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放开人家……”小精灵死命地挣扎着,不过在六个壮汉的箝制之下,她又怎能逃脱?
“你是精灵?”男人问了个连自己都觉得很蠢的问题,世界上除了精灵以外,还有哪种生物拥有如此完美的体态与尖长的耳朵?
“不要……呜呜……”失去自由的小精灵全身颤抖,束缚的恐惧本能迅速充满她的全身,翠绿双眸里的泪水无法控制地流了出来,对男人的问题完全充耳不闻。
“没办法,先抓去地牢关起来,好好审问她到底是哪来的、有什么目的。”
“可是她还是个小孩子……”
“人类的外表可以拿来衡量精灵吗?搞不好她比你老上十倍不只哩。”
虽然男人的话略嫌夸张,不过小精灵确实比在场年纪最大的男人多活了数十年。
抓住她双手的两个男人正要将小精灵架起来,守将突然说道:“等等!我先搜她的身,看看有藏着什么东西。”
(搜身?)
男人们对望一眼,衣衫单薄无比的小精灵身上哪像藏了什么东西的样子,只要剥掉她那一件深蓝色的斗篷,底下的样子根本就足以用“衣不蔽体”来形容了。
(趁机吃豆腐吧,这个老不修,老子总有一天一定要跟大嫂告密!)男人们不约而同地想着。
最显眼的无极神弓首先被缴了械,男人拉了拉弓弦,皱着眉头说道:“看起来倒还有那么一回事,拉起来怎么软趴趴的一点力也没有?”
弓箭的破坏力一向由它有多大的张力──也就是持有者得花多少力气把弓弦拉到满来决定,像专门用以破坏城墙、城门、攻城器械的巨型攻城弩、城防弩,想要上紧那男子手臂般粗的钢弦就得派十个大男人去推动和桌面一样大的绞盘,才能提供让那粗如树干的箭矢飞出百公尺之外的力量。
一般的弓与弩虽然不至于这么夸张,但弓弦的张力依旧决定着箭矢的贯穿力,即使是打猎用的弓箭,其张力也至少是无极的两三倍,若硬要拿无极来发射箭矢,唯一能射中的大概就是自己的脚指吧。
男人翻来覆去地看了看雕工精美的弓身,丝毫不认为这把弓除了艺术价值以外还有什么可看性,不过他并未发现小精灵身上少了一样拿弓的人必有的装备──箭袋,当然也更不可能察觉他手上这把艺术感十足的长弓是精灵族至宝“五神弓”之首。
男人接着将靴筒里的匕首找了出来,然后一双手不安好心地开始在小精灵稚嫩的娇躯上胡乱摸来摸去。
男人首先狐疑地用小指勾着小精灵脖子上的项圈,对这女孩为什么会戴着狗用的东西感到好奇,虽说这项圈确实令她变得楚楚可怜、惹人疼惜,但总让人觉得十分古怪。
在确定项圈没有什么机关之后,不明内情的男人也只能将它归类为精灵的传说饰品而已。
接下来本应开始享用主菜,但此时毕竟是在旁人面前,男人就算胆子再大上几倍也不敢直接碰触小精灵滑嫩的肌肤,一双手只得隔着衣服聊胜于无地轻薄着她似有若无的胸部,然后缓缓沿着那藏不了任何东西的滑顺曲线来到那两片结实小巧的屁股蛋上,等到小指走到短裙的最下限,才依依不舍地从她身上离开。
若是平时的小精灵,被摸这几下,大概早已红着小脸、淫哼出声来满足男人的耳目之欲了,只可惜现在的她根本没有心情享受这样的爪袭。
泪眼汪汪的小精灵身不由己地被两个壮汉拖到房间的一个角落,只见另一个人翻开木制地板中的一块,露出底下黑沉沉的大洞,正是地牢的入口。
“不要!”
