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想都不合理。
也许有什么人在背后搞鬼?
许梦岫打开脑洞,手上也不闲着。
他在一寸寸的丈量怀里美肉的每一丝细节,用自己的躯体在记录美妇娇躯的每一处凸凹。
“娘,给我用一次后庭吧。”想起美妇身上有一处他还没品尝过,许梦岫伸手下水,轻轻扣弄着临安的后庭花瓣。
“呸!恶心死了!小色魔!不要碰那。”美妇敏感的抽搐两下,浑身的软肉抖七一片涟漪。
“还有什么用不用,是我用你,你是我的面首。”临安噘嘴,“不洗了,乏了,睡吧。”
她主动站起身,飘散在水面的秀发跟着紧贴在后背,自然那膣道也脱离了肉棍的充塞。
白生生的嫩臀放在少年的面前,哪忍的住,径直将脸蹭在臀缝里。
“今日真的不行了,娘困的可以。还有,明日你的精水不能射在里面了。”
妇人心态既然放开,话语的露骨程度比男子还高。
“据说喝避子汤也有用。”
“啪!”临安一个爆栗甩徐萌岫脑门上。
“亏你想的出,”临安离开浴桶,在擦身子,“避子汤对女子身体最是有害,服用一分,体内毒性就聚集一分。”
“都不用长年累月,只需喝个十几副,多半会子嗣艰难了。”
许梦岫觉得长知识了,“我说教坊司那些花魁大家,就是从良后,很少听谁产了儿女,原来如此。”
“当年是,据说……现在不是啦。”
临安披上浴衣,遮住春色后,突然羞赧道,“你父亲托司天监的人,用什么橡胶,做出了叫避子套的东西,据说教坊司用了十年了。”
好东西啊,许梦岫为便宜父亲点赞!
然后他疑惑道,“为何不推广?”
“橡胶树种植稀少,只有在南海的岛礁里才有分布。”
临安洋洋得意。
许梦岫挺着已经稍稍变软的肉棍也跨出桶,不小心龟菇在桶沿上擦了一下,让他痛叫出声。
“活该!让你祸害我!”
揶揄完孽障庶子,临安递给他一身浴衣,继续刚才的话题,“曾听某只狐狸尾巴讲,教坊司的女人就是被人纳走,多数活不过四十岁,所谓归宿,只不过是不让自己孤零零下葬罢了。留下后代更是想都别想,就是真有了,自己也得想方设法过继到身家清白的妻妾名下。”
“懂了!”许梦岫不想继续,“回来后没见过夜姬姨娘。”
“狐狸尾巴回南疆了,听说狐狸又要生了。”好似夫妻的美妇与庶子躺回榻上,盖好被子。
“哦…”自己又多了个弟弟或者妹妹,不稀奇,不过……
他的手伸进美姨娘的浴衣内,摩挲着她的小腹,而小腹下面就是花宫。
接着他把手伸出被子,在刚才抚摸的地方高高划了个弧线。
“噗!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