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嫩,能有吸引力能让你儿这么硬吗?”
书香笑着给她摘下左脚上的红鞋,朝后一甩就丢向了门口。
鞋子应声落地,也打门外传来了刘欢的《好汉歌》。
他说这两条大油腿,又肉又紧还有弹性,身子更有弹性——他表示自己还就喜欢娘这样的女人,他说这几年自己真没白活——“车里头,招待所,政府路,办公室,云燕,老家,防空洞,梦庄车厂。”
如数家珍,边舔边说:“操的次数没八十也有五十次了吧,光在这儿过夜就不下十次了。”
云丽咯咯直笑,说痒死了,咋连脚心都舔啊。
缓慢抽插着,书香说不止舔脚心,整个身子都要舔,把娘吃到肚子里才好呢。
云丽说这嘴真会哄女孩子,“内丫头不挺俊的,发育得也好,个儿头也说的过去。”
忽听这么一句,书香一愣。
云丽说就昨儿上午你送走的内个。
书香说一中十二个班呢,俊的有的是,个儿高的也不是没有,“就喜欢跟你搞!”
撂下话,身子就碾了过去——整个人几乎平拍在娘屁股上。
“哎呦,这大鸡巴头子。”
呱唧着娘,书香问她啥时候涂的指甲。
娘哼唧着说就前两天,说哪哪哪又开了家美容院,昨儿吃饭前儿还提来着呢。
书香说我咋不知道,连娘右脚上的红鞋也脱了下来。
“操死我啦。”
听着黄油搅拌,看着娘在身下骚动,书香说床太软了不得施展,不过那也得上,叼起娘的耳垂时还说看今儿个儿子是怎么跟你好的。
“哎呀,哎呦,啊。”
就是在这奶声奶气中,书香吼了一声,说憋半年了我,抖起屁股就又是二百多下。
云丽双手抓着床单,哼唧着耸起胸口,宛若展翅翱翔的天鹅。
瞬间,天鹅又坠入湖底,忽扇起双翅,喷涌出了一股尿汁,“鞥啊,操死我啦。”
“儿都憋半年了?”
匍匐着身子,向外侧掰扯起内对锅锥,隔着袜子叼起奶头时,书香抱着这具肉身翻了个个儿。
他说骑我身上来,骑儿子身上来——搂住云丽又是一通狂碓,“想跟你好,想跟你好啊。”
周六内晚也是这么跟妈说的。
进了卧室,他就打身后搂住了灵秀。
“妈不说高考完事就给我吗,说话又不算数。”他说儿子真的快憋死了,不信你摸摸。
“吃饭前儿就撒酒疯?”声音不大却硬邦邦的,“胡闹?”扬手间,吊带裙里汹涌澎湃,如瓦蓝色的杏眸,八字奶也瞪了过来……
“操死我啦。”
“操死云丽啦。”
“子宫都给操开了。”
好半晌,书香才在咿呀声里探出脑袋。
他说才刚娘叫得好骚啊,“这回床单被罩又得大洗了。”
娘臊得满脸通红,说床都尿了,偎在他怀里,说今儿就是大洗之日,说刚才顶着屄芯子操她,快把她操死了。
书香说哥哥要是知道娘被我爬了,还不弄死我。
转而又说,这回又尝到了哥哥是怎么打娘肚子里爬出来的味儿。
“坏蛋,坏死了,都湿透了。”确实,娘脸上冒汗,连胸前腿上都湿了。
书香说换个地方吧,说这回该操屁股了,推起娘身子来让她把避孕套拿出来。云丽说不用,之前已经洗了,干净的。
书香侧起脸来朝墙看去——娘脸上挂着笑,大爷也是意气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