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才会花资源训练投枪武夫,专门用在战阵中。
细细观察了伤口,看不出所以然来,许萍萍忽然脸红,“快遮住,像什么话!”她发现结痂的伤口附近有不少女人的唇印,她又瞅了一眼里间。
“姨娘我就不去拜见了,你最好也别和她说。”
许萍萍的从腰间拿出一锦袋,“里面是陛下给你的信件,我走了。”
说完运起轻身功法,转眼不见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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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回床榻的许梦岫睡不着,怀庆给他的信中,提及三项内容。
首先,让他注意避开杨千幻,打更人衙门的线人曾在附近看到过这名司天监的疯子;其次,令他把临安送到本地的打更人衙门,那里有她派出专门接临安的内院三品供奉;最后,嘱咐他协助吕平吕银锣行动,且任何事都要和吕银锣商量,不许自作主张;
“不是合作吗?把我当下属用了?”形势还是人家强啊。
原着里杨千幻是个挺悲情的角色,他惊才绝艳,但运势不佳,把便宜老爹选做“一生之敌”,然而时间越往后,他落后的越多。
几年前听钟离姨娘闲唠,说她杨师兄后来精神失常,不知所踪,自己还唏嘘不已。
身边的临安在说梦话,咕哝咕哝也不知道在呓语啥。明天就要和她分开了,再见估计得按月来算了。
轻轻的吻在临安娇媚的俏脸上,短短几日,一对年龄相差悬殊的男女就走到了一起。
与冰夷元君谢清薇、卫宏娘不同,他真心的喜欢临安,不想伤害她一分一毫,只要她能好好的。
他不是没想过,主动去和许七安摊牌,让他放自己和临安远走高飞。
如果是原着中那位心怀横渠四句的许银锣,成功概率不小。
但大劫已经过去近二十年,大奉国在变化,许银锣也会变。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许七安在许梦岫心中的形象,从和煦变为了威严。
想想也是,二十年过着“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的日子,超凡的力量与无匹的权力,在时时刻刻的重新塑造着许七安的灵魂。
现在的许银锣,多半会为了所谓“国体”,至少会将他流放到南海孤岛上,把临安圈禁在皇宫内院。
更严重的,应该是白绫和鸠酒了。
许梦岫最深刻的感到自己实力的弱小,如果有风吹草动,他不能左右任何事,不能影响任何势力,不能保护任何人。
外面的天色已经蒙蒙亮,少年带着满心纠结睡去。
好在身边有一位关心他的美妇,好像察觉到他的不安,把自己娇美的身子靠上去,用体温在抚慰少年的心灵。
又是日上三竿,少年强行要了美妇一回。
云雨过后,“娘,吃完中饭,我送你去本地的打更人衙门。”许梦岫面带失落。“怀庆知道了?”临安显得不以为意。
“嗯……”
“不意外,不过不怕,她不会说的。”美妇拍拍少年肩膀,示意他起身,“叫店家送些吃食,再准备浴桶,泡澡后再去。”
“好。”许梦岫钻出被子,只穿外裳。
“她要你去做什么?”临安补充问道,看到孽障庶子行为,四个字浮现在她心头,“荒淫无度”。
只穿外裳当然是为了方便和她一起泡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