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辞……”这个名字她叫了很多遍,唯独在这种时候叫得最勾人。
室内的热潮疯涨,像是某种湿黏的东西在发酵、膨胀,充盈了空气,鼻息嗅到的全是潮湿滚烫的热意。
他像是夜里捕食的猛兽,终于露出爪牙把她撕碎、啃烂,然后嚼进腹中。
许辞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串湿痕,宋黎面红耳赤,心口狂跳,湿漉漉的眼神凝视他。
黑色短发、白皮肤、高鼻梁,单眼皮狭长,他和多年前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五官越发立体深邃。
许辞一寸一寸地咬着她的颈肉,嗓音沙哑,“做吗?”
力道不重,但很痒,她手攀上他脖颈,“做。”
“宋黎,”他吻住她唇瓣,鼻息滚烫,“我九年没开过荤了。”
“所以,你哭的话我也不会停下来的。”
“我会要很多。”
“直到弥补完我这九年做的梦。”
许辞用手复住她双眼,低头压下一记深吻。不知不觉,她已经被腾空抱到了床上,在他身下衣衫不整。
床垫很软,许辞滚烫的身躯密不透风地压在她身上,腹部抵了一根硬邦邦的棍状物,身体隔着一层衣料厮磨,她浑身软得像滩水。
宋黎总以为他在黑夜中认不出她,却不知道许辞比她更了解她的身体。
身上的睡裙皱巴巴地推到了胸口,她没穿内衣,内裤也是黑色,布料少得可怜。
底下的春色一览无余,许辞埋头去亲她的小腹,舌头舔着,又用力吮出殷红的痕迹。
一路往上,然后咬到了嫩生生的乳尖。
宋黎仰起修长的脖颈叫出声,既觉得屈辱又无比享受,十指插进他的短发,耳边响起他舔弄的咂咂声。
麻意流窜到四肢百骸,强烈的快感让她被羞耻的生理反应刺激着,不断地挺起腰又落下。
碰一碰乳头她就会哭,用力地吮吸舔咬,几乎是要了命。
“许辞……许辞……”
他连领带都没乱,她却在他的身下哭得眼睛发红,细细的肩带滑落,薄如蝉翼的睡裙被他撩到胸口,皱成一小片。
许辞抽出皮带,扯下裤子拉链,将硬得发疼的性器释放。
阴茎粗长,充血后青筋缠绕,狰狞可怖。龟头拨开外阴唇,气势汹汹地抵在她软烂的穴口滑动。
她小阴唇粉嫩,薄薄的两片合成一条缝,他很小心地将头部挤进去,却卡得很紧。
小穴费力地想要吞下他的巨物,“疼……”
太久没做,她那里紧得像第一次。
宋黎眼角沁出泪水,抓着他的胳膊不肯让他再进一步。龟头卡在穴口,不进不出,她不舒服,他更不好受。
“进去就不疼了。”他忍得出了一身汗,眼神隐忍沉默,跨下的东西却格外地凶。
许辞打开她的两条腿,托高她的臀部往下按,“乖黎黎,吞下去。”
他挺腰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