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辞知道,搂住她的腰,“是我着急结婚。”
“你才27。”
“27很老了。”他说,“再不结婚,没有人要我。”
许辞一贯会装可怜,别人不知道,但她最清楚。
以前抹不开面子想要牵她手,不直说,写了七八套卷子,笔都拿酸了,才可怜巴巴地让她捏捏。
因为那是宋黎的数学卷子。
宋黎轻哼,“那我也很老吗?”
他们俩一样大,但宋黎要比他小半岁。
“你不老,很漂亮,也很年轻。”
都说在床上的时候最好说话,但她很难糊弄,“那我不结婚。”
“为什么?”
宋黎仰头就是他的下巴,许辞正垂眸盯着她看,她故意逗他,“结婚得检查一下老公的肉棒好不好用啊。”
手在被窝中摸索,抓到他性器时已经完全勃起,很粗很硬,滚烫的热意让她头皮有点麻。
“那你觉得好用吗?”他声音都哑了一个度。
“还行,”她硬着头皮说,“昨晚你弄疼我了,不太满意,但是之后看你表现。”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笑。
之后她又在他一个又一个的浅吻中安抚入睡,等她再次睁开双眼时,天光大亮。阳台那传来他打电话的声音。
是在聊案子的事情。
许辞说:“不行,我有事抽不开身。”
张仲勋是老刑警,单身十几年了,离婚后没有再娶,知道许辞年纪轻轻的也没有谈女朋友,于是问他一个单身汉能有什么事。
他没注意到她醒了,偏头望向室内,床上的人还在熟睡,侧颜安静美好。
“她回来了。”许辞低声说,“张队,算我欠你一次人情。九年前她生病了我没能陪在她身边,今天我想留在家照顾她。”
听到这句话,宋黎掩在被子中的手微微收紧。
挂了电话后,许辞又打了一个新电话,聊了约莫十几分钟,他才迈腿走到床边。
“醒了?”许辞吻她额头,“舒服些了吗?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涂了几次药,下面已经不疼了,就是腰很酸,留在大腿内侧的吻痕和胸上的咬痕也有点疼,被咬破皮的乳尖已经贴了创可贴,倒是好了不少。
宋黎摇头,伸出手指缠住他尾指,脑袋往他怀里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