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三次,她自己也颓下来。
看她可爱的不行,许梦岫觉得好笑,昨晚的荒唐让他心底挺慌的,如果临安不管不顾的发飙告了状,就以便宜老爹许七安的性子,多半会原谅了临安,然后把他三儿子芭比Q了。
有两个补救的办法,一个是争取临安的原谅,让她表面上当事情没发生过。
但就婊婊姨娘的一惊一乍性格,许梦岫不认为她会守口如瓶,迟早她会把这事暴露出去。
一个是彻底征服她,在许七安注意不到的角落,悄悄做一对地下情人。
便宜老爹最近几年越来越冷落曾付出最多的婊婊了,所以第二个未必不可行。
在徐梦岫看来,临安事后的态度也奇怪的不行,对于失贞这事略轻描淡写了。
他本以做好应付这位美妇姨娘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准备,如何赌咒发誓磕头都想好了,没用上。
“咚咚!”是敲门声,“饭食以备好,给贤伉俪说一声。”是老丈。
“娘子,先吃饭吧。”许梦岫自然的去牵临安的手。
临安用力扇开,“你!?”
少年做出个“嘘……”的手势,悄悄解释道,“想来,怕隔墙有耳,小心点为好。”
饭厅在耳房里,老汉在一旁做陪。三人在圆桌的一边坐下,身后有位老仆在伺候。
乡下地方的吃食突出的新鲜,许梦岫先吃几口,运功后没查出有奇怪佐料,向身旁落座的临安示意,可以吃。
两人终归是饿了,在尽量保持仪态的同时,吃的满嘴流油。
老汉倒不奇怪,跑山路体力消耗大,听俩年轻人说还有匪徒追逐,吃相不佳实属正常。
饭桌上总归是要闲谈些事情的,半饱后,老汉先打开话匣子,许梦岫才得知他姓萧,年轻时曾跑过漕运。
少年则表示自己是道门天宗的外门弟子,携妻回山门拜见当年传功师父。
刚进山口便路遇一群武林人士,见妻子美貌,便见色起意,打杀了他的家丁护卫,劫了财物盘缠。
好在自己在天宗学了本领,杀伤几个匪徒后,带妻子跑进山林里。
老汉听罢貌似不疑有他,唏嘘道,“近两日镇上也多了从剑州来的武林人,在客栈饭馆里大呼小叫,一言不合就动刀动枪,都有误伤无辜百姓。里正昨日报官,府城里随便派俩衙役来询问一番,竟然只让犯事那武夫陪了几百两银子便了结。”
“官府没有给结案文书吗?凡大奉之民报官,官府必用书面给出答复,盖官府大印。这是怀庆陛下的亲自拟定的章程。”许梦岫不解。
“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是自是上有圣旨,下有对策,自行一套千百年来没变过。就是现在的怀庆陛下励精图治,也就让做官的老爷们多了几分顾忌罢了。”
老汉叙说着他对朝政的见解。
许梦岫心说,“键政果然是男人一至的爱好”,他对老汉的的说辞一点不新鲜,他那时也是如此的。
“他们不怕许银锣吗?”许梦岫故意问道。
“许银锣是天上的神仙,管的天地存亡,些许小事怎么劳动他老人家。”
老汉喝口茶,继续说道,“看小友出身应是士族人士,还不打了解百姓疾苦,五百两银子够五口之家吃饱穿暖二十年,在有些贫苦百姓眼里,死了人的那家还算赚了。”
临安在旁细细听着,她三十多年的人生里,前半段整天在思考如何能博得父皇的喜爱,后半段每日在思虑怎样能获取夫君的青睐。
天下如何,百姓如何,或许有想过,不过是浮过脑海的一阵风而已。
就是在大劫前,她也没过多想过佛陀入侵后会如何,心思更多的在纠结许七安和亲哥哥的恩怨,乃至闹到去太后那里退婚。
后来许七安领她到了被兄长害死的将士坟前,给她说了政变的原因,加上太后说与魏渊故事,临安释然了不少。
直到大婚那天,那是她此生最快乐的时候。外界的威胁,不是有夫君,有国师,有怀庆去处理吗?她美美哒就可以了。
人啊,想活的舒心,得向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