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还在睡梦中的许梦岫被一巴掌抽醒。
他顶着昏沉的脑袋睁开眼,眼前的美妇,一双桃花眸子含泪又含煞,死死的盯住他。
不用说,那巴掌是怀里的临安转身打的。
许梦岫一时搞不清状况,不过昨晚靠环境强占了人家身子,理亏的是自己。所以他挤出笑脸,贱兮兮的问候道,“娘早啊!”
听到问候,临安的脸色更差了,美妇气的脸色通红,“许梦岫,我回去一定要告你爹爹,哪怕他不要我了。”
剧烈起伏的胸口,让散乱的衣襟一开一合,露隐隐露出两瓣白净丰腻的乳肉,更重要的是……
原来他晨勃的肉棍还插在临安的阴膣里,一晚上他早已习惯美妇体内的温暖软糯,醒来也没太在意。
挨打的原因多半在这里。
察觉到美妇心情激荡,徐梦岫强忍住快感抽出肉棍,那纠缠着肉棍的娇嫩膣肉层层叠叠,像在挽留他一样。
不过,他不打算继续来一发,那样爽是爽了,多半会完全摧毁他和美妇的关系。
“娘息怒,追兵应该离开了,孩儿先背你下去。”
“啵!”双手手伸在美妇臀肉下一阵倒腾,先帮她穿好挂小腿上的亵裤,然后将自己的肉棒也压进裤子里。
虽然天气还算凉爽,但马车里闷热,为求凉快方便,美妇昨日只在内里穿了紧贴腿的衬裙。
否则昨日他未必能那么轻易得手。
想到这里,许梦岫也感觉蹊跷,临安昨晚怎么就在一个树洞里从了他呢?顺利的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另外,他昨晚的胆子也忒大了,大的不像他本人。
然操都操到了,多说无益,从他的肉棍进入美妇身体的那一刻,两人的关系就已经改变,许梦岫自觉对她有一份责任在。
出了树洞,许梦岫向临安叙述他的计较,“娘,合计剑州武夫们还不知道我们就在官道附近,听昨晚动静,应是向山里去了,不如我们原路返回,试试能不能到府城。”
临安瞪了他一眼没有有回复,少年自讨没趣,尴尬说道,“那孩儿在前带路。”
一路上临安不想理他,可她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长公主殿下,哪受得了连续两日的徒步跋涉?
昨日两人的还是长辈和后辈的关系,遇到地形艰险的,还能厚着脸皮求许梦岫的帮助,现在临安却开不了口。
树洞里窝着,因太过害怕被那帮野蛮武夫抓住,失了身子,再求他,自己就输的太多了。
又回到小溪边,临安故意别过头不看许梦岫,坐在河边一块石头上,褪起了自己鞋袜。
之前趟这小溪,是那孽障庶子背她趟的。
一双娇小白嫩又肉嘟嘟的脚丫暴露在阳光下,脚背的肌肤白腻的近乎半透明,露出青色的脉络。
脚低看不到死皮,因为走了十几里山路略有红肿。脚趾如白玉珠子,镶嵌在肥嫩的足上。
前世有足控的老色批称美人足为“雪糕”,许梦岫觉得他们说的有些道理。
“看什么看!”美妇被孽障庶子看恼了,站起身,一手提着鞋袜,一手拎起裙摆,要赤足过小溪。
“雪糕”连接着同样白腻的一双纤细小腿,临安用脚尖试了试水,早晨的溪水还冰冽,冻的她立即缩回了脚丫。
少年看够了姨娘的可爱秀色,不准备旁观了。
他趁临安不注意,忍着肩膀上的疼痛,把美妇的娇躯一把抄起,抱在胸前。
临安素手下意识的将孽障庶子的脖颈勾住,又觉不对,放下来,偏头不去看他。
六品的修道者,灵力足够让两人滴水不沾的过去。
刚到对岸,美妇便挣扎着要下来,许梦岫自是把尊重摆足了,态度和京城没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