小精灵双脚撑拒着,不愿意被带进这奇怪的黑暗洞窟中,身分高贵无比的她虽然没进过地牢的经验,但也知道那绝非什么好玩的地方。
即使体能经过夜魔之吻的强化,但小精灵未能像罗莉一样将吸来的生命精元拿来加强自身的力量,因此她颤抖的双腿还是逐渐屈服在两个男人的力气之下。
不过在小精灵被硬拖进去之前,刚刚打开地牢门板的男人却抢先一步握住小精灵细小的脚踝,三个人轻轻松松地将她轻盈的身躯抬了起来。
“呜呜……”成了俎上鱼肉的小精灵只能任由男人将她抬进地牢,抓住她双腿的男人放开手,拿起墙角边有着一大二小两个洞孔的厚重木板走向她,才走出几步,这木块突然从中裂了开来,其中一片不偏不倚地砸在男人的脚上,男人一边咒骂着,一边将木头恢复原状。
小精灵泪脸朦胧的绿眸看着男人手上的木板,木板的两端以钢铁补强,一边的钢铁上还装着一个类似门枢的东西,令两块板子能够自由地开阖,两边的钢铁上还各挖出了两个约有拇指粗、不知有何用途的怪异洞孔。
三个男人毛手毛脚地将小精灵架住,将她的双手与脑袋硬塞到分开的木板上去,趁着她无法挣扎的时候将另一片木板阖上,六个半圆洞孔正好组成了三个箝制住她双手与脖子的圆圈。
光是这么简单的上枷动作,就搞得三个大男人满头大汗、焦头烂额,除了小精灵的抵抗以外,最大的原因该是他们根本就从未真正使用过这个名为“首枷”的刑具。
虽说麦亚王国还未达夜不闭户的境界,但绝大多数的地方治安都不错,少数地痞流氓也不敢太过招摇,而这三座位居山间谷地的关塞,除了四处游走的商人以外根本没有人想经过:因此别说是刑具,连地牢都成了戍卫士兵用以囤积杂物的储藏室,什么破内裤烂椅子的,地牢中是随处可见,若过去那些在此被酷刑折磨而死的人看到地牢这时的样子,只怕有再多的怨气也会让这群死鬼笑活回来。
不过被戴上首枷的小精灵却一点也不想笑,首枷沉重的感觉加上这精灵极难适应的昏暗封闭空间,让她觉得四周的黑暗像活过来一般不断往她身上挤压,若不是还有几根因为太久没使用而受潮的火把勉强照亮地牢的角落,她的精神大概早已被黑暗与恐惧压垮了。
一个男人压着木板,让同伴能拿起墙角两组生锈斑驳的铁勾扣住首枷左右的四个洞孔。
锈蚀的钢铁互相摩擦,发出尖锐嘈杂的高音,彷佛在告诉小精灵她难逃这群男人的魔爪了。
男人将带上首枷,一脸呆滞的小精灵推向墙边,拉过墙上同样锈迹斑斑的铁炼,将首枷的两端与铁炼末端的铜质夹板组合起来,一个男人转动一旁的绞盘,让小精灵保持在半蹲不蹲的高度。
一阵折腾之后,男人们用满是红色铁锈的双手擦了擦额上的汗,顺便也观赏一下自己的杰作,像这样一个楚楚可怜的纤弱少女被枷锁铐在墙上任人鱼肉的画面,可不是常常看得到的。
“说!你是谁派来的?混进这里有何目的?”
其中一个年纪较轻的男人恶狠狠地逼问着,不过勉强摆出凶狠神情的他看起来反而显得有些可笑,即使是上级的命令,男人的生物本能对于刑求一个绝世美女还是有所抗拒的。
只可惜小精灵没有心思体会这份男儿心,更不知道自己只需要施展些不太入流的媚功,对方就会乖乖替她解开枷锁,甚至双手捧着她送出门去──当然,搂搂抱抱、卿卿我我顺便快乐一番这类老戏码是必定会上演的。
“姊姊……姊姊……”不管男人问什么问题,小精灵却只是不断重复这两个字,最后男人只得问道:“所谓的姊姊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