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金洪武越来越嫌弃她年龄大,不再漂亮,一些宴会都不愿意带她去了。
想到这儿,池惜荷再也忍不住了。
“滚!”
“哗啦!”
又是大量东西滚落到地上。
年轻保姆看着状似疯魔的夫人,害怕地咽了咽喉咙。
突然,一只满是青筋的手抓住了她的领子。
“没听到我说的话吗?”
“滚!”
“你这狐狸精!”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我的丈夫儿子都上过床!”
年轻保姆直接被丢到了地上。
她表情委屈,当初她只是看重高额报酬才来当保姆的,谁知道先后被老爷和少爷强行拉到床上。
她能怎么办?
不能拒绝那就只能选择享受了啊!
“呜呜呜!”
年轻保姆一边流泪一边跑出了卧室。
她知道,自己也就只能委屈而已,她是不可能撼动池惜荷的身份的。
她只是一个玩物……
看到痛苦着跑出去的年轻保姆,池惜荷瘫坐在了椅子上。
她难道不明白保姆的处境吗?
不,她明白。
但是她不敢去质问丈夫,不愿去斥责儿子。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怒火发泄到更底层的人身上。
至于离婚抗议?
不可能,她已经离不开奢侈的生活了。
“铛!”
突然,楼下传来了动静。
嗯?
池惜荷疑惑地继续倾听,但再也没有动静了。
发生了什么?
她站了起来,穿着高档肉色丝袜的双脚踩着凉拖,迈出了房门。
“袁雪!”
池惜荷亲昵地喊着年轻保姆的名字,丝毫没有之前声嘶力竭嘶吼的感觉。
然而,并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