张海仁见张浪这样说,以为自已猜中了,对方其实无才,之前的那些诗赋不过是拿旁人的作品而已。想到这,眼中流露出了鄙视的神情来。
而坐在他对面的司马青衣却微笑道:“四公子也太自谦了!诗文大会上四公子的才学谁不惊艳,怎能说没什么诗文之才?
四公子若都没有诗文之才的话,只怕天下读书人都只能称作文盲了!若是能够再次见识四公子的旷世佳作,小女子今夜便不虚此行了!”
张海仁见司马青衣如此为张浪说话,心里十分不高兴,急忙道:“青衣,你就不要强人所难了!四公子他自已都说不想献丑了!”
司马青衣一脸委屈地看着张浪,轻声道:“难道小女子在四公子这里竟然如此的不值一顾?所以四公子不屑于与小女子多言?”
张海仁见司马青衣对张浪如此说话,大生醋意。看向张浪,没好气地道:“四公子,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实在做不出来,主动承认便是。如此藏着掖着,难不成还想要骗取名声吗?”
匈奴使者
张浪哈哈大笑,对于这种争风吃醋的家伙,他根本就懒得去理会。
司马青衣十分不悦地冲张海仁道:“你这样说话实在是太无礼了,该当向四公子道歉!”
张海仁本就醋意盎然,这时见司马青衣指责自已,更加受不了了,忍不住道:“青衣,我只是实话实说,我可不想你被人给骗了!”
“你再敢侮辱公子,我便斩下你的头颅!”炎兰突然杀气腾腾的地冲张海仁喝道。
张海仁又惊又怒,当即还想嘴硬,然而当他看到炎兰那没有丝毫掩饰的冰冷眼神之后,到嘴边的话却说不出来了。
他有一种感觉,觉得自已若真的再说出不好听的话来,那个美丽但却冰冷的女人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挥刀斩下自已的头颅!
禁不住咽了口口水,哼了一声。
张浪拍了拍炎兰的手掌,笑道:“别吓着他了!”炎兰紧绷的神情放松了一些,不过双眼依旧盯着张海仁,盯得他浑身不自在,觉得自已好像是被一条美女蛇给盯上了似的。
司马青衣站起身来,一脸歉意地朝张浪拜道:“四公子,真是对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