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玲说,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一个是他的白玫瑰,一个是他的红玫瑰。
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李玉贞是方辰的白玫瑰,她沉默安静,对性方面没什么兴趣,是方辰心中女神的样子。
可是与女神生活得久了,难免觉得她冷冷的。
方辰开始失眠,开始想念我的温柔,想念我的热情,想念我的淫荡。
“婉禾,我想你了,你可以见我一面吗?”熟悉的声音在电话里焦急地问。
我挂了电话,两行清泪从我光洁的皮肤上划过。
我曾以为,经历过这么多的伤害和背叛,我的心已经坚硬冰冷,如同亘古不化的雪山。
可是听到他的声音,我的心开始抑制不住地融化,融化,融化在思念的海洋里。
方辰啊,你让我堕落,让我饱受欺凌,让我想要死去。
可是我心里却无论如何放不下你。
你说的每一句想我,都像烙铁一样,在我伤痕累累的灵魂里留下疼痛的烙印。
“你怎么了?谁给你打电话了?”女主人问。
这个绝美的妇人,她是那么的幸运,那么一帆风顺。
她永远体会不到我经历的事情。
在她的眼里,我只是一个勾引了她丈夫的淫荡婊子。
“没什么,是以前的朋友。”我挂了方辰的电话。
接下来的几天,方辰总是找我,我忍耐着不去理他,后来索性关了机,让他打不进来。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再去想他,我总缠着男主人性交。
“小贱货,你这两天怎这么欠操?”女主人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我和男主人,“咔嚓”一声咬爆了万宝路里的薄荷爆珠。
我看到女主人吃醋的眼神,身子颤抖了一下。
“别怕她,咱们弄咱们的。”男主人看到我畏缩的样子,安慰道。
此时我躺在床上,男主人跪坐着,我的两条腿高高翘起,搭在主人宽阔的肩膀上。
主人一边插入我的小穴,一边用肥大的手玩弄着我的两条白腿。
我的双腿在主人肩上颤动着,像夏末新鲜的藕去了皮,白白的,滑溜溜的,嫩的要滴出水来。
“小母猪这腿没有你的腿长,不过更有肉感,摸起来很舒服。”男主人说着,捏着我的大腿,像要挤出汁子来似的。
女主人听了,也伸手向我另一条大腿摸过来。
女人细腻的手划过我的大腿和臀部,像丝绸一样舒服。
可是女主人总是那么的恶趣味,还没等我享受她的爱抚,就用她新做的指甲在我屁股上掐了一个又一个红色的小十字。
女主人的指甲是嫣红嫣红的,上面又涂了金粉。
手指纤细白嫩,水葱一样的,却力道十足,每一下都在我白如凝脂的屁股上留下深深的痕迹,我痛得苦不堪言。
“是啊,小母猪的皮肤真是好,我轻轻一掐就红肿成这个样子。”女主人似乎对她在我屁股上的杰作十分满意。
“呜呜……女主人,你这哪是轻轻一掐啊……”我眼圈儿都红了。“我觉得好玩,怎么了?”女主人对着我的俏脸吐了一口白烟。
“呜呜——没、没什么。”
女主人抽完了手中的香烟,拿着烟蒂捉弄我,假装轻轻往我菊花上烫。
“嘻嘻,小母猪,火烧屁屁咯——”女主人眯起眼睛,长长的睫毛翘起来,像过年时红纸上剪出来的美人儿。